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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先生叕在扔东西了(232)+番外

作者: 东北揣 阅读记录

我对岑棽的声音一向没法儿抵抗,还要什么脸啊,就哥哥啊老师啊一通乱喊,多肉麻的话都能说的出来。

后来就养成习惯了。

凡事撒个娇,不管合格不合格,反正岑棽总会笑。

岑棽有时候也会故意激我,说出差时碰到的那些年轻男孩儿,比我高的帅的一大把,我就把他按在沙发上拧。

岑棽笑得喘不过气来,赶紧打补丁,说马上就会想起自己家宝宝,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床上……嗯,床上也很好,然后他就想马上回家和宝宝上个床。

我骂他太色|情了,然后他就证明给我看,完了之后还让我客观公正地打个分,是这次更色情还是上一次,是在泳池里更舒服还是床上……

总而言之,我是不太喜欢他出差,因为他出差就意味着我得一个人睡。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他工作室都开那了,总不能说不干就不干吧。

工作室的生意做到上升期那会儿,他像个神经病似的——在家垃圾分类做得好好的,拿到外面一扔,物业的保洁又全部一股脑儿霍霍到一块儿了。

他差点想上去找物业干一架,我把他拉回来了,好声好气劝着和物业打电话沟通。

好商好量,抗争了大概两年,整个小区的垃圾投放点从每层楼的安全通道转角处换到了一楼。

扔垃圾得坐电梯下楼去,一开始业主都怨声载道,后来就好了,他干的看起来不像人干的事,谁叫他背后有环保局撑腰呢——

自觉主动进行垃圾分类的三好市民,微博上又一大票粉丝,有一定影响力,环保局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上。

但是西安这方面还是不算给力,他有时候得“爬墙”,也就是出差,到外地去做什么讲座,什么志愿者活动,我在网上看过他的讲座直播,帅得我流鼻血。

但我仅仅只是看脸,至于他说的什么我就听不下去了,因为我饱受摧残,耳朵都听起茧子了。毕竟我是他垃圾分类的第一个被提倡者,三天两头上课,连在床上都不放过——

他倒是爽了,我还没缓过来,他就在旁边给我上课:擦过的纸,是其他垃圾。用完了的润滑剂空瓶,是玻金塑纸中的废弃塑料,扔之前要洗干净晾干。

我身上那几块破布……算废旧织物,而且是不能回收的那种。

他说以后再也不买布的情趣用品了,几乎都是一次性的,穿一次就拧成麻花儿了,不环保……我瞪他,然后他就改口说我什么都不穿的时候最好看,呕,骚话连篇。

幸好他不用套,不然用完了,还得把脏东西抖搂出来冲马桶,把被撑大的套子洗干净沥干水,然后扔干垃圾桶……

烦不烦啊。

还有,工作走火入魔,还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他在床上的时候骚话倒是说得顺溜,下了床就嘴瓢,摸我的头,说我是他的小垃圾,舍不得扔的可爱的小垃圾。

王八蛋,居然说我是小垃圾,那他就是大垃圾……

我后来也慢慢忙起来,因为顾老头让我做一整个片区的经理,下辖好几个大学的分店。

经理哎!听起来挺好,其实就是下基层的,比我当店长时还累。

这样就没时间做饭了,于是岑棽不那么忙的时候也学着做饭,不过通常都是我回家之后收拾烂摊子,岑棽说完了完了,他舍不得我做饭了。

自己做饭这么难吃,还不允许我做?凭什么啊?

岑棽说衣服也不舍得我洗了,家务也不舍得我做了,在床上也不舍得折腾我了,他要把我捧在手上好好供起来……不然的话以后会老得很快,老了做不动饭了,他会被饿死。

我说你年轻时都不舍得我做饭了,我老了还舍得让我给你做饭?

然后他们两个就抱着一起笑。

事实证明岑棽骗我的,屁的舍不得,特别是床上不舍得再折腾我这一句,我每次都据理反驳。

月亮冰冰冷冷的,嫦娥应该很孤单,岑棽抱着我看了会月亮,忽然哼起歌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岑棽声音很好听,唱起歌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我的耳朵离他很近,快要流产了。

“我要下来了。”我说。

岑棽没唱了,把我轻轻放到地上,抱着我走来走去。

我们得小心脚下,万一踩到对方,就那么一小步一小步地挪着,像在跳交谊舞似的。

岑棽还有一点骗了我,他说我还会再长高的,然而我再也没有突破过172,反倒是他,二十二岁之后又长了两厘米,气死我了。

我的脸贴在他胸口,抬起脸来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岑老师,你长胡子了,老了。”

岑棽果然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自己下巴,然后用胡茬蹭我的脸,把我痒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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