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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王妃(292)+番外

“让你好好享受的地方!”秦若烟暧昧的说着,将穆正南拖到一条长凳上绑紧,穆正南全身无力,挣脱不过,却不想示弱,故做镇定道:“秦若烟,你要干什么?”

“嘿嘿,我是想让你舒服舒服,闭上嘴巴,好好享受!”言毕,秦若烟手一挥,强势的鞭子对着穆正南的胸口狠狠抽了下来。

“啪!”长鞭甩到赤果的胸膛上,一条长长的血痕惊现,穆正南拼命挣扎着,凄厉的惨叫声穿透云层响彻云霄,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渗人。

“啪啪啪!”秦若烟对他激烈的挣扎,悲伤的惨叫,求饶充耳不闻,满目兴奋的用力挥动鞭子,每一鞭挥下,都能准备无误的在他身上甩出一道又一道伤痕。

渐渐的,穆正南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悲惨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头一歪,彻底没了声音。

秦若烟撇撇嘴,这么快就昏迷了,真是没用。

慢腾腾的解开绳子,秦若烟抓着他的手臂,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另一个小房间。

小房间正中有一面水池,能容纳三四个人同时沐浴,不过,那池中的水,平静如镜,似乎比水浓了些。

秦若烟手一甩,穆正南高大的身躯被扔进池子,池水浸泡伤口,阵阵疼痛像针扎一般,快速传遍全身,他猛然睁开了眼睛,凄厉的惨叫再次震惊众人。

秦若烟站在水池边,笑的花枝乱颤:“穆正南,酒是疗伤的好药,你的伤口经酒泡过,再配以本宫的独家秘方,绝对不会留下疤痕!”

他的味道还算凑和,她准备享受一段时间,不过,这男人也很没用,这么点小伤痛就叫的惨绝人寰,唉,什么时候能遇到一名有用的男人,面对这些伤痛,能够强忍下来,不叫不喊。

战王府,沈璃雪用过晚膳,沐浴后,去了璃雪阁二楼,休息室的大床上,躺着一道白色身影,正是东方珩。

沈璃雪挑挑眉,他们三人一起用的晚膳,她和东方珩差不多时间去沐浴,她刚刚回来,他都已经睡着了。

轻轻拿下他手中的书本,沈璃雪抓着他的手腕,正准备放到薄被下,看到他眉头紧皱着,俊颜染了浓浓的痛苦之色,心中一惊,快速摇晃他:“东方珩,快醒醒!”心疾不比其他病,如果严重了,会在睡梦中死去。

东方珩轻咳几声,睁开了眼睛,眸底满是疲惫,声音有气无力:“我没事!”

“我去给你熬药!”沈璃雪转身欲走。

东方珩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嘴角牵出一抹浅笑:“只是有些疼,不是病发,不必喝药!”

“那我用银针帮你止疼!”说着,沈璃雪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银针包,快速去解东方珩的衣服。

他的衣扣很复杂,沈璃雪不会扣,解起来也麻烦,费了好大劲,才勉强解开一颗。

看着沈璃雪焦急的目光,东方珩浅笑:“我来吧,照你的速度,半个时辰都解不开这五颗扣!”

如玉的手抬起,靠向衣扣,动作极慢,仿佛耗费着极大的力气,手碰到衣扣,缓缓解开,没了往日的干脆与利落,额头隐隐冒出一层冷汗。

“东方珩!”沈璃雪看得出,东方珩的心肯定很疼,否则,以他的武功,解个衣扣,岂会这么慢慢吞吞。

柔若无骨的小手伸出,抓住他的衣襟,用力向两边一扯,颗颗扣子掉落,露出他古铜色的胸膛,在东方珩深邃的目光中,沈璃雪拿出银针,快速扎进他的穴道。

一根,两根,三根……沈璃雪在东方珩胸口上扎了几十根银针,护住了他的心脉,另只手快速抓住他的手腕把脉,随时掌握心痛的情况。

“璃雪!”东方珩温和的呼唤声,低低的响起。

“什么事?”沈璃雪稍稍松了口气,低头看向东方珩。

“多谢!”东方珩深邃的眼眸深深凝望着她,慢慢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痛苦之色慢慢退去,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子默,南疆鬼医到哪里了?”东方珩睡着了,沈璃雪不想叫醒他,改问子默,他的病情越来越重,眼看着就撑不下去了,南疆鬼医怎么还没到?

“回郡主,上午传来消息,马上就可到京城!”门外,响起子默的禀报声。

沈璃雪凝深了目光,南疆鬼医到达的时间一拖再拖,肯定有人在背后捣鬼:“子默,是不是有人阻止鬼医来京?”

