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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东风一梦遥(70)+番外

杨不愁告诉他,我生过一场大病烧坏了脑子,病刚好的时候连话都不会说。是慢慢和周围人学的。喝酒是一定不可以的,不然会晕倒。身体到现在都有内伤,并非不愿。

嫣梨公主是逃出去的,大家都知道。杨不愁含沙射影,暗指前尘。那人既需要说,被那个国主咳嗽一声截住了。

我乐得装聋作哑,对问话一概摆出茫然状。一切都交给杨不愁代答,他有时回答,有时却含笑不语。只是脸色一会儿一变,大概不是什么好话。

国主没有和我讲话,但是猥亵的目光却一次又一次的扫过来,似乎已经把我扒的光光的。

纵然我置身于外,但是看杨不愁额头上的青筋和充满血丝的眼睛,也知道这一片乌糟糟的声音没有多少好听话。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发作气恼,宴会成功的延续到戌时结束,一切似乎都向着预想中的方向发展。

在宣布离开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杨不愁,他正也看向我。手心被紧紧的握了一下。紧锁的眉头微微一挑,多了几分不言而喻的轻松。

就在这时,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国主突然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旁边立刻有通译说:“杨将军,国主说驿馆太过寒碜。嫣梨公主既然身体受过重伤一定要好好保养,不适合住在那里。不如这一阵子就住在宫里,等将军安置好住地后再把公主接出去。”

呵呵,人算不如天算。就算杨不愁有心否定之前的方案,现在看来似乎又回到原点了。

他走,我掩护!

低头看着原本交握的手,他的手心密密的全是汗水。我还没有想清楚该怎么办,那手就像太过湿滑似的,从杨不愁的大手里慢慢的“脱落”出来。后来,我用了半辈子时间考虑这个时刻,始终搞不清楚究竟是我自己“挣脱”了他的手,还是他放开了我的手?

但是,松开后我就立刻明白,自己处在“道义”的一方。至少在事实上,杨不愁变相的“正在”违背诺言。慢慢举起手,让它停在我们两人中间。杨不愁的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我看着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审美疲劳了!

伸手摸了一下他的下巴,我知道杨不愁对我可能有那么一点不舍,或许正是这点不舍可以救我呢?敏感时刻,还是尽量放大一切——哪怕最微不足道的东西吧:“再见了,亲爱的。”脑子一热,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已经吻上杨不愁的嘴角:“我信你!”话一出口,我才知道自己已经全身发抖!

我知道自己恨不得杀了他,恨不得当场说出他的阴谋。但是我不敢肯定,就算我说出来,对我能有什么好处?杀了杨不愁,然后再杀了我?也许我可以在诸汗国活出一分天地,但是焉知诸汗国主不是另外一个当今皇帝?这里就是与世无争的桃花源?不!我的嘴闭得紧紧的,慢慢走到诸汗国主的身边。

杨不愁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弯腰以诸汗国礼告辞退下。

男人对女人的想法通常是一致的。即使诸汗国主和杨不愁之间仇深若海,在这方面也没有什么差别。我记得杨不愁他们晚上子时要动手,我至少要熬到那个时候。

现在已经过了亥时。看看更漏,大概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子时了。

半个时辰,我一定要拖下去。既然美好的方案已经破灭,至少还有另外一个方案,总比什么准备都没有强。

就算我不信杨不愁会救我,但是我信杨不愁会攻城。拖住国主,助他开城,就是给我自己机会!

“嫣梨你也不过如此,杨不愁怎会为你投降?”他的汉语竟然也不错。我还犯愁语言不通的问题会不会导致“严重的肢体冲突”。如果是那样,我也认了。毕竟也能拖上一会儿。

猪手伸过来。我想起黑店的老板,打掉它。

“国主怎么也说的这么好汉话?”

“哈哈,嫣梨,你还是这么辣。我喜欢!”他绕着我走了一圈,若有所悟:“想不到杨不愁的趣味难道……你在床上让杨不愁……”他淫亵的笑笑。人已经扑了上来。

我不敢用强,只是推开他的下巴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不耐烦的挣脱我的手:“你忘了我们都要学的。就你调皮,死活不肯学,所以现在说的这么流利,大家才奇怪的。”

这算不算结束一个话题?

“诶!”我扭着身子躲开他的嘴巴,顺便脱开他的怀抱,“我小时究竟什么样?”

“嫣梨,你不要这样逗我。我都被你撩得心痒痒了。”说着他径自解开自己的衣服。我赶紧“自投罗网”为他掩住。

他顺势抱住我,我也不再挣扎:“若是杨不愁知道了……”

诸汗国主愣了一会儿,才说:“哼,反正他也撑不了几天了。我不杀他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还敢肖想你!”

