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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电视剧(26)

“怎么他们也上去啦?”田葬泪奇怪地指着台上两人说。

“你要不要也去?”台下双手叉在胸前的曾缺鱼看了他一眼说,“你好象很激动啊……”

“不不……”田葬泪赶紧摆摆手,“不要这么麻烦了……”

“不过……”曾缺鱼抬头到处看说,“为什么这些人不是爬上去就是跳上去,就没有一个飞下来的呢?”

“为什么要飞?”田葬泪说道。

曾缺鱼撇撇嘴,为什么电视剧上的擂台上没有走上去,更没有像大脚那样撅着屁股爬上去的呢!

正说着突然台下一人叫道,“我们远道而来,素闻李容月貌。如今兄弟们上台打擂,可否阮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他的话一说完,底下的人都吵闹起来,“是啊!”“出来吧。”曾缺鱼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好歹打击她的话也让她看看真人再说话。

台上的中年人面有难,他匆匆从擂台下走了下去,向后院走去。

“怎么了?”曾缺鱼问道说。

“可能是去看看情况吧。”田葬泪说,“估计那人就是个管家吧。”

过了一会,那人跑了回来说,“好好……我家愿意出来了。”他话说着后面就有两个人簇拥着一个着水红衣服的子走上了擂台。

曾缺鱼一见,立刻倾倒,“完了完了……超级大一只,新鲜可口……”

田葬泪指着台上蒙着面纱的子问道,“你看见脸了?”

“不用看也知道……”她叹气道“蒙面纱都是绝世(除了她),而且啊,谁揭开她的面纱她就谁!”

田葬泪听得惊奇,“你从何而知?”

曾缺鱼叹口气,“有些事情经历的多了……就没有道理了……”

他们两人说话的时候,就见底下那人继续喊,“搞什么啊!挡着脸怎么看啊……”

“恩……那好吧。”中年男子一招手,突然台下走上两个很壮的带面具的人,曾缺鱼觉得那走路的姿势很是熟悉,那两人走到那蒙面子身边,中年男子一侧身说,“。”

就见那李玉指纤纤从袖而出,蒙面细纱卷帘而起,青黛弯弯舒颜一笑,台下看惊叫一片,“……长的也不怎么样啊……”曾缺鱼指着台上的脸说,虽然首饰啊发型不错,可是整个人都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啊,很一般。

就在众人要议论的时候,突然旁边那两人一摘面具,某鱼立刻喷口水,“这不是……”不就是那两个猪头男啊!

就在她喷口水的时候就听地台下一片唏嘘——“人啊!”“绝世人!”

某鱼彻底晕倒,敢情这就是周星星同学点秋版的最高境界——猪头男当配菜!虽然某鱼晕倒身心疲惫,不过她还是极其知趣地晕倒在了葬泪的怀里,所以说,必要的时刻要会把握机遇。

台上中年人一拍手,猪头男和李都下了台,那人问道,“各位还有意见吗?”

“没有!”曾缺鱼一边的一个人一边往上爬一边说,“如此人,妙哉妙哉!”

某鱼在田葬泪怀里抽搐了一下,她明白了,她错了,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她知道穿越要找帅哥,可是她忘记了自己不是和如此帅哥一起只会更加贬低自己。所以说……当你不是时,请找个猪头男!

第一卷女主篇李小姐招亲

有钱人贾事多,人参当作萝卜啃,燕窝当作鸡窝煮,养个儿一般般,生了儿子像猪头,总之就是一句话——有钱了不起啊!

某鱼在台下发牢,她就算没长的倾锅倾盆好歹也让她穿越成赛西施啊,就算她没生在挥金如土的家好歹也让她穿越到骄奢逸的地方啊,可惜某人顶着一张大众脸拖着一个潦倒身靠在某个帅哥怀里思,现在能安慰她的也就是这一票摇钱树了!等她靠着这些人发了财,也找一票猪头来给自己做背景!

台上的中年人对着一排跃跃试的人说,“李招亲,文采第一。”说着一拍手,台上走来两个家丁抬着一块用布盖着的牌匾,中年一拉布,牌匾上写着:

千寻酒酒逢知己千杯少

中年对着台上众人说,“各位请对下联。”

曾缺鱼咂咂嘴,“有钱就是爱显摆,出了对联还弄个牌匾!”

