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二零一三(26)+番外

“已经要……要射了……”刘砚眼里充满潮雾,双眼微微失神。

蒙烽手劲不减,直到刘砚连声求饶,蒙烽方以拇指扳着他的阳物,尾指按着刘砚阴囊根部的会阴处,一股奇异的,海浪般的高潮冲刷上刘砚心头,令他阵阵颤栗。

精液极缓地流淌而出,沿着他傲立的肉根缓缓淌了下来,蒙烽拇指抵着轻轻前推,那种缓慢射精的快感令刘砚眼里满是泪水。

“啊……啊……”刘砚倚在蒙烽身前大声地呻吟。

他太久没有自亵,蒙烽这个近似于禁欲却撩拨的手法,令刘砚足足濒临高潮近数十秒,精液淌出后余韵仍在心头阵阵回荡。

直至精液不再汨汨流出,蒙烽方道:“还硬着。”

刘砚勉强点了点头,那与激烈套弄后瞬间释放的强烈快感不同,就像在高潮处加上一个禁欲的闸,让它缓慢地宣泄,他还渴望着再来一次,蒙烽却注视着他沾满白液,晶莹发亮的昂翘肉棒,小声道:“舒坦了么?”

刘砚嗯了一声,侧过头,蒙烽低下头与他接吻,说:“把腿抬起来。”

刘砚顺从地支起一脚,稍稍睡下去些,蒙烽沉声道:“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你才这么听话……平时不能温柔点么?”

刘砚道:“你就不能绅士点么?”

蒙烽:“你又不是女人,我绅士什么?”

刘砚反唇相讥道:“那就对了,我又不是女人,让我温柔什么?”

蒙烽:“……”

刘砚:“手指……”

蒙烽把刘砚的精液抹在他的后穴边缘,抹开,以手指轻轻戳进去,说:“放松。”

刘砚的呼吸不住发颤,蒙烽动作很轻很慢,刘砚道:“我以为你会直接进来的。”

蒙烽朝一边让了让,示意他转过来,骑在自己腰间,他的阳物粗大滚烫,从前和刘砚做爱时,刘砚总喜欢开玩笑说他是种马,西方人的身高,西方人的阳具的尺寸。

蒙烽的腋毛,阴毛茂密,小腹肚脐下隐约的毛发蔓延到三角部位,一根傲人男根昂然挺立,健美而性感。

以前刘砚拿绳尺量过——足有十八公分,粗得每次进去都令人感觉撕裂般地疼痛。

当然,蒙烽总是心急,前戏往往草率润滑了事,刘砚颇不太喜欢那滋味。

这一次蒙烽做足了准备,拍了拍腰间,示意刘砚骑上来,说:“这次你自己来吧。”

刘砚道:“你不硬来了?”

蒙烽:“你喜欢硬来?”

刘砚一手扶着那庞然巨根,蒙烽的阴茎滚烫,肌肉健美,龟头硕大,肉根上满布纠结青筋,显是涨得狠了。

二人屏息相望,刘砚竭力放松,让他的茎头顶着自己后穴,靠全身的力量缓慢下压。

蒙烽的肉根硬得如铁,慢慢地一点点深入,刘砚咬牙忍着,及至大半根没入后才低声说: “不喜欢你硬来,痛。”

蒙烽小声道:“现在呢,感觉怎么样?”

刘砚吁了口气,体验到他粗大的阳具缓慢捅进自己直肠的感觉,脸上泛起潮红,呻吟道:“这样比以前好多了,别急着动。”

“我想让你舒服。”蒙烽欣赏着刘砚既放荡的动作与略带羞耻的表情,手肘支起身体,喃喃道:“以前太心急是我不对。”

“没什么……”刘砚闭着眼,后庭被填得满满的感觉既真实又强烈,令他险些再次涌起射精的欲望,蒙烽强壮的手臂环着他的腰坐直,刘砚又呻吟一声,彼此紧紧搂在一起。

刘砚抱着蒙烽的头,把脸埋在他的耳边,断断续续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蒙烽的手摸过刘砚腰间,肩膀,还没开始动刘砚已幸福得快疯了,他们肆意而疯狂地接吻,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唇舌缠绕,似是要将分别的这些年里的激情都补回来。

刘砚竭力下坐,令蒙烽的肉根进得更深,蒙烽道:“还疼么?”

