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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破摔(51)+番外

阿斗知道他想起与貂蝉的旧事,兴许貂蝉也曾让他吃过一颗,便恐其感伤,忙嘲道:“小爷救你两条命了啊,你这辈子命是我的,下辈子还欠着一条,别想着再乱来。”

沉戟嘲道:“牲口。”

阿斗笑道:“你就一牲口。”转头一手扳过沉戟下巴,让他转过头,道:“脸上的伤会好么?”

沉戟漠然转过脸,伤疤已在丹药作用下愈合,留下一道淡淡红痕,阿斗伸手摸了摸,料想再过几天,红痕也会淡去,恢复一张原本英俊的脸。

“这药真厉害……”阿斗看着沉戟转折的唇线,小声道。“吕帅,打个商量,我都救了你,你便是我的人了……亲个嘴儿成不。”

沉戟一手紧紧揽着阿斗的腰,霸道吻了上来。他的吻灼热而具有侵略性,全不容半点犹豫或抵抗。连喘息的机会亦不给,直把阿斗吻得几欲窒息,彼此唇舌交缠时,阿斗几次想推开透气,却挣扎不动。

直到他心跳剧烈无比,恨道:“想弄死老子吗。”方大口喘气。

“喂!”阿斗吸了口气,紧张道:“别乱摸……”

沉戟的手指已滑到他腿间,顺着后庭探了进去,阿斗去抓沉戟的手,却被他猛然戳入,全身脱力,失声道:“靠,轻点……”

沉戟的手指猛力来回戳弄。

阿斗脸上滚烫,探手到沉戟身下,他的阳根早已硬涨,前端更渗出体液来,阿斗忍着被手指玩弄的难堪感,断断续续挑衅道:“喜欢……喜欢老子对不……”

沉戟不答,目中隐有笑意,两指一下进到指根,阿斗深深吸了口气,咬牙道:“别那么狠,吃不消。”

他一手握上沉戟肉根,那硬得如铁的肉根发烫且硬挺,竟比他的手掌更长,阿斗以手指扣着,亦无法全握住,又道:“真他妈的……”

说是如此,心中却情欲难耐,只感觉沉戟加重了手指动作,便握起他肉根反复套弄,过了片刻,忍不住呻吟起来。

沉戟低下头来,与他接吻,他回应了。

阿斗加重了手劲,单单是这缠绵的吻与彼此简单的手上动作便令他经不住,再次唇分时,阿斗两指捏在沉戟前端的茎棱处,来回挤揉,边道:“对不?快说……”

沉戟抿着坚硬的唇,不作声,阿斗只觉沉戟的动作停了,自己手上倏然沾满滚烫液体,沉戟猛地抽出手指,掀开被子,剧烈喘息。

阿斗忍不住调侃道:“小爷手上功夫不错?”

阿斗顺手把那沉戟泄出的滑液抹在他身下,被子一掀,二人赤着相对,沉戟泄过一次,竟未疲软,依旧昂挺着,被抹上白液后犹如沾了一层柔脂,阿斗看得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沉戟反手揽着他,道:“坐上来。”

阿斗扶着他身下,坐了上去,沉戟的手松了些许,低声道:“忍着。”

阿斗咬牙道;“不……不太痛。”

他泄过一次的器具已不似先前粗大,令阿斗勉强能承受,白液润滑了他的後穴边缘,进入的时候,令他颇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他感觉得到沉戟顶开了他的内壁,并一路顶进体内深处,他不敢乱动,先适应了刚进入的胀痛,搂着沉戟脖颈,道:“进去……了么。”

沉戟“嗯”了一声,抱着他侧躺下,拉起阿斗一腿,架在自己腰上,开始抽出,插入,他的动作极其霸道。令阿斗身下一阵剧痛,险些晕去。

“慢点……慢……”阿斗语无伦次地反抱着沉戟:“呜啊……”

他双眼失神,头脑眩晕,几次眼前发黑,在撕裂痛感中不断大口呼吸。

沉戟那物进入后不久,竟又坚硬如铁,每次以一个极大的幅度抽出,再插入后,准确顶上他小腹处的敏感点。疼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酸麻,阿斗受不了这大幅度的冲撞,连连喘息,不住哀求。

沉戟在他耳旁漠然道:“别这么浪。”

阿斗死死抓着沉戟有力的胳膊,瞳孔中映出他英俊的脸,道:“歇一会……我……不成了。”

他的肉根涨得比先前大了许多,令阿斗经受不住。沉戟又道:“还未全进去。”

说着把他抱起,放在房内方桌上,道:“挺直腰。”