“好!”我突然拔高声音,他吓了一跳,“那你说说,干嘛当初要派人抓我回去?”我做出愤愤不平状,希望他还不至于用强。

估计一般男人还是不喜欢强奸的,毕竟那样对于男人而言也容易受伤,除非变态很难享受。

诸汗国主嬉皮笑脸:“嫣梨,你误会了。我是想把你接回来,根本不是抓你。你不记得从小我就很喜欢你吗?”

呕,又一个青梅竹马。我忍着恶心,低下头,顺带看了看更漏。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脱衣服,我赶紧拦住:“好,我从你便是。只是……”我看看一边,希望摆出的pose够娇羞,轻声道:“你不想知道杨不愁迷我哪里吗?”

啊?透过国主长大的嘴巴,和眯起的眼睛,我好像看见一头巨大的鳄鱼笑眯眯的看着我这个猎物临死前的表演。

“嫣梨,你和过去果然不一样!”他揉着我的肩膀,胸脯,继而向下。我不敢阻拦,只是希望他足够好色!

“是哪里?”晚上吃的东西一阵阵的向上翻,腰胯间贴着一个巨大的东西在蠢蠢欲动。猪手抓着我的乳房,从猪嘴里吐出一句:“可是这里?”

“哎,瞧你着急色劲儿,莫不是也不行!难道天底下就样不愁一人可以吗?”我放松身体,任他乱摸,做出无聊状:“算了,想上就上吧。早来早结束。没意思!”

他的手倏的停住,包括已经和地面平行的阳物都不动了。喉头发出奇怪的咯咯声,这个国主竟然嘿嘿怪笑起来:“好好好,嫣梨你说,我倒要看看是我厉害,还是那个杨不愁厉害!”

我向下一瞄,越发的孛懒,自己走到榻边,倒在上面:“算了,我看你也不行。还是不要玩儿的好,免得……”下面不说了,我掩口而笑。想象着自己一脸贱样,不知道像不像接待恩客的妓女?

国主大步跨上来,粗鲁的骑坐在我身上,压着我的下体:“这也不行?”猛的一拱。

我扭过头去,无所谓的说:“街边的乞丐都可以,能玩出花样才算本事!”

身上传来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心里好像敲着小鼓,咚咚咚,生怕他兽性大发连男性尊严都不要了。事实证明,不管哪族的男人,在这方面都是一样的。

“好,你说,什么花样?本王倒要看看,那杨不愁好在哪里!”

他还在我身上骑着,我只能半支起身子,笑着说:“先给我准备沐浴的水,你在外面等着,我让你进来你再进来。另外找些西域的香油和松油来,我保证你会开心。”

“嘿嘿,嫣梨,你果然够骚!”

他的汉语真不是一般的好。感谢上帝诸神,没有派个纯正的外国人折腾我。

一切就绪,走进房间前,我又加了一句:“在外面等着,若是进早了,没了情趣,你自己看着办!”伸手还不怕死的拍拍他的裆部,那东西跳了跳。

“放心,本王绝对让你满意!”他嘎嘎笑着。

一路上没怎么洗过澡,顶多也是借着雨水随便擦擦。杨不愁那么“好动”,每次都大汗淋漓,实在是不够卫生,借这个机会好好洗洗吧。那个家伙正在和自己较劲,我且等等,等到他撑不住了……

撑不住了还没有攻城我该怎么办呢?

我也没有想好,洗洗搓搓,弄得干干净净,叫人进来再换一次水。国主隔着门问道:“嫣梨,好了没?”

我大声说:“怎么?这么一会儿都不行?要不就算了。”

“谁说的,你继续弄!”他还很生气!

心里偷着乐,手下却安静的不再制造更大的声音刺激他。我希望他能多撑一会儿,不管是忍无可忍冲进来把我强奸了,还是自己在外面一泻千里,哪个都不是我希望的。刚才评估过他的器官,应该不是太弱的部位。这个诸汗国主听说是个比较残暴的人,好武斗狠,身体条件应该不错。

躺在浴桶里反复评估当前的情形,时间竟也慢慢的耗了过去。

已经三刻了,我心提到嗓子眼。他可一定要撑住啊!若是这时冲进来,办那事不需要多久,我还是要和一头猪交媾。那滋味可太惨了,尤其是交媾完了之后,还有可能和猪一样被拖出去评估说:这个虽然曾经是人,但是现在已经算母猪了吧?到时候,就算是西施也不过被扔进湖里了事!

贞节不算什么,但是如果它是一个很重要的砝码就不一样的。我快速的扫视着四周,把香油和松油混在一起泼洒在屋子周围,尤其是进门地方。又把所有织物团在一起,放在水里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