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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妖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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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妖谭》作者:白日梦/白日梦0号

内容简介

人生自是有情痴,

而如此这般的不仅仅是人,妖、鬼亦然。

报恩的、还债的;救命的、偿身的;

是冤孽,还是善缘?

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亦或自送别,心难舍,一点相思几时绝?

成精、修仙的妖,阳间的人、阴间的鬼,

一段段缠绵悱恻、一篇篇情爱纠葛,

交织出人、妖、鬼之间余韵十足的鬼话、妖谭……

第1章 痴儿

正是盛夏时节,三河镇上一片浓绿,到处绿荫停停,映得小镇清幽雅致。

时已过午,镇上私塾放了学,一群稚儿撒着欢儿地往外冲,当先一个男娃娃浓眉长睫,清亮亮水汪汪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生得极是招人,刚出私塾大门,便一把将盛着笔墨纸张的书袋往候在门口的老家人怀里一扔,道:「你先回去,跟爹娘说我去东边林子里玩官兵捉强盗。」

话未说完,已蹦蹦跳跳跟着一堆小伙伴儿跑出老远。

老家人追在后面叫了几声「文官儿」,见小少爷头也不回,知道追不上,一步三摇地回家向主母禀报去了。

镇东头的树林子生得极盛,时常有鸟雀鼠蚁出没,小孩子最喜在此处玩耍,文官儿和五六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一口气冲到林子外面猜起拳来。

不一时,文官儿输了,扮作官兵去捉藏起来的众强盗,一气找出四个同伴,最后一个金家的小儿子却不知躲哪儿去了,死活不见。文官儿只道他藏进林子深处去了,也不怕林深幽暗,兴致致往里寻去,走出百来丈远,见草丛中一片黄色闪动而过,可不是金六儿一早上穿的那件土黄衫子嘛,顿时大喝一声:「哪里躲!」腾地窜过去拨开半人高的长草,定睛一看,哪里是金六儿,只见一只土黄色怪物伏在地上,脑袋生的似耗子,显是只黄鼠狼,可通个儿身子却有牛犊般大小,一双眼发出明晃晃精光,被文官儿这一喝惊到,猛地站起龇出一口利牙来。

「啊!」

文官儿不意撞到这样一个东西,唬得大叫一声,他人小禁不得吓,双眼一翻白,晕了。

那黄鼠狼原是在此打盹方醒,冷不丁见个小娃娃闯到林子深处,生生被自己吓晕过去,也自唬了一跳,身上噗地冒出股青烟,化作个黄衫子的清俊少年郎,围着文官儿跺脚乱跳,边跳边嚷:「明明是我被你吓了一跳,怎的你倒先晕了。」

正没做手脚处,听远方传来几个娃娃的叫声,「文官儿,金六儿找着了,你在哪儿?」声音越来越近,显是找过来了,少年一急之下使个缩身术,变成个猫般大小的黄鼠狼,溜了。

转眼几年,又是盛夏,绿荫遮了满街,镇南一座宅子大门洞开,露出座精美的影壁来,两个年轻后生从里面走出来。

年长的一个二十出头,生的文质彬彬,年少的那个才十六七,满月般的圆脸上一双大眼睛,眼睫毛忽闪忽闪一眨,似蝴蝶擦过了人的心尖儿,无端生出一阵涟漪。

宅子对面开茶寮的陈婆婆见两个后生出来,笑着同年长的那个招呼,「五郎,又带文官儿去散步啊?」

五郎笑着回道:「是,文官儿嫌家里闷,呆不住,定要去河边捉鱼玩儿。」

年少的后生听见在说自己,怯生生往五郎身边凑,捉住五郎袖子一阵拉扯,「捉鱼,哥哥带我去捉鱼。」

声音清脆中带着说不出的稚气,恍如孩童。

五郎将他手自袖子上拽下来牵住,锁了大门往镇西头儿那条河去了。

茶寮中正坐着镇上铁匠家新过门的小娘子,见那文官儿情形,问陈婆婆,「这是兄弟俩吧,生得一般俊,只小的那个古怪,恁大人了,怎的说话同小孩子一般?」

「唉,你才自外镇嫁过来,难怪不晓得。」陈婆婆最喜道人长短,听铁匠娘子问,立刻絮絮讲来,「那小的是这镇上柏大官人的儿子,姓柏名如文,小名儿唤作文官儿,一根独苗,自小生得聪明,三岁识字,五岁能文,人人都夸一声神童,谁料七岁上头撞了邪,去东边林子里玩了一趟,不知被什么物件儿吓坏了,一下变成个傻子,请了多少大夫神巫都不见好,柏家上下哭成一团,柏家大奶奶不几年就伤心得病死了,柏大官人两年前也一命呜呼,留下文官儿和偌大家产,柏家几房亲戚都来争家业撵文官儿,眼看这宅子要归了文官儿他二叔,不想半途杀出个程咬金来,便是方才那个五郎了,说是柏家大奶奶的亲侄儿,大名叫作黄五更,受姑丈所托替文官儿管家产,将一干柏家亲戚都打发了,守着文官儿过活。起初这镇上人都道他贪柏家钱财,不定几时赶了文官儿出来,可过了这些时日,只见他待文官儿似亲兄弟,才知这人实是个心善的。」

