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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阳春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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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阳春二》作者:白日梦[出版书]

作者: 白日梦

出 版 社: 威向

书籍编号: BK1016-10002986

I S B N#: 9789862961599

出版日期: 2012/1/3

上架日期: 2012/1/3

☆内容简介☆

当兄弟之情因逆伦骤然变调,雍怀舟将心生离意的怀风软禁在府。

就在两人关系降至冰点之际,遭囚禁多年的母妃捎来口信,

竟引出怀风身世之谜!

雍怀舟积极演灭不利怀风的证据,但消息依旧传入宫中,怀风身陷囹吾。

就在生死一步之间,雍怀舟终於跪求得圣旨赦罪,谁知一道密令却已决定了怀风的命运!

可怀舟不知,眼前的轰然遽变,仅是另一段新生的春雷! 

第一章

怀风挣不开逃不掉,默不作声任怀舟抱着,如此挨了小半个时辰,身子里那股燥热才得平复。

他这一夜虽未受伤,可比之上次另有一番折磨,直弄得委顿不堪,身子累得狠了,偏心中悲苦到极处,回想方才窘态,羞愤难当间恨不得一头撞死,弄得半丝睡意也无,便这样合眼躺着静静流泪,将近天明时分方慢慢盹了过去。

怀风这样一夜未眠,怀舟自然也不会睡,抱着他听了一晚鼻息,待天明时听得怀中气息均净,显是睡着了,这才小眠片刻,卯时过半也便起了身。

轻手轻脚换过衣裳,怀舟出门前又忍不住仔细打量几眼,见弟弟长长睫毛上一点湿漉,眼周尽是泪痕,说不尽的委屈可怜,心中一紧,便想将他抱在怀里好生疼惜一番,虽做如此想,却不敢妄动,站着看了半晌,终是一声轻叹,出门上值去了。

白日里院门外轮值的仍是史淳玉同程云两个,怀舟出得院子将门掩上,吩咐道:「再过一个时辰,叫胡太医进院里看看怀风醒了没有,没醒便让他接着睡,醒了叫人进去伺候。今儿个许他出院,只不许出府,嫌屋里憋闷的话,府里头走走散散心也就是了,你们好生跟着,有甚不妥即刻去巡防司报与我知。」

他昨日才说不再禁止怀风出入,今儿个却又反口,听得史、程两人一头雾水,奈何他是主子,也不敢多问,齐齐应是。

这一日间,怀舟身在巡防司,一颗心却挂住府中那人,颇是心不在焉,好在他向来沉肃,板着脸时居多,发个一时半刻的呆也无人看得出来,待办完要紧公务,便将余下琐事交与武城,过午时自己先回了府。

王府里偏西的小跨院名唤听鹂馆,正是胡太医居处,两间厢房做了药室,一排排药柜靠墙立着,散出袅袅药香,屋子中间一具红泥小炉上正熬着一锅膏药,气味清浅中微带一丝甜香,正是泽庭霜。

此间屋子浅窄,又堆了诸般药石针具,怀舟便不落座,踱了几步到窗前站定,赏看院中新开的一树玉兰,身后站着满脸褶子的胡太医,花白胡子一颤一颤,满心不情愿,却仍是不得不为怀舟答疑。

「伺候过先帝的挛宠中也有几个是内侍出身,侍寝前均是先禁半日食水,其后沐浴更衣才可送往寝殿,上榻前还要再小解一次,怕的便是承欢时失禁,坏了主子兴致。若是主子临时起意要幸谁,来不及准备,那便用特制的细栓将那儿塞住了,初时难受些,久了也就惯了。这东西由敬事房管着,金的银的都有,最好还是玉做的,用药浸过了再用,不伤身子,还有保养之效。至於媚药也是常用的,吃的用的都有,只是去势之人没有元阳可泄,欲火一起不易平息,用过媚药就更难发泄出去,偶尔一次是极尽兴的,次数多了便要伤身,若是想要长久在一起,只用润泽之物也就够了,小心些弄,一样是有鱼水之乐的。其实交构之事最重两情相悦,有情自然欢愉,一味求乐,反倒伤身。」

