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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王妃(66)

说着,北堂晔轻轻拍了拍手,刹那间,数不清的侍卫从四面八方涌出,侍卫们皆手持弓箭,箭尖所指的,自然是那一对夫妻!

“如果你们敢动手,我就杀了她?”女子将洛梦溪放了直来,纤手紧紧掐住了昏睡的洛梦溪纤细的脖颈:

其实,她是不敢杀洛梦溪的,否则,她便成了整个绝情宫的千古罪人,不过,北堂晔等人并不知道此事,所以女子打用洛梦溪帮助他们脱身。

本以为北堂晔会面色难看的命令侍卫们后退,岂料,他只是轻轻一笑,毫不在乎:“杀吧,杀吧,要杀要剐随便你,不过,怕只怕,不是你杀她,而是她杀你。”

北堂晔话音刚落,原本昏迷的洛梦溪猛然睁开了眼睛,眼底寒光闪现,脱离女子掌控的同时,反手一掌拍到了女子胸口上,女子毫无防备,被她打出了十多米远,重重掉落在地“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北堂晔故做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两人还真笨,穿嫁衣的就一定是新娘吗?下次抓人时看清模样……”

男子与女子疑惑的望向洛梦溪,却那洛梦溪脱下了身上的嫁衣,摘下凤冠,面纱,露出一张平凡的脸:这根本不是洛梦溪,而是另一人,他们抓错人了……

原来南宫珏早就知道他们会来抓洛梦溪,故意布了个迷阵给他们,让他们掉进了南宫珏的陷阱中……

男子与女子相互对望一眼,眼底皆闪着懊悔与沮丧,纤手轻扬,两只药丸状的物品对着侍卫们飞出,北堂晔心生不妙,高呼“小心!”

北堂晔话音未落,只听“砰砰!”两声响,地面腾起阵阵白烟,借着白烟的掩护,那对男女飞身离去……

可恶。北堂晔双眸冒火,正欲起身追赶,南宫珏的劝解声在耳边响起:“不必追了,只要梦溪没事就好!”

“便宜他们了!”北堂晔对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重重的冷哼一声,转身望向南宫珏时,满眼的怒气瞬间转为浓浓的戏谑:“洛梦溪当然没事,正在新房里睡觉呢,南宫珏,天色不早了,你也该回房了吧!”

新房中,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洛梦溪猛然睁开了眼睛,快速坐起身,望着黑漆漆的窗外,以及高桌上燃烧的红蜡烛,洛梦溪心中一惊:想不到天已经这么晚了……

她午膳、晚膳都没吃,肚子当然饿了,静听外面,没有任何动静,也就是说,外面没人,洛梦溪心中一喜,望着桌上的饭菜,顿时食欲大动。

下床后,洛梦溪快步走至桌边,正欲拿起筷子用膳,冷不防门口传来一声轻响,洛梦溪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只见身穿大红礼服,却依旧俊美无筹,气质出尘,让人一见便再也移不开眼睛的南宫珏缓步走了进来。

明争暗斗 第063章 洞房花烛夜

“青霄有律法规定,新娘可以自己揭开盖头吗?”南宫珏轻轻关上了房门,语气虽轻柔,却暗带责备,聪明如洛梦溪,自然能听出他语气中的不悦。

“洛王爷,咱们两人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做戏而已,你又何必那么认真。”望着俊脸微沉,离她越来越近的南宫珏,洛梦溪不以为然。

“就算是做戏,也要做全套!”南宫珏语气微冷,大行轻扬,一阵劲风吹过,将洛梦溪凤冠上的盖头吹了下来,眸中映入一片大红,洛梦溪暗自腹诽:小气,什么事情都斤斤计较!

就在洛梦溪暗自斥责南宫珏时,如意秤已挑开了洛梦溪凤冠上的盖头,南宫珏英俊的容颜近在眼前,洛梦溪正欲说话,手中被递了一杯酒。

淡淡的酒香飘入鼻中,洛梦溪的眸光不悦的闪了闪:这南宫珏还真不是一般的罗嗦,娶个挡箭牌而已,何必这么认真。

思量再三,洛梦溪还是决定妥协,毕竟,这里是南宫珏的地方,和他做对,她的下场,肯定会有点小凄惨,更何况,一杯酒而已,又不是毒药。

洛梦溪按照喝交杯酒的方式,与南宫珏同时饮下杯中酒,此酒呈金黄色,喝入口中后没有酒的辛辣,反而多了丝丝甜味:这酒不错,难道是专为女子准备的美酒……

“夜深了,休息吧!”南宫珏接过洛梦溪手中的空酒杯,搁置桌上。

洛梦溪四下观望片刻:“我的房间在哪里?是这间房隔壁,还是另有院子?”

