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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郡王妃(264)+番外

“我的医术并不高明,对孕事,更不精通,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沈璃雪询问着,悄悄试探。

金姨娘苍白了面色,勉强挤出一丝笑:“郡主说笑了,你连太后的顽疾都能缓解,岂会治不好这点小病!”

“摔伤子嗣,可不是小病!”沈璃雪目光凝重:“你的伤和太后的顽疾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病!”

“腹中子嗣被摔,事关重大,武国公府还没有府医,宴会上似乎也没来什么大夫,既然郡主懂医术,为何不救人性命,医者父母心!”温国公夫人阮初晴走上前来,深邃的眼眸看着沈璃雪。

众人的目光也集中到了沈璃雪身上,她是青焰郡主,的确不应该给一名姨娘看病,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也顾不了太多,救人要紧,她懂医术,就不要再推三阻四。

沈璃雪微微一笑,阮初晴煸动众人逼迫她给金姨娘看诊,肯定没安好心,既然她有心情,自己就陪她玩一局:“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不懂孕事,如果金姨娘出了事,不要怪我!”

“郡主尽力就好,没人会怪你的!”阮初晴眼眸深处凝了一抹冷光,这一次,她要彻底抹杀沈璃雪。

“好!”沈璃雪嫣然一笑,如百花开放,迷醉人心,手腕轻翻,一枚银针现于手中,对着金姨娘的腹部狠狠刺了下去。

“啊!”金姨娘惊声尖叫,悲惨的叫声震慑人心:“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众人震惊着,向下一望,金姨娘身下流出大片鲜血,将她金色的衣裙完全浸湿,鲜红的血,在明亮的阳光下格外刺眼。

“沈璃雪,你看不起我,你不想帮我医治就直说,为什么要杀我的孩子!”金姨娘哭的撕心裂肺,眼泪飙飞,眼瞳深处却闪过一丝得意。

她提前将血包放在了身上,本想等沈璃雪扎上几针后再装流产的,可沈璃雪一再提示众人,她医术不精,多扎几针,难免会扎错穴位,众人会惋惜,却不会过多怪罪她。

所以,金姨娘非常聪明的,在沈璃雪扎第一针时就捏破了血包,让人以为,沈璃雪是不愿意给她治病,才害死了她的孩子。

沈璃雪在众目睽睽之下,推脱给她诊治,被阮初晴一番教训后,方才无奈的出手救人,心性高傲,心中气愤,就对她的孩子下了重手……

“金姨娘!”阮初晴不顾金姨娘满身的血污,蹲下来,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满目同情。

金姨娘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了阮初晴的手,眸中期期艾艾,悲悲剧惨:“夫人,我好疼,好疼啊!”

“别担心,大夫很快就来到了!”阮初晴安慰着金姨娘,回头看着沈璃雪,眸中怒火翻腾:“璃雪郡主,你太过份了,这个孩子,可是你的亲弟弟,就算你心情不好,大可以直言说不救人,为何要亲手杀了他,这是一条生命!”

众人看沈璃雪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不悦,这位璃雪郡主,自恃身份高贵,脾气很大,学习的医术不用来救人,反而用来杀人。

沈璃雪挑挑眉头,她看明白了,今天这出局,是阮初晴和金姨娘合作,用来设计她的。

“金姨娘,阮夫人,你们说什么呢,我都还没扎银针,怎么会害到孩子?”沈璃雪眨眨无辜的眼睛,故做不解的询问着。

紧靠在一起,哭的满面泪痕,悲伤难过的两名女子,彰显着无边的讽刺。

什么?还没扎银针?众人眸中的责备瞬间转为浓浓的震惊。

“我都感觉到痛了,你怎么可能没扎针!”金姨娘脸上挂着泪珠,冷声反驳。

沈璃雪轻轻一笑:“我只是用手试了试穴道的位置,可能是用力了些,银针真的没用!”

“沈璃雪,不要找借口,若你没扎银针,金姨娘怎么会突然流掉了孩子?”阮初晴率先回过神,冷声质问沈璃雪,心中却起了波澜,她又想使什么诈?

“夫人不信,我也没有办法,银针扎到穴道上,是有孔的,虽然继不可见,但行医之人都看得出来,等大夫来了,让他查看查看,你们就会相信我说的话了!”

沈璃雪话刚落,下人领着一名大夫走进前厅:“大夫来了,快让让!”