她一咏三叹地讲完,铁匠娘子也跟着叹了口气,「弟弟生得那般好样貌,可惜了的。」

夏日里天气变幻不定,晌午还是晴空大太阳,傍晚已下起小雨来,五郎带着文官儿自河边跑回来,饶是一路紧赶,还是淋了雨。

到了家,文官儿不肯进屋,就着雨水在院子里和泥玩儿,弄得一身泥浆子,五郎作好作歹哄他进屋,又烧水给他洗漱,一边忙活一边唉声叹气道:「当年又不是我故意吓你,你自家闯进林子唬坏了脑子,与我何干,做什么这笔帐算我头上,害我成不了仙,非得来伺候你还债。」

这五郎怕自己原身让人知道,一早遣散了满宅仆人,这时只得他一人伺候文官儿,正是叫苦不迭。文官儿站在一旁瞪着大眼听着,却半个字也不明白说的是什么。

「三哥说明心丹能治你这傻病,就是不知他几时才能炼成,唉,真真是前世欠了你的。」

五郎嘴上抱怨连连,手上动作却轻柔,褪了文官儿衣衫,扶他坐进浴桶里,拿了丝瓜络仔细揉搓。

文官儿一边洗一边玩水,扑腾得青砖地上满是水渍,又连声叫:「哥哥,一起洗。」

好容易洗完一个澡,五郎也是浑身精湿,长叹一记,去卧室里翻出两套衣裳,回到浴间,只见文官儿已从桶中爬出来,赤条精光站在地上,一身皮肉白生生水嫩嫩,衬着他深瞳浅笑,端的是活色生香。

五郎登觉胸口发热,一颗心鼓噪不休,似要化成个鸽子从腔子里振翅欲出,不禁喃喃道:「当初见你还是个娃娃,两年前也又瘦又小,几时长这么大了,倒越长越好看。」

五郎定了定神,拿起干巾给文官儿擦拭身上水渍,文官儿大大方方站着,也不觉羞耻,笑吟吟叫:「哥哥,文官儿要吃桂花糕。」

「好好,待会儿做给你吃。」

五郎擦到文官儿腰间,见他左腰上那块红色胎记沾了水好似块胭脂斑,映在雪白皮子上,说不尽的好看,手一抖,再管不住自己,摸了上去。

「哥哥,痒。」

文官儿怕痒,让五郎摸得咯咯直乐,笑声如风过铜铃。五郎见他神情天真烂漫,哪里还摸得下去,讪讪收了手,取过内衫给他穿上。临系衣带前到底忍不住心痒,在文官儿身上又狠狠摸了两把才算过瘾。

系好衣带,五郎去拿下衣,衣袖却让文官儿扯住,不由问:「又怎的了?」

「哥哥,热,不穿衣服。」

文官儿脸蛋红扑扑的,两条长腿光裸笔直,腿间那根物事本事耷拉着,不知何时竟已直挺挺撅起来,露出粉红的头部,不见淫亵,只觉可爱。

五郎看的呆住,半晌才回过神,原来方才那几下抚摸竟逗起了文官儿欲望来,不由急得跳脚,右手狠狠抽上自己嘴巴,骂道:「真是手欠。」一边又嘟哝着,「小娃娃长大了,再这般摸不得。」

文官儿不明他说的什么,但见五郎脸上被抽得起了红印,嘴巴立刻憋了,扑到五郎怀里,捧着他脸嘘嘘吹气,「哥哥,疼!」

五郎外衫尽湿,早已脱去,此刻只着一件细麻内衫,夏日衫子极薄,文官儿这般挤在他怀里,几近赤裸相拥,五郎只觉身子里蓦地烧起一把火,五脏六腑都烧得酥了透了,脑子里只剩下眼前这人,两只手情不自禁抱上来,将文官儿搂在怀里。

文官儿本就觉得身子发热,被这么一抱,更受不住了,他哪里知道什么天道人伦,更不觉羞臊,由着性子将一具身子在五郎怀里拱来拱去,嘴里叫着,「哥哥,哥哥…文官儿难受。」

五郎让他拱得失了魂丢了魄,哪儿还做得了柳下惠,一把打横抱起文官儿回了卧房,三两下将两人衣裳扒了,压着文官儿行事。

文官儿睁着清亮水漾一双眸子,看五郎将那根小棒槌样的东西挤进自家身子,痛得直哭,一迭声喊疼,抽泣着叫道:「哥哥,疼…疼……」

五郎咬牙耐住欲望翻涌,柔声哄他,「文官儿乖,且忍一忍,待会儿便舒服了。」说着缓缓抽插起来,一边动一边去亲文官儿脸颊。

文官儿抽抽噎噎哭了一阵儿,觉得下面疼痛渐缓,一股又麻又痒滋味从身子里面升上来,不由止了哭,哼哼唧唧叫起来,五郎知他得了趣,这才放心大动,一顿狠插猛捣,丢在里面。文官儿不多时也跟着泻了,软泥也似窝在五郎怀里,小脸上泪痕未干,却已露出份天真妩媚的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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