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豪门死对头怀里[穿书](53)
被他牵着回到卧室,一路上忐忑不安的闻徵在房门被打开那刻就惊呆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布置好的香薰烛台,桌上隐蔽的地方,偷偷藏了几盒红酒味的“阻击袋”。
*
易承昀应该没有尽全力,闻徵趴在枕头上时这么想:不然他肯定就废了。
像骑在一匹烈马上颠簸大半晚,闻徵全身软成一滩水,骨头快化开;后面他根本不愿动,随便易承昀怎么折腾。
做攻有什么好?!
晕晕沉沉睡过去时,闻徵这么想,累得要命,还不如当下面装瘫痪让人伺候来的舒适。
尤其是,当他早上醒过来后,发现易承昀在完事后不仅给他清理过,而且从某处清凉的触感来看,那人甚至给他上了药。
平心而论,这次比第一回 好太多,起码能正常走路。
一想起那次,闻徵下意识拼命摇头:实在令人害怕。
为了和他当“假”夫夫,易承昀真是拼了,虽然到现在这个“假”显然得去掉。
只是,比起真夫夫,他俩好像又差了点什么?
懒洋洋坐起身,闻徵看向睡在他身边易承昀,不知道这人昨晚什么时候睡?
房里的窗帘被拉上,易承昀两眼紧闭,呼吸沉稳。
闻徵侧过身,一手撑起头,默默打量他的睡颜,忽然恶作剧心大发:
先是小心翼翼朝他的睫毛吹了一口气,见他没有反应,便壮着胆子抬手戳了戳他的脸。
“难得这么听话。”
闻徵得寸进尺伸手揉了一把易承昀黑碎的刘海,暗搓搓决定给他编个小辫子,等他醒来看到时脸色一定精彩。
正当他准备动手时,蓦地听到床头柜上响起“嗡嗡”的震动声,以为是自己的手机,他没多想随手拿过来一看,弹出来的讯息显示发件人是楚洋:
“在鼎盛下药的人找到了。”
一个激灵弹起身,闻徵霎时间睡意全无,“鼎盛”就是当初他宣布退役后,去喝得酩酊烂醉,以致被意图不轨的黑手趁机下药的地方。
如今回忆起来,他只记得那会浑身发热,意识知道不对,大脑却指挥不了身体;他只能凭着本能踉跄往外走,中间似乎还有人拦过他,被他强行推开;在酒吧外意外撞上在电梯口的易承昀,再后来……
“快起来。”
纠结半刻要不要立刻打电话给楚洋问清楚,闻徵暂时按捺住冲动,轻轻摇了摇易承昀:
“太阳都出来了。”
“是不是昨晚没吃饱?”
易承昀被他晃醒,翻了个身一把伸手将他搂进怀里,胡乱在他耳垂上吸了一口:
“要再来吗?”
“除了这个你脑子能不能想点别的。”
被他弄得背后发颤,闻徵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忿忿道:
“先放开我。”
“怎么了?”
对他动不动咬人这个问题,易承昀认为该考虑纠正办法,不过并不生气,半贴在他背上,慢条斯理握住他的手:
“你拿的是我的手机?”
经过昨晚,易承昀发现了一件不知算不算意料之外的事,当他试过用不怎么温柔的方法对待闻徵时,那人嘴上哼哼唧唧抱怨,双手却是一直抱紧不放。
原来看上去事事要压他一头的小骑士,内心是有这种“兴趣”,感觉两人以后还有很多关卡值得探索。
“刚不小心拿错了,看到了上面的信息。”
心虚把手机交到他手上,闻徵边试图钻出他怀里,边催促道:
“你快问楚洋下药的幕后主使是谁。”
看清讯息,易承昀眼神一凛,表情看上去凝重不少,随即给楚洋回拨电话。
闻徵看到他披衣服站起,低声和电话里的楚洋说些什么,竖起耳朵只听到“里应外合”“熟人”这几个字眼。
“他怎么说?”
着急知道答复,闻徵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半爬起身追问:
“快告诉我。”
结束通话,易承昀一回头,便注意到他身上若隐若现的“痕迹”,随手捞起一旁的浴袍给他裹上,耐心解释:
“在你酒里动手脚的是酒吧里一个临时服务生,家里欠债几十万,还不上钱被樊家买通。”
“樊家?”虽说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闻徵拉住他的手,锲而不舍问:
“那是樊锐还是樊荣?”
“目前棘手的就在这里,如果主使是樊荣还好处理,假如是樊锐,你接下来恐怕要多留意。”
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易承昀微微蹙起眉头,沉声问:
“据我对樊锐的了解,一两次没得手,他不会轻易放弃,你身上是不是有他想要的东西?”
樊锐想要的东西?
闻徵低下头,仔细回想了很久,实在想不到除去闻祈外,他跟樊锐有过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