“你是本王的王妃,当然是住在这里。”南宫珏语气微愠,慢步走至桌前,将束发的玉冠摘下。

“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没必要住在同一个房间吧!”洛梦溪语带不悦。

“父皇派来的人就在外面,如果被他们得知,我们两人在洞房花烛夜,便分开来睡,那我们的合作关系,岂不是不打自招。”南宫珏语气平静,让人听不出他话中的情绪。

“好吧!”虽然洛梦溪非常不愿意和南宫珏住在同一个房间,但为了让青皇打消怀疑,她只好委屈一下了:“那,我睡哪里?”

房间中两个人,却只有一张床,肯定有一个人要打地铺的,虽然卧室中铺着高贵的地毯,赤脚走在上面也不觉得冷,但如果要让洛梦溪打地铺,她还真是有些不情愿!

“当然是睡床。”南宫珏轻声回答着,眼眸微沉,慢慢解开衣扣,脱下了大红礼服,露出里面的月牙白中衣。

洛梦溪望了望窗外黑漆漆的夜,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夜深了,的确是该休息了!”

说着,洛梦溪快步走至梳妆台前,也就是南宫珏身侧,伸手将压的她脖子发酸的凤冠摘下,无视已经停下手中动作,正满眼疑惑的望着她的南宫珏,语气轻快的打着招呼:“洛王爷,晚安!”

言毕,洛梦溪不再理会南宫珏,身穿红嫁衣,快速走至大床边,转身坐到床上的同时,将帐幔放了下来。

帐幔是半透明的,洛梦溪坐在帐幔中,隐隐能看到南宫珏的身影,却看不真切,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刚才南宫珏竟然毫不避讳,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为防看到他脱光后的样子,洛梦溪才找理由回了大床,将帐幔放下。

帐幔将大床整个遮住,洛梦溪看不清南宫珏,南宫珏自然也看不清洛梦溪在干什么,所以,洛梦溪毫不担心的慢慢脱下自己的嫁衣、中衣:

可恶的南宫珏,他刚才的所作所为哪像是古代人,分明比我这个现代人都开放,虽然你南宫珏的身材是不错,但我洛梦溪还真没兴趣看……

不过,南宫珏也算绅士,将大床让给了我,没让我这个弱女子去打地铺……

如今已是秋天,天气转冷,虽说房间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但让南宫珏这个病人打地铺是有些不太厚道,不过没办法,谁让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了呢……

将嫁衣,中衣脱下后,洛梦溪只着里衣躺进了柔软的锦被中,轻轻闭上了眼睛:这洛王府的大床的确很舒适,柔软度比我溪园那张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在洛梦溪暗自赞叹时,一阵清风吹来,似是帐幔被人拉开,熟悉的檀香飘入鼻中,洛梦溪心中疑惑,却并未睁开眼睛:奇怪,旁边柜子里不是有锦被吗,南宫珏干嘛要拿床上的……

就在洛梦溪暗自疑惑时,帐幔放下了,锦被的一侧被掀开,一具温热的躯体带着淡淡的檀香,躺进了洛梦溪所在的被子里……

洛梦溪猛然睁开眼睛坐起了身,望着轻闭着眼睛,一脸安然的躺在她身侧的南宫珏,美眸中怒火燃烧:“南宫珏,你怎么躺到床上来了?”

“这是本王的床,本王为什么不能躺?”南宫珏依旧轻闭着眼睛,答非所问,语气轻快,隐带一丝戏谑。

“今晚这床是我的,你下去打地铺!”洛梦溪清冷的语气中怒火更浓。

“如今已是深秋,天气转冷,本王有病在身,如果打地铺,病情会加重,本王还不想没罪找罪受!”南宫珏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似是快要睡着了:

“如果你不想与本王同睡一床,就去打地铺吧,被子在左边柜子里,记得多铺几床,免得半夜被冻醒……”

最后几字,南宫珏的声音已经很轻,明显是快要睡着了。

均匀的呼吸声传入耳中,洛梦溪美眸中的怒火更浓,让她去打地铺,做梦!

将南宫珏一脚踢到地上?貌似南宫珏的武功在她之上,如果她真的踢了他,只怕倒在地上的不是南宫珏而面是她洛梦溪。

可委曲求全的和南宫珏躺在同一张床上休息,她还真是,不愿意!

洛梦溪眼眸急转,思索对自己最有利的解决方法,目光不轻意间触及南宫珏面对着她的,俊美、安静的睡颜,洛梦溪胸中的怒气更浓:凭什么让我打地铺,你睡床!

伸手拉过滑至胸口的锦被,洛梦溪气呼呼的背对着南宫珏躺了下来:今晚先凑和一夜,明天,我一定向南宫珏要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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