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谁说路痴嫁不掉(24)+番外

可我懵了,完全不知该怎么回应,我隐约觉得我该推开他,可我却有些享受这个带着清淡香气的吻,那么体贴舒适,如最好的催眠曲,我渐渐便觉得自己已经撑不住眼皮的重量,上下眼皮渐渐的就要合在一起……可就在这时,这吻突然变了味道,刚刚如果是春风细雨,现在就是狂风暴雨,刚刚如果是艺术的体现,现在就是暴力艺术的展现,刚刚如果我舒服的想睡觉现在就是不舒服的想要摆脱。

我跟不上顾扒皮半点节奏,心里更充满了莫名的恐惧,我有些醒悟过来,自己和他究竟在做些什么,我努力的试图推开他,却一次次被压制住,我支支吾吾的发不出声来,更渐渐觉得气紧,脸滚烫滚烫的,灼的我整个人都心慌 乱,我努力的扭着手,脚不停的蹬,瞪着的眼珠子直翻白眼,眼泪花不歇气的往外蹦 ,他再不停我真的要被憋死了。

就在我要绝望的时候,口中却突然有了凉爽的空气,猛地一吸之下,又险些被呛到了,我从因为眼泪而模糊的视线中辨认出顾扒皮似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又埋在我颈边轻叹, “你怎么就能笨成这个样子……”

“总经理,你终于是嫌弃我了吧?”我满怀希望眼神灼灼,就差摇根尾巴来讨好他了。

他皱眉,“我说了我不嫌弃。”

“我们先聊聊不行么?谈谈人生,谈谈理想?”我换方法换方法……

“没空。”

还真够言简意赅的,我再换:“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我们去散步?”

他薄唇一扬,“的确长夜漫漫,我也无心睡眠,不然我现在对你做的这些算什么?”

呜呜,顾扒皮心太黑了,脸皮太厚了,这样直白的话也能说得出!

不行!今天我就是死,也不能让资本主义的哒哒铁蹄,践踏过我的清白!可我词穷了……

“还有什么要说的么?”他声音比平日更懒了几分,带着轻微的沙哑,磁性动人。眉目间也似是不复以往的清冷而是妖娆了许多,我吞了口口水,男色好诱人……

“没了……”为美色所惑,我呆呆的摇了摇头。

顾扒皮满意的笑着低头,“很好……”

好字的尾音,就那样送入了我唇中,我两眼一翻,呜呜呜,欣赏的要,实质的不要!

在我和他越来越大面积的身体接触中,我被绝望的浪潮冲洗的尸骨无存。

顾扒皮是什么人啊,无比明显的gay一只啊,我怎么能成为他兴之所至时的实验品?还不知道他怎么折腾我呢……他该不会,一习惯成自然,冲动时就那个啥吧?

对于未知未来的恐惧促使我猛的一推他,意外的获得了成功,我口上一得空,立马冲他吼道:“老娘不要被爆菊!”

弱智的理由

喊完这句话,我立马翻身从顾扒皮身下溜了出来,将散乱的衣襟一掩,就往门外跑去,可没等我有些发软的腿多在地上踩几步,就被一双手拉着腰拖了回去。

我看着近在十步之遥的门,无力的伸长了双手:“不要……我不要……”

这个姿势没有保持多久,我就被扔上了床,顾扒皮很快就压了上来,幽沉的眸中带着强自压抑着的怒气,他微微抬高一边的眉毛,唇边有着仿若自嘲的笑容:“爆菊?你要不要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爆菊? ”

“你放开我,我就给你讲! ”我试图在他身下挣扎,刚刚至少还有一半的身子在床外,脚还沾着地,现在却是全身都陷在软软的床垫里,而顾亦南的重量,也是全部摊在了我的身上,我压根无法动弹。

“你认为我真的需要你给我讲?”他轻轻一嗤,手放上我脖子,若有若无的威胁着我生命的安全,“放心,我没有那样的 好,这样的解释可以么?”

“可以可以,完全可以……”我恨不得举起双手以表忠诚拖延时间。可我觉得这个可信度上要打一个折扣。你说他一个堂堂总经理,忙的天翻地覆,颠三倒四,哪有时间逛论坛之类的,可却知道“爆菊”一词隽永深刻的含义,能没有问题么?