子默沉默半晌,坚定的道出一个字:“是!”

“可查出是什么人?”沈璃雪的声音像染了一层冰霜。

“他们派的是死士,每次袭击后,不成功,就全部自尽,身上没搜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子墨的声音低沉无奈。

沈璃雪紧紧皱起眉头,东方珩请南疆鬼医,是非常隐蔽的事情,一般人不知道,看来,派出死士,阻止鬼医进京的,应该就是他身边的人,那个人究竟是谁?

翌日,阳光明媚,东方珩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浅蓝色的帐幔,窗外满是翠绿,手腕上传来温柔的触感,侧目一望,沈璃雪趴在床边睡着,她的小手搭在他的手腕上,像是在把脉。

英挺的剑眉挑了挑,心中某根弦被轻轻触动,她把着他的脉睡着了。

如玉的手指轻抚着沈璃雪美丽的小脸,丝绸般顺滑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

朦胧中,沈璃雪感觉到脸上酥酥麻麻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上面游离着,轻轻挥挥手,东西被赶走了,稍顷,它又回来,继续在她脸上游动。

不悦的睁开眼睛,正对上东方珩深不见底的眼瞳。

沈璃雪一怔,随即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快速打量东方珩:“你醒了,心还疼吗?”

“我没事,辛苦你了!”东方珩坐起身,锐利的眼眸微微凝深,昨晚他的心真的痛到快要碎裂,银针扎到身上时,疼痛的确缓解一些,却没有完全根除。

直到沈璃雪握住他的手腕,仿佛有一股无形的东西注入到他体内,到达心脏,缓解疼痛,她握了他的心腕一夜,他全夜好眠。

转头望望窗外,东方珩来不及细问其他,蜻蜓点水般,在沈璃雪唇上吻了吻,翻身下床,拉着她向外走去:“谢谢你为我治病,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沈璃雪眨眨眼睛,不解的询问。

“到了你就知道!”

东方珩带沈璃雪来的地方,是一间茶馆的雅间,坐在窗前,可以俯看大半个青焰,距离最近的,是一片广场,今天,毒害梁王,陷害武国公的主谋,帮凶要在这里斩首。

广场上人山人海,行刑的刑台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所有的囚犯,无论男女老少,全都穿着白色的囚服,双手被反剪着捆缚在身后,整齐的跪在刑台上,等待被杀。

监斩官一声令下,扔出斩牌,刽子手们口中呐喊,齐举大刀,对着犯人进行斩首,受刑都嘴里面都被塞着破布,呜呜的哀嚎着,眼泪进流,黑发的,白发的脑袋纷纷滚落在地,刹那间,近百个人颈血狂喷,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主谋雷太尉是最后被押出来的,他头发凌乱,面容憔悴,毫无焦距的眼中一片死灰,全身都被紧紧捆绑着,脚上还戴了沉重的脚链,拖着有点僵硬的步子,一阶一阶地走上那高高的圆形石台。

他与旁人不同,被判腰斩,这是青焰最为残酷的刑罚之一。

雷太尉一直保持着很镇定的神情,直到铡刀到了眼前,他才慌了神,拼了命地向外爬,被刽子手们紧紧抓住,按到铡刀下,凄厉的哀嚎响彻大半个广场。

沈璃雪远远的看着铡刀下的雷太尉,这个人,曾经意气风发,不可一世,胆大包天到毒害王爷,陷害武国公,在他的手中,不知道染了多少鲜血,现在的也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刽子手抓着刀柄,将那铡刀狠狠的按下,顿时血花四溅,那鲜红的带着体温的血水骤然如泉水般喷涌了出来,在半空中开出无比艳丽而恐怖的血花。

然而不知为什么,那铡刀只割断了雷太尉的半个身体,没能立刻解决掉他的性命,剧烈的疼痛使他的身体发出惊人的疯狂,在铡刀下不停蠕动着,血从他腰间的伤口狂涌的喷了出来,哀嚎声凄惨无比,震慑人心。

刽子手慌了手脚,抹一把脸上的冷汗,抓着铡刀,再次用力按下,雷太尉强壮的身体终于一分为二,彻底断开,鲜血喷涌着,很快流尽,眼睛睁的大大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气绝身亡。

刑台下,人声欢呼,齐声叫好。

沈璃雪蹙了蹙眉,顺着雷太尉死灰的目光望去,看到了一间雅间,仔细回想,雷太尉走上刑场后,目光似乎一直在看那个雅间:“东方珩,能不能查到那间雅间里坐的是谁?”

“子默!”东方珩淡淡呼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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