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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不是女装大佬(53)

作者: 尼巴巴划水 阅读记录

严辞云拉开窗帘,原本的朦胧光线瞬间清透起来,倾洒在打过蜡的木地板上,“晨跑,洗澡和做早饭。”

于歌手指理了理凌乱的发丝,侧首端详了下,严辞云今日套了一身黑色运动服,不怕热一般将上衣拉链一直拉到脖子,宽松的长裤藏不住对方走秀模特般笔直的长腿。

晨跑,难怪那味道浓郁了些。

“你喷香水了?”

“没有。”严辞云走至于歌身前,两人膝盖相对,他探身过去,手臂想经过于歌拿起床铺里侧的枕头。

手刚触及到,就见离得近的青年抿起唇,晕晕乎乎就倒在床上。

“不是…”于歌欲哭无泪,他肌肉酸疼,好死不死严辞云跟没意识到身上飘逸出来的味道一样,毫不避让地就直接贴过来,那姿势就像是个拥抱,闹得味道一股脑强势钻入鼻子,浑身肌肉齐齐罢工,腰一软就倒了下去。

严辞云手一顿,在半空转个圈落在于歌的额头上,垂下眼睑担忧问,“还是难受吗?”

于歌细碎的刘海缠了睫毛,另一个人的心跳顺着掌心渗入肌肤,沉厚木香与温热的吐息压覆上来,脊背一阵麻意,前侧的衣物又摩擦着被叮咬了的地方,酥酥麻麻。

该死的虫子!

于歌两腮通红,被这前后夹击刺激的心脏一直跳到舌根,话语都打着颤,“就是昨天跑累了,我歇会儿。”

青年的黑发落在床褥上,虎牙莫名倔强地咬住下唇,吐出的话语音调起伏,尾音拉长了些,像只猫爪子对着严辞云的心尖挠了又挠。

“真的没事?”两条腿不知何时改了动作,严辞云单腿蹭过于歌两膝贴在床沿,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留恋在于歌饱满的额头。

狭长的眼睛垂下,眼底洒了暖阳的光晕,贪婪的视线借此机会描摹青年的轮廓。

“没事…”于歌局促地躺在严辞云两臂之间,耳朵也开始发痒。两手僵硬地搭在身上,不小心蹭了下右侧,不禁偏头皱起鼻子,发出暧昧的鼻音。

“很严重吗?”呼吸发沉。

“臭虫子,麻麻的,有点痛。”于歌眉毛皱成一团,“我要不要去医院啊?”

严辞云吞咽一下,正直说:“要我看一下吗?”

想到昨日帮他擦云南白药的样子,于歌也未多想,直截了当挑起衣摆。

均匀的吐息喷洒上去,粉色以圆为中心扩散开来。

略粗粝的拇指触碰上柔软的桃子皮,果农同意后,采摘人正大光明起来,甚至肆无忌惮,宣示主权一般擒住桃子中心,对那里精心雕琢过的圆润线条爱不释手。半天漂亮的瞳仁还滑向果农,意味不明地问一句,“是这里吗?”

采摘人肤色健康,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稳重的味道,于歌脑袋晕成一团,病来如山倒,一向以为是摆件的东西受了创伤竟然如此脆弱,随着不稳的呼吸颤颤抖抖。

鼻音重了些,腰软的厉害陷在柔软的被子中,颈部绷紧,漂亮的喉结脆弱地滑动。饱满的唇终是溢出一声嗯。

于歌脑袋里的“渣男鉴定器”在“纯洁”和“判定出轨”之间来回摇摆。本就理不清究竟如何才能判定出轨,现在又腰软腿软,手指纠着衣摆逃避地阖眼,于歌思路转了几圈又回到了起点,继续骂那只虫子。

放过可怜的小果农,善解人意的采摘者决定任由水蜜桃再生长一段时间,严辞云指甲盖若不经意地刮挠一下,忍住捏起来揉搓的冲动哄道:“贴个创口贴,好不好?”

“…好。”被阻隔的阳光重新倾洒下来,于歌劫后余生一般喘息,大口呼吸渣男味道淡了许多的无味空气。

贴好创口贴,于歌没好气强调:“一定要买杀虫剂。”

“买。”严辞云揉揉于歌的脑袋,眼底一片笑意。

于歌腰还有些软,单手撑腰走出房间,迎面遇上准备离开的段秋。

段秋笑的揶揄,三步并两步跃到发小身边,胳膊肘虚顶了下严辞云,佩服地递出大拇指。

他倒是没想到初尝滋味的老干部能玩二十几分钟。

洗漱后于歌坐在餐桌边,边缘烤的脆香的面包切片抹上黄油,香气扑鼻,微凉的柔软荷包蛋配上醇香的牛乳,空荡的胃部受了满足,幸福感溢上来。

“谢谢早饭,超好吃。”魇足地舔去唇角残留的白色牛乳,于歌扭头对严辞云弯眼一笑,主动起身去涮洗。

“我来。”警告地瞥了眼段秋,严辞云在屋外长椅上放下花盆,抬脚向厨房走去。

段秋手指头勾着车钥匙转动两圈,愤愤咬牙。

以往严辞云栽花弄草、清洗床单之类的时候,他就是在厕所摔个四脚朝天这人都不会来看一看。

严辞云是个有自己生活习惯和节奏的人,每日定点起床晨跑,换上干净衣物后准备早餐。不嗜甜不贪肉食,油盐都把握的恰到好处。整理完一切后按照日程进行工作,偶尔走走画展与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