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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尧姜(13)+番外

  首先为了瞒过她这副容貌,就得委屈付小姐成了他段氏的细作之一。付小姐得以历练之余,也猜着了这位天子近臣的用意。

  此人能在各地文武外官眼皮子底下换下他们的儿子,换上段氏的棋子,想必自己在他上达天听的口中,也不过是个冒牌货色。

  在梁帝眼里,同这位段刺史一般,也是为他卖命之人——借着总兵夫人对她容貌的偏爱,得以在黔州无往不利。

  此间心照不宣。

  故而付小姐奉命在延州杀了几个所谓反臣之后,心甘情愿地留了下来,陪着前来视察工作的大内总管与陪都刺史四处游历,像模像样地装了好几日孙子。

  却到底年轻气盛,颇有微词。

  大内总管沈度面白无须,笑意温和,丝毫不见身为太监的阴毒,可惜与段刺史春风化雨的路数太像,一眼就能瞧见骨子里与生俱来的狠辣无情。

  正如此刻她置身棋盘之上,凹槽中的水几是浸透全身,一众侍从林立,围观品评,而那犹在弈棋的两人,却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任由那湿淋淋的女子施然跪行,薄纱紧贴汉白玉质,拖出深深浅浅数十道水渍。

  身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且不论浑身发颤的姿态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只那时不时以肘愤愤击盘的神色便是怨毒已极。她间或以袖遮脸,似是掩面而泣,那苦苦支撑的倔强模样,是个人就得看心软,只可惜,这里没有人。

  沈总管时而瞥几眼活色生香的倔强小美人儿,时而观察对面段刺史的反应。

  据传他对这个小徒儿,可是着紧得很呐。不过看她这么个沉不住气的性子,到底还是空有皮囊。

  段刺史神色安定,唇角笑意微凉,也不看那人装出的狼狈愤恨,只一味吩咐侍从加水添子,与棋艺本非精湛的沈总管,弈了三个时辰的酣畅淋漓。

  顺应此景,赢了半子。

  沈度起身拱手,笑得谦虚温润:“段大人棋艺高深,在下自叹弗如。”

  段大人自有不输于人的君子风度,亦是回礼:“沈兄承让。”

  两人来往恭维再三,这才仿佛想起棋盘上的那道主菜。沈总管与段刺史相视一笑,屏退一干侍从,便彻底舍了道貌岸然的作派,一本正经地欣赏起美人来。

  欣赏自然是万万不够的。沈总管正值壮年,少不得退去外衫、只着薄薄中衣,施施然行至那出水芙蓉身侧,亦是跪坐下来,白皙指节滑过那细腻脸颊,惹得美人又惊又怒、连连闪躲。

  那一双水色明眸中,瞧着有分明的恨意和鄙夷,沈度只觉熟悉到恍惚,不免就想要挖掘更多可能。他捏住美人腮帮,生生咳出一口浓痰,就要吐到那张开的樱口之中。

  那表情既绝望、又羞愤,偏偏还逃脱不得,沈总管就觉着,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楚楚之姿,合该多加摧折。

  此时就少不得段刺史英雄救美。

  从沈总管手里轻轻夺过险遭大辱的得意弟子的某人,还不忘回以一个都是男人你懂得的眼神。

  沈总管立时亢奋,根本未曾察觉那眼中冷嘲,不自觉咽下浓痰并口水,对接下来的那场活|春|宫表示一万分的期待。

  可怜浑身湿透的小美人被人褪去外衫,只余薄薄裹胸,藏身于段刺史外袍之下,与同样袒|胸|露|乳的某人肌肤相贴。

  外袍遮掩之下,沈总管将一二艳|色瞧得清晰。无论是裸|露在外的香|汗淋漓,还是细细碎碎的娇|吟喘息,或是遮不住的阵阵律动,伴以汉白玉上的水声溅溅,几可想见那棋逢对手的抵死缠绵。

  沈总管没少摧折美人,不过内心深处,还是喜欢看些激烈的春|意融融,也好代入其中,聊以慰藉。

  而身在其中的二人,实是不知其乐。

  付小姐得了段师父眼色,窝在他怀里猛蹬外袍,玉|臂搂过那人脖颈,配合着莺啼娇|喘,倒也像那么回事。可惜段师父不大满意,深觉她于青楼妓馆中学到的太过浅显。

  殊不知前世熟读春|宫图的付小姐,也是个老司机,就是对男人没兴趣。

  他狠狠扯了她耳朵一把,付小姐果然吃痛出声,旋即以牙还牙咬住那人耳朵不放。段师父沙哑着嗓子威胁她放开,付小姐从善如流转而猛击他胸口,换来他毫不留情一顿爆栗。

  外人隐约所见那身影交缠,额头相抵,不时发出懊恼痛呼,大抵只以为是情趣。

  沈总管眯眼细品那痛呼里三分娇嗔、四分不满、三分矫情,仿佛真能身临其境。

  上面的粗暴践踏,下面的奋勇还牙,这一来一往,战势胶着,直勾得沈度心跳加速、双目泛红啊是气息不匀,却不知是羡慕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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