一边的田葬泪倒是皱了眉头,“此对难啊……”

“很难吗?”曾缺鱼探头看去,台上的人或者在思考,或者在抓耳挠腮,有的干脆叹口气走了下来。

中年人看着他们为难的样子说,“各位也可以和自己一同前来的友人相互探讨一下,得出下联即可。”他话一说完,立刻台上的人都开始向台下的人询问,大脚走到边上就要跳下来,曾缺鱼拉住他说,“你想干吗啊?”

“下去啊!”大脚说,“我哪里会这些啊,我还是下去好了。”

“那怎么行呢!”曾缺鱼看看台上的人说,“你看啊,那些人也没想出来呢,所以啊,说不定大家都对不上来呢!”她说着扭头问田葬泪,“想出来没有?”

田葬泪摇摇头说,“好难啊……”

“中炕中用……”某鱼嘀咕了一下看看田晴,“你呢?”

田晴眨巴着眼睛说,“我不知道……”

“真是的!”曾缺鱼翻了他一眼,“简直没话和你说了!”突然她脑子一惊拉过田晴到耳边说了间,田晴立刻俱点头。

大脚急地在边上叫道,“喂!那我说什么啊!”

正说着中年人就说,“那现在就请各位说自己的下联吧。”说着就走到了站在最前面的人面前,那人张了半天的嘴巴也说不上下句,中年人一摇头,继续往那走问下一个人,“你呢?”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也摇了摇头拱手说,“小生不才。”接连几人下来都说说了一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或者根本就直接说不上话,终于到了田晴这边。

田葬泪问曾缺鱼说,“你教他什么的啊?”

“我教?”曾缺鱼说,“我哪里会啊,我是叫他一定乱说也要说一句啦,这么多人都说不上来,难道就不招亲了?!肯定这个对子是绝对啦,随便说一句说不定还有点希望。”

“那他说什么?”田葬泪奇怪地问。

“我哪里知道啊!”某鱼撇着嘴望着台上说,“那你看他说咯。”

正说着就见田晴潇洒地一甩头,飘逸的长发一飞舞,他羞涩一笑,迈步上前走到牌匾前,玉指从衣袖里探出指着牌匾上的字,一字一顿地说,“大肉包…包子免费大又多!”

只听台子“轰隆”一声,某鱼立刻晕厥在田葬泪怀里,幽怨的声音飘了出来,“他……要说这个……就不要做出一副自信的样子啊……”

田葬泪咽了咽口水,对着台上的田晴默念,这……都是什么啊……

台上台下一片死寂,中年大叔擦擦头上的汗,对着田晴说,“公子念得……好……”他说着走去大脚旁边问,此时的大脚正焦急地向台下问,“我说什么啊……”

某鱼被田晴的下联震得如五雷轰顶,她摆摆手,“随便……”别再丢人就好了。

大脚还张着嘴问,“我说什么……”见中年人已经走了过来,他嘴里念念道,“我……我……”中年男子和蔼地问,“这位公子呢?”

大脚咽咽口水,望了一眼天空,“我……”

“您什么?”中年人问道。

“我……我…我讨饭…饭分同伴我不多!”大脚干脆闭上眼睛叫了起来。

“羞耻啊……”某鱼一屡幽魂飘飘而出,某泪赶紧拉着幽魂塞回某鱼的身子说,“曾姑娘挺住!”

曾缺鱼拉着田葬泪泪眼汪汪地说,“葬泪啊……羞耻啊……”

田葬泪也点点头,望了台上两人,扶着曾缺鱼的肩膀说,“实在是羞耻啊……”

就在某鱼和田葬泪为此羞耻的时候,就听见台上的中年人说,“本联乃一绝对,出此联出纯粹是为了看看各位的文采以及胆识,所以但凡说出三字着即可留。”此话一说,台上台下一片唏嘘,某鱼眨巴了一下眼睛问田葬泪,“啥?这还算对出来了?”

田葬泪看着不少人已经从台上走了下来,大脚和田晴还站在上面,他赶紧把某鱼的头扳了过去说,“你看你看,竟然留下来了……”

大脚笑地光灿烂,似乎对自己的文采很是得意,连平时一副小受样的田晴似乎也很激动,对着曾缺鱼叫道,“鱼啊!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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