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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幸’事!(50)

说着,侯爷我将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蹭到了那人大腿之上,声泪俱下的演技让那人满头黑线,像是被我触动了大腿的穴道,他僵在当场,对我露出一股叫人发指的森寒目光。

“给我起来!”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将淬毒小箭对着我问道:“你是什么人?先前在找什么?”

“我……”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官服,说是南宁侯的亲戚估计他是不信的,思前想后,一抬头,便说道:

“我是内务府的……今日奉命前来调查南宁侯府的……经济情况!”

那人蹙眉:“内务府?”

小箭从我的喉咙口下移,转而对准侯爷我波|涛|汹|涌的前襟……好吧,虽然大多数时候我很自豪,但关键时候,它还是有点碍事的。

硬着头皮说道:“我是武后的贴身女官,挂名在内务府,其实说白了就是密探,大内密探!专门调查各府官员们的隐私,以供武后暗地控制,哈哈。”

反正将一切都推到武月月身上就对了,侯爷我栽赃起人来,向来是口、手、心,三不软!

秀美男子的眼中还是有所质疑:“那你查到了什么?”

我哈哈一笑,指了指周围:“就查到了这些呗。”

那人看着我的表情又渐阴暗,侯爷我立刻识时务道:

“当然了,那是在遇见壮士之前,遇见壮士之后,小的就是被屁打瞎了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了,更加不会去武后那里告发侯爷的。壮士请放心。”

对于我的良好态度,那人口气微微缓和,道:“你去怎么告发,与我何干?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看守东西罢了。”

“……”侯爷我僵硬着嘴角微笑:“呃……那……这些都是壮士看守的东西?”

秀美男子冷哼一声,视周围钱财如粪土道:

“哼,这些破铜烂铁也值得我独孤桀看守?”又垂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侯爷我,冷道:“这些东西,你爱拿多少,拿多少,不干我事!”

“……”

侯爷我有些无语的看着他,真心替南宁侯不值啊,每月八百两黄金,就雇了这么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唉,真是肉包子打狗,可惜了。

就在这时,等候在外的张骞终于等急了,敲门在外大声问道:

“大人,怎么样了?”

“……”关键时刻,还是这位老兄能救侯爷我一命啊。

刚想张口大喊,却不料被那人捂住了口鼻,侯爷我奋力挣扎,却无果,那人看似文弱娇小,可手底下的功夫却不是盖的,三两下就把侯爷我制的服服帖帖。

我说什么来着?

老二,侯爷我恨你!早就让你花点钱,把天一教的正教主给请过来保护侯爷我,你不听,现在好了,侯爷我被人捏在掌心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若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侯爷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在外等候了一炷香又一炷香的时间后,张骞再也忍不住了,推开南宁侯府的金库门往里探去:

“侯爷?侯爷……你好了吗?大人……大人?”

张骞小心翼翼的叫着,却得不到该有的回应,于是便大着胆子踏进了金库,四处环望一圈后,满是珠宝的金库内,哪里还有侯爷我风骚的身影,张骞抓抓脑袋,直接傻眼了,良久之后,才大惊失色的跑出去叫喊道:

“不得了了,侯爷不见了——”

奉命前来搜查的武侯,在进入南宁侯府的金库之后,竟然,竟然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O(∩_∩)O~,侯爷的桃花真是多啊……

☆、43《五夫‘幸’事!》

不得不说,这人的轻功很不错。

手里拎着这么重的包袱,竟然还能够飞檐走壁……只是苦了侯爷我,被拎着后领,吊在半空,就像一只被老鹰抓上天的兔子那般无助。

“呃,这个这个,壮士啊,你想带我去哪里呀?我只是个小官,不值钱的,我……我告诉你一些大官的地址吧,你去抓他们,他们可比我值钱。”我尽量让自己放平心态,拿出与虎谋皮的勇气,跟健步如飞的秀美男子谈条件。

良久都没有得到回应,我以为这厮不理我,可半晌后却听他说了一句由衷的评价: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无耻?”

