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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府嫡女(64)+番外

“那这独身一人的这段时间,你去哪里了?”交待不清楚,就有杀人嫌疑。

“自然是在院子里走动赏景了。”慕容雨不慌不忙:自己遇到欧阳寒风,宇文振,欧阳少弦的时,各隔了一些时间,即便将三人叫来为自己做证,也无法将时间补全,倒不如什么都不说了,见机行事。

“慕容小姐的意思,你一直是独身一人,没有遇到丫鬟,小厮。”证据确凿,看你还如何狡辩,难怪她刚才极力帮着陆皓文脱罪,是怕定罪之后,陆皓文觉得不公平,会将她咬出来吧。

“没错。”慕容雨点点头,目光似笑非笑:“宇文小姐是不是想说,物证和时间全部对上,我的罪名已经坐实了?”

宇文倩得意的笑笑:“死者是洛阳王府的丫鬟,事情需要太妃亲自己定夺,我只是客人,哪有治人罪的权力。”证据确凿,事实胜于雄辩,定罪只是迟早的事情。

慕容雨笑的格外璀璨,但看到众千金眼中,她的眼神冷的可怕,让人不寒而栗:“只是一只玉蝴蝶而已,只要有银子,就能买得到,更何况,上面又没写我的名字,为何确定那就是我的?”

“你少了一只玉蝴蝶……”

“宇文小姐怎知别人没有少?”慕容雨淡笑依旧:“我将玉蝴蝶佩在了外面,别人一眼便可看到,万一有人将玉蝴蝶佩在衣服内,少与没少,外人可是无法知道……”

这里的,都是贵族小姐,名声最重要,绝对不能搜身,所以慕容雨才敢以此为借口。

“慕容雨,你少狡辩……”见宇文倩不是慕容雨的对手,洪灵月也帮了腔,只因她是她们共同的敌人。

“我没有狡辩,只是在阐述事实!”慕容雨冷然的目光,淡淡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千金:“我同各位一样,是千金小姐,终日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葱水,我没那么大力气将比自己重的死者从客房移到这里……”

“不是还有陆先生帮忙嘛……”洪灵月脱口而出。

“陆先生已经醉的人世不醒,如何帮忙?”慕容雨得理不饶人:“更何况,我的身高不及小怜,若我背着她,她的双脚少不得要拖到地上,可你们看看四周,除了水池边,哪里有脚拖地的痕迹……”水池边的拖痕,应该是凶手将她从背上放下来时所致。

“聪明人做案,是会将痕迹抹去的。”宇文倩嘲讽:真是愚蠢,再笨的人也知道掩饰罪行。

“京城不久前下过雨,路面不软不硬,若真有拖痕再抹去,便会有新的痕迹产生……”设局之人虽高明,却也疏忽了这点儿……

淡淡墨竹香随风飘散,慕容雨手中突然被塞进一个微凉的物体,低头望去,居然是……

猛然抬眸望向来人,却见欧阳少弦站在她五、六米外,淡漠的目光望向水池边:好快的速度,若非这物品出现在慕容雨手中,她也不会知道欧阳少弦靠近过她。

再次抬头望向众人,慕容雨淡笑依旧,笑容中多了几分挑衅:“更何况,我的玉蝴蝶根本没丢,只是丝线断了,我将它收起来了而已。”

纤手展开,一枚小巧精致的玉蝴蝶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映花了众人的眼,慕容雨解下腰间的那只放到手中,两只蝴蝶交相辉映,熠熠生辉,好似比翼双飞。

“这……你的玉蝴蝶没丢,你怎么不早说……”宇文倩感觉自己被耍了,怒气冲天:慕容雨不会未卜先知,不可能提前带三只玉蝴蝶来赴宴,她的玉蝴蝶的确没丢,那这只玉蝴蝶又是谁的?

宇文倩怎么也没想到,慕容雨手中的另一只玉蝴蝶是欧阳少弦塞给她的。

“宇文小姐一上来就指责我的不是,我总要辩解一二,还没机会拿出玉蝴蝶。”慕容雨的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刚才慕容小姐也说了,洛阳王府距离商铺很近,发现玉蝴蝶丢了,大可以再去买一只。”洪灵月倒是比宇文倩反应的快。

“想查清事情真相,简单的很,府里的门口都有下人守着,太妃可命人询问,我以及我的丫鬟有没有出过王府,这里是洛阳王府,太妃才是主人,下人们绝对不敢欺瞒。”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太妃摆摆手,一侍卫领命而去,太妃将目光转向慕容雨:“以雨儿之见,此事是何人所为?”