阿斗转头看着房内镜子,呼吸急促,全身皮肤泛起细密的汗水,显是积聚的情潮到了极致;见沉戟那物果是只进了大半,遂竭力挺直背脊,道:“不行,进不去。”

沉戟道:“能进去。”又拉过阿斗的手,让他摸住自己根部与他身后相连接之处,阿斗满脸通红,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把他推上顶峰,感受着沉戟一点点地进入,他不断颤抖,咬牙道:“不能……”

“能。”沉戟不由分说,按住阿斗。

他把整根都捅了进去,直深深没到根部,阿斗手指摸着那处,简直就要崩溃了。被沉戟几下轻轻插弄后,他全身颤抖,终于在剧喘下射出一道滚烫液体,溅上胸口。

“我泄了。”阿斗难堪道。

沉戟随手把他淌在胸前的滑液抹开,嘲道:“细皮嫩肉。”阿斗正要起身让他出来,沉戟却不容他挣扎,把他抱住,道:“还没完,想去哪?”

“不不,先让我……休息一下……啊!”阿斗道。沉戟却未打算放过他,依旧轻轻抽动,这次幅度却比先前小得多,亦不以冲撞为主,阿斗连番推开,却对他无计可施,短短一会,他粗大的肉根来回摩擦自己后壁,竟又令他有了快感。

“我……”阿斗剧烈喘息。

沉戟道:“这回才是入戏。”

阿斗不再挣扎了,沉戟说得不错,第二次更持久,亦更彻底;他被插得筋疲力尽,只觉全身没了气力,却又无比迷恋这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自己全身的惬意与满足。

情酣时,他喃喃道:“很……舒服。”他死命搂着沉戟脖颈,二人火热的舌交缠在一处,体内再被反复摩擦,双重快感无法形容,占据了他的全副身心。

他们相对凝视着,喘息片刻,沉戟轻轻扳过阿斗下巴,道:“看。”

他们看着镜子,接着沉戟抬起一只长腿,踏在桌上。硬根深深捅在阿斗腿间,于镜内看得一清二楚。

阿斗满脸通红,看着镜中自己被反复抽插,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沉戟把他紧紧搂着,猛地顶到尽头,阿斗失声大叫,感觉一股热流注入体内,全身剧颤,与他同时泄了。

--------我是CJ的分隔线--------

翌日,暴雨酿成山洪,泥泞黄水扩大溪流,滚滚而下。越过连绵山野,便是汉中。曹真未派人地毯式搜索,并非真正放过他们。而是阿斗与沉戟俱不知道,昨夜曹操归天,洛阳已乱成一团。

知道从汉中绑回来的哑巴是吕奉先,只有曹操,典韦,曹真三人。

吕布被挑断手脚筋,武艺尽失,连马都不能再骑,不足为患,曹丕正处于极其激烈的政治斗争中,在曹操的遗愿里,他要铲除一切敌对势力,再登基为帝。

曹真便被召回洛阳,与曹丕寸步不离,再无暇他顾。

也幸而如此,阿斗与吕布方能顺利离开洛阳,朝汉中地区一路行去。

阿斗光着脚四处趟水,过了一会,沉戟斥道:“快走。”

阿斗哼唧道:“走不动。”

沉戟“哦”了一声,便自顾自走开,阿斗怒道:“走不动!哑巴你背我。”

沉戟笑了笑,蹲了下来,阿斗奸计得逞,扒了上去。

“脚软?”

“你这混球,老子跟被只马操了似的……”

“你被马操过?”

“……”

夏日晴空被雨水洗过,呈现一片清蓝,遍野绿意绵延,风卷起直到膝头的草海,推着它如浪潮般卷向远方。

阿斗吸了一口这雨后清新空气,顿觉心旷神怡。

沉戟侧过头去,听了片刻,把阿斗放了下来,随手抽出青虹剑,交到阿斗手里,又取了他剑鞘,沉默望向草海尽头,仿佛在等待什么。

阿斗知道武技达到吕布这个层次,耳目聪敏如心开天籁,此时定是察觉远处有兵士接近。

他倒是不紧张,随手劈草,道:“抢匹马,回家去是正经,别乱杀人。”

沉戟微微俯下身去,以剑鞘驻地,犹如一只充满了爆发力的猎豹,地平线上现出一面旗帜,旗帜后则是数百名骑兵。

“等等!”阿斗极目西望,拉住沉戟,道:“是自己人。”

黄底黑字,确是蜀军,然而旗面上却是一个“刘”字,那是谁的兵?阿斗未曾听过麾下将军级别有刘姓。

此人叫刘升,字清羽,是骑着的卢马,捧着刘备尚方宝剑,出来捉拿其犬子和犬子师父的。

除了刘备,这世间便唯有刘升有资格捉赵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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