明知眼前之人不可得罪,奈何老太医义愤难耐,到底多嘴说了两句闲话出来。

怀舟瞟他一眼,也不怪罪,淡淡道:「既如此,把泽庭霜里的催情之物去了罢,重新制几盒拿来。」

想一想,又问了房事中诸般忌讳,胡太医也一一答了,怀舟心下有数,不再耽搁,往内院而去。

老太医见他去得远了,方才颓然悲叹:「造孽啊造孽啊!」

说话间泌出几滴老泪,慌忙拿袖子抹了,拘偻着腰倒了炉火上的膏药,重新调制去了。

初夏时节,荼蘼花开了满架,熏得一院清浅香气,微风轻拂间吹进屋里,满室暗香,与深深浅浅的喘息搅在一起,分外旖旎。

已是三更,桌上只点了一支红烛,盈盈一点火光透过纱帐更形黯淡,影影绰绰照出纠缠一团的两具人影。

「嗯……」

忍不住溢出一串轻喘,被压在身下的怀风忽地全身一阵轻颤,修长的脖颈使劲向后扬起,弯出一条弧线,分外好看,引得身上那人俯首亲下来,牙齿轻轻叼住啮咬,啃出一串胭脂斑。

「这回可算明白鱼水之乐是怎麽个滋味了罢?」

低低呢喃着,怀舟又大动几下,泄在弟弟身子里,惹得怀风又是几下急喘,下面骤然紧缩,攀在怀舟背上的手一使力,抓出两道血印子。

「今儿个是难受还是舒坦?」

出了精,怀舟却不急着抽身出来,仍旧压着怀风调笑,一只手点上他蹙起的眉心,轻轻揉按。

怀风早松开抱着他的一双手臂摊在身侧,紧闭了眼不答,只是再怎样别扭,他这样唇角紧抿偏又双颊晕红,怎麽看都是十分欢愉过后掩不住的春色,倒显出别样一种风情来。

怀舟知他羞恼,不肯开口,也不强求,抱了一阵儿,待怀风气息平稳才撤出身来,他才一离开,怀风下面不及收缩,谷道内精水收束不住往外流,顷刻间湿了两股,淫靡至极,忍不住便是「唔」的一哼。

怀舟刚要下床,听见这一声又停住了,俯在耳边轻问道:「舍不得我走吗?」

直逗得怀风张了眼怒目而视,方笑着起身披衣,下床去取了热水巾帕给他拾掇。

纱帐掀起,烛光没了遮挡直透而入,照出床上情形,怀风赤裸裸卧着,白皙肌理中透出抹粉色,身上一层细密薄汗,说不尽的香艳。怀舟看了这许多回,仍是不禁痴了,目光在那上面梭巡流连,从胸前两点殷红直扫到下面,落到怀风小腹上,那里的孔洞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粒珍珠,指甲大小的珠粒色做粉白,莹润光泽,嵌在那里,无端端便招得人绮思连篇。

怀舟下腹一紧,便想上去再弄一回,可一瞥间瞧清怀风神色,是羞惭过后自眉宇间透出的一抹嫌恶自厌,才起的火霎时又熄了,瞬即冷静下来,上前擦拭一干情事污迹。

自年初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小半年来怀风不知已被逼着做了多少回,初时不惯,每每身子僵直,做到一半儿便哭泣不止,也不大觉得快活,只觉受罪,再后来慢慢惯了,渐渐尝出些滋味,怀舟又是百般小心着意伺弄,他纵是再不甘不愿,也抵不住诸般手段,如今十回里倒有七、八回被弄得情动,跟着一道儿癫狂,极乐时顾不得人伦羞耻,抱住了怀舟浪叫,只是他心里毕竟存了顾忌,一想起这兄弟伦常便憋闷得喘不上气,不明白自己怎的就禁不住情欲之惑淫乱到这等地步,让亲哥哥抱住了竟还能快活得起来,於是自厌至极,每回情事过后便愧悔难当,对怀舟只剩了横眉冷目,既恨他不守人伦,又恨自己把持不住,就此种下了心病,任怀舟如何爱宠,对着这哥哥再笑不出来。

怀风自顾自纠结不乐,怀舟只做不见,拿起温热巾帕为他擦拭。

这活计他干得多了,已是熟稔之极,先将股间那一滩白浊拭了,再挪到前面,一手捻住了珍珠。

那珠子是上好的东珠,镶在一只极细巧的玉棒上,寸许长短,恰恰好堵住怀风出尿用的小孔,怀舟捏了珠子要向外拔,才一动,怀风便面红耳赤叫道:「不用你,我自己来。」急急坐起伸手去拦。

他起得猛了,又怕怀舟动作,腰身便向后挫,不合珠子已被捏住,这麽两下里一使力,玉棒已被拔出,怀风便觉下面一热,漏出几滴湿热。

怀舟眼疾手快,帕子立时捂了上去,将那缕尿渍揩抹乾净。

「又不是头回给你收拾,怎的还是这样脸嫩。」

扔了帕子,怀舟轻笑着贴上来搂住。

怀风却无论如何不能似他那样坦然,当下咬牙挣开哥哥怀抱,背过身去不理。怀舟惯了被他这样对待,也不恼,去桌上燃了一炉安息香,这才上床睡下。

过得片刻,安息香的香气渐渐浓郁起来,这香有镇定安神之效,怀风闻着,却兀自不能成眠。

他於兄弟相奸之事本就介怀,这半年间见怀舟待自己越发的宠溺爱护,除了房事上霸道些,余事皆是纵容有加,晓得哥哥并非一时兴起痴迷於己,实是入了魔障了,不免越想越怕,左思右想破解之道,半月前好不容易琢磨了个法子,故意在太后面前说几句闲话,道哥哥已是娶妻之龄,撺掇太后指婚,不想前日进宫请安,却听刘公公说安王将太后选中的几个大家闺秀均给推了,晚上回来便见怀舟阴沉着脸冲他冷笑,紧接着便被押上床一通狠弄,接连几日均是这般,竟似要将他锢在床上的意思,怀风怎能不惊,他先前已因此事郁结於心,有了失寐的症候,这几日便更甚一层,竟是整宿不眠,纵是身子疲累欲死,奈何一闭眼便是怀舟同他赤裸相拥的情景,一颗心说什麽也静不下来,便倦极小憩亦是噩梦频发,一时梦见自己赤身露体一身情欲痕迹站在众人面前,一时又见亡去的父母凄然望着自己,如此睡不过一刻便又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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