慕容雨稍稍沉思:“杀人者尚猜不出,不过,搬尸体来此处的人,身形较高,至少比小怜要高,身体要壮,文弱之人也搬不动她,女子们应该都没有这个能力……”

“小怜是男子所杀。”洛阳王妃突然冒出一句,众人没有接话,心中暗道:如果是女子,哪还会强行小怜……

“陆先生,你有玛瑙核桃之事,有几人知道?”陆皓文的玛瑙核桃一直放的很是严密,总是贴身戴着,若非有一次,线松了,掉落在地,慕容雨也不会看到。

陆皓文在京城认识的人并不多,知道他有玛瑙核桃的,更是少之又少……

“我在京城不认识什么人,有玛瑙核桃之事,应该没人知道。”陆皓文思索片刻:“不过,在扬州,随身佩戴玛瑙核桃是习俗,据说可以避邪……”

慕容雨勾唇一笑,果然不出所料:“除了陆先生外,这里还有扬州人吗?”若陆皓文是冤枉的,那另外的扬州人,就有很大嫌疑……

一客人犹豫片刻:“新科状元李向东,好像也是扬州人……”

“确定?”太妃眼眸微闪:事情倒是有些复杂。

“无意中听他提起过。”客人回答的没棱两可,这滩混水不好趟,若真出了事,自己还是置身事外的好。

张玉菲的面色,微微有些苍白,慕容雨关切道:“玉菲可是身体不舒服?”

水池边正静着,众人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慕容雨的话,成功将众人的目光转移到了张玉菲身上:刚才明明好好的,一提李向东,她面色就苍白了,难道事情另有蹊跷……

张玉菲淡淡笑笑,笑容有些不自然:“站的久,有些累了,没什么大碍。”慕容雨在试探自己。

慕容雨笑的格外温暖:“那就好,玉菲,你也喜欢蝴蝶饰品吗?你发簪是的装饰,可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张玉菲心中一惊,糟糕,自己怎么这么大意,戴了蝴蝶发簪来赴宴:“一时兴起,我对蝴蝶不是特别偏爱……”

“不对吧,我记得在侯府花园里,见到蝴蝶时,你是第一个跑过去捉的……”有些事情,解释就是掩饰,听到别人耳中,就是欲盖弥彰,现在慕容雨基本可以确定,是张御史在设计她和陆皓文。

难怪自己刚进花厅时,张玉菲热情的邀请自己去她身边坐,想来是准备借机拿自己身上的东西,却不料自己拒绝了她,她无法下手,就让小怜来……

“禀太妃,门口守卫都说客人们只进未出过。”也就是说,慕容雨及其丫鬟绝对没有出过府。

太妃的脸色瞬间变的十分难看:“李状元现在何处?”居然以洛阳王府为介,对别人栽赃陷害,当我府里都是死人吗?

“回太妃,李状元也喝多了酒,正在客房醒酒……”一侍卫小声回答着,不时偷看太妃的脸色:太妃待人和蔼可亲,极少发怒的……

“去请他前来。”别人醉酒,他也醉酒,说他心里没鬼,谁信:“张小姐认识李状元吗?”太妃的话虽和蔼,却带着公式化的询问,不似对慕容雨那般亲切,柔和。

张玉菲原本心里就有鬼,太妃的话,更给她一股无形的压力,压的她喘不过气,心中暗暗告戒自己:镇定,一定要镇定,千万不能自乱了阵脚。

平复半晌,张玉菲恢复正常:“回太妃,我不认识李状元,只是听人提起过。”李向东有了嫌疑,自己当然要和他撇的干干净净。

“可我怎么听说,张御史好像和李状元走的很近呢。”洛阳王府毕竟是皇室之家,在京城里,消息还算灵通。

“他们可能是在谈公事吧,我久居内院,不曾见过李状元。”张玉菲回答的滴水不漏。

“张小姐可曾买过玉蝴蝶佩饰?”

“没有!”要推就要将事情推的一干二净,若自己说有,他们少不得要怀疑。

“不对吧张小姐,半个月前我去宝斋行,亲眼看到掌柜的账册上记着张小姐定制了成套的蝴蝶饰品,包括耳环,发簪,手镯等等。”李妙盈悠然开口:“你发上戴的发簪,就是那时定制的吧,这么快就打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