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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房(33)+番外

安瑜夹着姐夫的手,乖乖回答:“去看阿姐了。” 原来如此。

霍之潇心下了然,隔着裤子摸安瑜股间小嘴:“你阿姐说了些什么?” “阿姐歇着呢。”他虽病着,也不是完全没有神志,说了几句,忽然低头,“姐夫,你做什么呢?” 霍之潇面不红心不跳地屈指一挑,把安瑜摸得两股战战,才说:“医生要你发汗。” “发……发汗?” “你体弱,别的法子都发不出汗。”霍之潇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只有这样,好得快些。”

歪理。 安瑜心想,姐夫说的肯定是歪理。 可他甘之如饴。

但有些话还是要问清楚:“姐夫……姐夫,你和阿姐……” 霍之潇将安瑜的裤子褪到双膝间,只觉得那处都比平日里热,不由狠狠地搓揉起来。安瑜哪里受得了,到嘴边的话化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仿佛春雨来临前沉闷的雷。

呼啸的风在双峰间肆虐,初春的溪流潺潺而来,翻山越岭,汇聚于沟壑之间。 涌动的暗流在冰层下汇聚,一次又一次翻动——破了,温热的波涛顺着裂开的冰层不断喷溅出来。

安瑜瘫软在床上,腿上挂着半截长裤,平坦的小腹起起伏伏,股间花苞花蜜四溢。 他斜眼望向俯身凑近自己的姐夫。

眼里波光流转,最潋滟的春色都有所不及。

霍之潇的掌心贴着安瑜的脸颊,哑着嗓子笑:“发汗了?” 他咬牙。

可只是发汗?

那是奔腾的流水,涌动的春潮。 洪水都有了!

第17章

安瑜的春天来了。

他红着脸把姐夫推开,抱着枕头喘息。 虽说霍之潇所说,皆是歪理,安瑜出过一身汗后,当真舒服了不少。

他渐渐回过神,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 霍之潇依旧坐在床边,目光沉沉。

姐夫是个很奇怪的人。 安瑜心想。

若姐夫当真强迫他,他是抵抗不了的,可姐夫总是惯着他——他怕,就停下;他心里难受,不想 偷,也会停下。

是不是因为,姐夫也想名正言顺地和他亲热呢?

安瑜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仰起头向霍之潇伸出手:“姐夫。” “嗯?”

他钩住姐夫的脖子,乖顺地亲吻男人的唇。 滚烫的嘴唇在干涩的嘴角游荡,像是在试探,又像是撒娇。

霍之潇没有抢夺主动权,而是放任安瑜摸索着亲吻,直到他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才起身道: “姐夫去洗澡,你先睡。” 安瑜原想一起去,可他腿上没力气,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抱着被子,眼巴巴地望霍之潇的背影。

男人就那么走着,身姿笔挺,军装的衣袖卷到了小臂,露出结实的臂膀,脚下生风,带着一股浓烈 的雄性气息。

他动了心思,出声问:“姐夫,你不怕吗?” “怕?”霍之潇停下脚步,反问,“阿瑜,姐夫怕什么?”

“我们是在偷情。”安瑜不满地嘀咕,觉得只有自己一个人煎熬,太不公平,“你怎么一点也不紧张?” “这是帅府。”霍之潇给他的答案干脆利落,“霍家的帅府。”

他霍之潇的帅府。 有何可怕?

安瑜怔住。 他从小学的是礼义廉耻,又因为是庶出,对家法与长房,有着天生的畏惧,哪怕心生不满,也没能 力表现出来。 可如今霍之潇给他展示了另一条路——只要成了霍家人,这世界上就再没人可以踩着他的脊梁骨往 上爬了。

哪怕是安老太太,也不行。

于是安瑜心里那点被婆子撞破好事的惶恐没了。 他伸手拉住霍之潇的军装外套,披在肩头,坐在床边轻轻摇晃着双腿。

姐夫的气息将他包裹,宛若滚烫的怀抱,安瑜哆嗦着,望着自己映在床边的影子笑了。 这世上啊,还是盼着他和姐夫偷的人多。

*

雪停了几日,乍暖还寒。 安瑜穿着新做的袄子,在院里晒太阳。

安欣的身子骨好了些,也能下地了,有婆子照料足矣,再加上姐弟俩因为霍之潇的事起了隔阂,与

其虚与委蛇,相看两厌,不如不见。

安瑜蹲在墙角搓了几个雪团子,等姐夫走过的时候,笑眯眯地砸了。 他手上没劲儿,雪团子飞到一半就散了,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沾湿了霍之潇的披风。

明明只有安瑜一个人在院里笑,整个霍家都像是热闹了起来。 霍之潇停下脚步,心尖微热:“到姐夫这儿来。” 他抖落了身上的碎雪,慢腾腾地跑过去,还没说话,就被霍之潇打横抱起:“瞎胡闹,病好了?”

说的是他前几日伤风的事。 安瑜年纪小,身子骨再不好,吃了三四天的药,也退烧了。 既然退了烧,霍之潇想把他圈在房里,也没了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