“没问题了?”他手从我脖子徘徊到刚刚已经解开的第三颗扣子处。

我心口一紧,心跳似是又漏了一拍,不由皱紧眉头,一急,谎话破口而出,“总经理,我肚子痛!”话一说出,我一下子松了口气,娘喂,总算有了个好借口了,我开始极力上演一出腹痛如绞的戏码,我一面“抽泣”一面试图翻滚缩成一团,正好就避开了他放在我胸口的手,“哎哟,痛死我!”“本来就痛,刚刚还吃了生鱼片……我不要活了! ”

“总经理,早知道刚刚我就听你的话,不逞强跑去打针了! ”

“总经理,明年今日记得去我坟前看看我,也算一个安慰了,至少我生前最敬爱的人,在我死后还没有忘记我。”

“总经理,我欠你的债,希望你不要累及我的父母,那么善良的你,怎么好意思向我年迈的父母追究呢?说不定还会向他们发放一定程度的抚恤金。 ”

“还有说的么?”他冷冷打断我,又勾起一点唇角,“如果我是你,我会说我现在想去厕所。”

“我现在想去厕所。”我立马狗腿的出口。

他无奈的动了动唇角,却从床上支起身来,我连忙也跟着起来,散落的鞋也不顾了,就往厕所里冲,冲进去后,关上门,靠在门背后,喘着气,我却突然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TT我为什么不干脆冲出门?

打开了条门缝,就见到人影在门前一晃一晃的,我忙又吓得将门关上,万般无奈之下,我最终只能坐在马桶上,无聊的计算着时间。我等着顾扒皮不耐烦,然后我就顺势将我的房卡塞给他,让他去我的房间睡,自此得救。

可顾扒皮很久都没有声响,大概过了小半个小时,浴室的门终于响了起来,顾扒皮不耐的声音传来:“还没好么?”

我掩住满心的狂喜,故作虚弱的说,“总经理,你要不去我房间洗洗将就着睡吧,我离不开马桶了,我的房卡在我包里。 ”

“我知道啊,我刚刚已经去你房间那边洗了澡了,结果洗完回来你还没好,你慢慢在里面坐着吧,药我放在外面了,你能起身了就出来吃药,我先睡了。”

顾扒皮的声音悠闲自在的很,我却听得一点点将牙齿咬紧,奶奶的,顾扒皮,我跟你誓不两立!

过了一会儿,我打开浴室的门,外面果然已经一片黑暗,大约能看到顾扒皮躺在床上,呼吸已经渐渐平稳下来。

他把房卡放哪里了?

我的包又放在哪里了?

借着从浴室传出的灯光,我瞪大眼睛,努力在房内搜寻,却一点也看不到。刚刚我包包明明被他扯来放在床边的,没有,为什么没有。

我站起身来,看着床上安然躺着的身影,肯定是顾扒皮藏起来了。

嗷嗷嗷 ,奶奶滴,顾扒皮,我冲床上挥了下手,床上的人却突然翻了个身,喃喃说了句:“上了厕所记得仲水! ”

这一下吓得我差点径直坐在地上,幸好背后有面装饰用的隔墙,阻住了我往下坐的趋势。难道他醒了?还知道我朝床上挥手,幻想我在扇他耳光了?

可事实是他明显还睡着……

这人太恐怖了,我突然想起了飞机上面也是类似的情景,同样的地方我不可能摔两次。万般无奈之下,我不敢多做什么,澡也不敢洗,把放在柜子上的一杯水闷闷的灌了下去,压了下火,就缩到房间里的沙发上,抱着抱枕,继续咒骂顾扒皮。

估计是今天经历的事情实在太多太累,没过一会儿,我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成了卖身葬父在脑袋上插个麦草的穷丫头,一个恶霸想要不给钱强抢我,幸好一个大侠将我从恶霸手中救下,抱着我到了他家,他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他的怀抱无比温暖,他家也是高床软枕,躺上去无比舒适。我说我肚子痛,大侠便陪了我一夜,还把手放在我肚子上,给我运功止痛……可好景不长,大侠家里却不接受我的存在,大侠无奈,就又只有将我送出去,我死死抱住他,赖在他怀里不肯下来,隐约听见他长长的叹息,我明白他的苦处,主动放手,从此我又只有睡窄小的柴草堆堆,睡得我腰酸背痛……

醒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真的是腰酸背痛,一边伸展筋骨,一边嚎叫,试了好几次才将眼睁开,我从沙发上下来,揉着脖子,想柴草堆为什么会变成了沙发,随后我就想起了昨晚的事情,眼睛也不肿胀了,睁到最大,如雷达般在房里搜索顾扒皮的影踪,绕房一周后无果。

我起身,刚一站起来,浴室门便打开了来,我最经不得吓,立马就一屁股坐了下去,穿着浴衣的顾扒皮,一面用一张毛巾擦着发上的水,一面懒懒抬眼看了我一眼,“起来了?时间不多,快去收拾。”

我似乎觉得鼻间一热,连忙仰起头来,昨晚咒骂顾扒皮太多,还上着火,一大早的,接受这样的男色刺激,我脆弱的鼻腔,能不作祟么?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我借机洗了洗脸,昨晚差点惨失阵地,就是因为敌人用了百试不爽的美人计。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我一定要极力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上一篇:生米煮成熟饭 下一篇:今夜,为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