阮初晴一惊,冰冷的目光流转,心中冷笑,没有针孔是吗?自己就给她扎个针孔出来。

纤手一扬,一根细细长长的针现于手中,对准金姨娘的小腹狠狠扎了过去……

☆、124 重打姨娘,阮初晴

银色锋芒扎进肌肤的瞬间,一只素白小手猛然伸出,紧紧抓住阮初晴的手腕,举到众人面前,她白皙纤长的两指间,一枚长长的绣花针跃然显现,尖锐的针尖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森冷的寒芒。瞙苤璨晓

“苏夫人,金姨娘的衣服没破没烂,你往她肚子上扎绣花针干什么?”沈璃雪冷冷看着阮初晴,嘴角微挑,似笑非笑:“绣花针扎出来的针孔与银针可是不同的。”

“刚才绣花针不慎掉落,我是去捡针,不是给金姨娘扎针!”阮初晴望着尖锐的针尖,说的理直气壮,丝毫没有做坏事被抓的心虚与慌张。

沈璃雪冷冷一笑:“夫人真是好兴致,参加宴会,还带着绣花针!”

阮初晴望着指缝间的细针,微微一笑:“我有随身携带绣花针的习惯!”

“幸好夫人捡针时没有将针竖过来,否则,绣花针扎进金姨娘小腹,她腹中的胎儿再无存活的可能!”沈璃雪压低了声音,清冷的眸底,冰冷流转。

众人怀疑的目光看向阮初晴,贵妇们都懂刺绣,平时,绣花针和丝线都是放在竹萝中的,刺绣时才会拿出来,哪会随身携带。

金姨娘一张小脸,瞬间苍白的毫无血色,别人离的远,没注意到阮初晴的具体动作,她近在咫尺,看的清清楚楚,阮初晴哪里是在捡针,分明是想将那枚绣花针扎进她的小腹,陷害沈璃雪。

“既然大夫来了,咱们就不要再耽搁时间,赶快让他为金姨娘诊治病情!”阮初晴猛然抽回手,不着痕迹的藏起绣花针,优雅的站起身,快步退到一米外,冷冽的目光看向金姨娘。

沈璃雪挑眉,嘴角轻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她们要玩游戏,她自然要奉陪到底,悠然走到一边,她淡淡看着那名大夫背着药箱走到金姨娘面前,伸出手指,为她把脉。

金姨娘嘴唇动了动,眸中闪过一抹阴森,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只能继续将戏演下去,陷害完沈璃雪,成为相府女主人,回头再找阮初晴算账!

手指下的脉搏轻轻跳动着,时轻时弱,大夫微微皱起眉头。

“大夫,我腹中孩子怎么样了?”金姨娘哭哭啼啼的询问着,手帕掩盖下的美眸中,闪烁着得意与挑衅,她身下的血是假的,但她在马车上喝了一副药,可显出胎儿滑脉不稳之相,对胎儿不会有任何伤害。

大夫松开手指,眉头皱成一团,捋着胡须,连连摇头叹气:“夫人的脉相很平稳,胎儿的脉相却是若有若无,又不像是滑胎之意……”

“这是什么奇怪脉相?”满座宾客皆错愕,胎儿的脉弱,却很健康。

金姨娘一怔,暗中狠狠瞪了阮初晴一眼,听大夫的意思,那碗药只改了一半的脉相,大夫能捕捉到胎儿的健康之相,是药的作用差?还是大夫的医术太厉害?

无所谓,她只要负责诬陷沈璃雪即可。

“璃雪郡主,肯定是你诊断病情时,那重重一按,把孩子按伤了!”金姨娘手捂着丝帕,哭的凄凄惨惨,就算沈璃雪没有扎银针,自己也可以用这个完美的理由,让她背上蓄意伤害相府子嗣之罪。

“金姨娘的身孕只有三个月,我手劲再大,也不可能将胎儿按流产!”沈璃雪清冷的目光看向阮初晴,金姨娘头脑简单,想不出这么周密的计策陷害她,一定是阮初晴在暗中指点。

“郡主能将人人害怕的神秘毁容者打的满脸伤痕,面目全非,武功必定不弱,按伤我腹中胎儿,轻而易举,呜呜呜……”

金姨娘哭的悲悲切切,眼泪飙飞:“他是你的弟弟,你的亲弟弟啊,你居然这么狠心,想要害死他,我爱怜的孩子,还没出世,更没有睁开眼睛,看一看这美好的世间,就要死于自己的亲姐姐之手……”

“大夫并不确定你腹中胎儿是否受了伤,金姨娘口口声声指责我害你的孩子,未免太过份!”沈璃雪目光冰冷,语气严厉。

“沈璃雪,你贵为青焰郡主,看不起我这低微的姨娘,我不怪你,但我的孩子被你重伤,我指责你有错吗?”金姨娘双目含泪,怒声指责,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楚楚可怜相。

沈璃雪柳眉微挑,冷冷打量金姨娘:“金姨娘流了这么多血,脸庞白里透红,稳稳坐在这里,训人训的这么大声,不像是胎儿受伤,身体虚弱的孕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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