刘砚道:“不……不疼了,很……舒服。”

蒙烽开始缓慢地抽顶,刘砚呜呜地叫,几次想喊出声,却被蒙烽封住唇。

二人以坐式开始,缓慢地做做停停,直至刘砚恳求他再进来一点,并双手紧紧抱着蒙烽的肩膀,蒙烽换了个姿势,把他放在床上,自己趴在他的身上加快了律动。

刘砚眼中溢着泪花,别过头去却被蒙烽拈着下巴拧过来,他几次想避开蒙烽的视线,蒙烽却把整根肉棒抽出大半,余龟头在后庭内浅浅抽玩,沉声道:“看着我……来,看着我。”

说毕深深一顶,整根进入,刘砚啊地大叫出声,蒙烽霸道地吻了上去,封住他的唇。

缠绵间蒙烽亲昵地,迷恋地吻着他的鼻梁,嘴角,胯下一阵狂抽猛插,刘砚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脖颈泛起潮润般的红色,阴茎在蒙烽健硕,坚硬的腹肌上拖着发亮的来回摩挲,几乎要被顶上高潮。

“叫老公。”蒙烽停了动作,摸了摸他的头发:“叫声老公,老公奖励你。”

刘砚看着蒙烽帅气而刚毅的脸,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蒙烽狠狠顶入,刘砚颤抖着叫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轮狂顶,刘砚几次被顶得双眼发黑,难言的快感前后夹击,他又射了一次,这次是彻底的高潮,他感觉到蒙烽犹如野兽般将精液宣泄在他的身体里,直至暴风雨停息后,蒙烽抱着他的肩膀,埋在他的锁骨前缓缓喘气。

刘砚的后穴阵阵痉挛,高潮的余韵仍未完全退去,他摸了摸蒙烽的头,手指在他的耳朵里打着转,蒙烽抬头看了他一眼,吻上他的脖颈。

刘砚缓缓喘息,蒙烽那个吻持续了很久,他着力吸吮,最后在刘砚脖颈上显眼的位置烙下一个性感的吻痕。

“我也来。”刘砚笑道。

蒙烽将插在他体内的肉棒抽出,坐在床上扯过毛巾揩拭刘砚后庭,那处溢满他的精液。继而埋头,脸色微红,什么也没说,以毛巾包着那话儿擦干净阴毛和肉棒上的精液。

刘砚侧过身,抱着他的脖子,在他性感的颈边又吮又吻,蒙烽肤色偏深,刘砚吮了半天,吻痕完全不明显,最后咬了一口算数。

“好了好了。”蒙烽道:“像个丧尸一样,睡觉吧,咱们这算破镜重圆了么。”

刘砚:“你说呢。”

蒙烽笑了起来,心里有点温馨,又有点失落。

他把床轰轰地推到一边,与刘砚的床并在一起,又把刘砚横抱到靠墙的里侧,拉上被子,抱着他睡了。

那一夜刘砚依旧失眠了,然而却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蒙烽没讲几句情话,三分钟便自动入睡,紧接着惊天动地的打起鼾。

四点半,刘砚的恋爱热度过去,终于忍无可忍,把蒙烽一脚踹了下床。

一切终于告一段落,那场秋雨后,天气逐渐转凉,翌日刘砚让人把工作台搬到中庭的梧桐树下,就着满庭黄叶开始改装枪械。

六把AK步枪交到他的手里,刘砚要负责把它们改装成练习用枪。

他拆了其中一把,记录零件图纸,陷入了漫长而全神贯注的思索之中。

决明不用在房间里躲着了,林木森只见了他一面,恰到好处地表达出对他的喜爱,却没有表示过度的热情,仿佛生怕触了张岷的霉头——他听过部下汇报,丝毫不怀疑张岷有能用狙击枪隔着百步远,从天台上狙爆他脑袋的本事。林木森想了又想,要怎么给决明找一份既有事做,又不至于太累的活儿,最后让决明去帮厨。

蒙烽和张岷则依旧负责巡逻,作为带回武器的奖励,每人得到了一包烟,一瓶轩尼诗的XO。

当天中午,外面一声枪响,被张岷注射过血清的人,有一个变成丧尸了。

刘砚出去看过,叹了口气,再看王晖,他的情况也很糟,已经无法行动,腰部的伤口朝着全身开始溃烂。

张岷坐在石头上,双眼通红,盯着河水不吭声。

“没有用。”张岷说:“血清没有效果。”

刘砚说;“你尽力了。”

张岷沉默点头,又问:“是不是剂量不足?”

刘砚说:“你再放血会死的,别想了。晚上我找方师姐问问。”

张岷叹了口气,双手十指交扣,揉了揉眉毛与鼻子,说:“有的时候,给人一个生还的希望,却又让这种希望破灭,显得很残忍。”

刘砚笑了笑,道:“不尝试一下,你又怎么知道呢?去找决明,他才是最需要你的人。”

张岷疲惫点头,起身回了化工厂。

“土豆是好东西,掺点牛肉罐头,味道足,管饱……”于妈不住念叨,身边的决明对着一大筐土豆,眼睛直转圈圈。

“瞧你这细皮嫩肉的。”于妈道:“家里大人不让你干活是吧?啊?我侄儿也和你一样的岁数,从来不知道做饭,油盐酱醋也分不清……”

决明拿着土豆,又拿着削皮的小刀比划了一下,把小刀朝土豆里一戳。

上一篇:江东双璧 下一篇:养“父”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