“呃……”我慎重的回想道:“不止一个。哈哈。”

“……”

唉,话不投机半句多,侯爷我注定跟这种没有幽默感的劫匪产生不了天崩地裂的共鸣了。

我以为那厮会把我掳到荒山野岭,杀人奸|尸,最起码也要象征性的打骂一番吧,这才符合绑匪的特征不是,可是,这厮估计已经从侯爷我威武的外表之中看到了无能为力——唉,一个像我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肉票,就算不绑起来,又能有多少威胁呢?埋头看了看绑在双腕上的麻绳,侯爷我惆怅不已,我……该谢谢他的高看吗?

被拉着走了会儿,那厮将我带到了市集之中,骤然看到这么多同类,侯爷我顿时缓过神来,像只招财猫般抬起双手,问道:“啊,那个那个,我叫武纤纤,请问壮士……”

看他秀气的背影,侯爷我一时拿捏不准该问他‘大名’还是‘芳名’。

那厮斜眼瞥了我一眼,冷冷道:

“独孤桀。”

啊,果然就是那个八百两黄金的副教主,侯爷我再一次从心里鄙视了一番铁公鸡金老大,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知道侯爷我被绑架的消息,哈,最好急死你!

“啊,原来是独孤壮士,真是幸会幸会!”侯爷我口不对心的对他表示了一番恭维,然后四周看了看,问出了实际想问的问题:

“我们这是去哪里?”

看方向,这货好像是要去正前方的‘汇通银号’,果然是月入八百两黄金的高级保镖啊,随便上个街都要先去银号……

不过,你丫去就去,只要说一声,侯爷我自然不会跟着,可是,你有必要把侯爷我像是锁牲口那般,锁在银号门口的拴马桩上吗?看着同列的马匹投来的眼神,侯爷我欲哭无泪。

独孤桀从银号出来,又神色如常将我牵着去了一家开在巷子里的客栈,轻车熟路的跟掌柜要了一间上房,然后就把我送了进去,我老实的坐在床沿上,看着他洗完脸,晾完帕子,又拿起一旁的长剑……看样子像是要出去。

出去就出去吧,所以说,猪贱一刀子,人贱一辈子。侯爷我就是世间‘贱人’的总代表,在他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我怎么就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你要出去啊,不怕我跑了?”

“……”

那厮回过头来,在我脸上看了好久,大概是在判断我是否有神经病之类的毛病,淡定自若的从怀里掏出一颗翠绿色的丸子,塞入我的口中,确定我咽下去之后,才挥剑斩断了捆绑着我双手的麻绳,冷道:

“等我回来给你解药。”

那丸子是什么,侯爷我就不多问了,太伤感了。

原本有个很好的逃跑机会放在侯爷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直到失去之后,才后悔莫及……

侯爷我在房间里转来转去,遇见角落就蹲下抠喉咙,想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可是那丸子显然是高级货,入口即化,根本吐不出来。

正失落之际,隔壁房间内却传来两道低哑的男声:

“顾兄,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劳沈兄久候,我也是摆脱了家中才能赶过来与沈兄相会的。”

“难为顾兄了,久候之言莫再提了,愚兄等的甘之如饴。”

“……”

侯爷我静心凝听,这两个男人的对话怎么听起来那么暧昧?让侯爷我想起坊间的一个笑话,两个男人夜间相会,一人说:我老婆睡了。另一人说:我老婆也睡了……基情无限……

冲着这一点,侯爷我怎么也要看看这两个人长什么样子了。

从房间走出,偷偷的来到隔壁房门前,鬼鬼祟祟的在门纸上戳了个洞洞,向内窥去。

的确是两个男人,看衣着装扮,还都是富家子弟,正对着门口的那个人我没见过,不过,侧面对着门口的男人,却怎么看怎么眼熟……

侯爷我在脑子里转了转,啊,是了,是顾相恭,老大候候的兄长,名字首先就够特别——顾相恭,顾相公!简直占尽了天下人的便宜,从前侯爷我威风的时候,见过他几面,所以有些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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