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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吹起了对家的彩虹屁(188)+番外

娜仁托娅说:“我想知道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这是什么。”孟暄虚弱地喘着气,意识到他们听不懂,便指了指自己,又指向竹简,竖起了大拇指。

阿木尔看不懂这手语,一巴掌又扇过去。

可是娜仁托娅懂了:“他好像说他懂!阿木尔你先别打他。”

她将竹简展开,指着上面的符号,瞪大了疑惑的双眼,孟暄点点头。

“我的阿木尔,你别杀他,说不准这是嘎哈族的秘密。”娜仁托娅说,“阿爹说前阵子嘎哈人突然行为举止很奇怪,怀疑他们要搞事!”

阿木尔冷静下来,嘎哈族与维塔族世代为仇,但又因为这地界只有这两个部落,所以除了偶尔打打抢抢,更多的时候又是联合起来对抗野兽的入侵。

总而言之,孟暄终于在他手里活了下来。阿木尔又将这事说给自己的父亲巴特,巴特连忙让大夫去务必治好这野男人,他得知道这人和孟朝、嘎哈族到底是什么关系。

孟暄再次看着由马粪捣成的药膏黏在自己的腿上,两眼一翻,又厥了过去。

几日后,孟暄的腿奇迹般地好了,连带着他对马的情感都有些微妙。

而且他看明白了,这名为阿木尔的少年有勇无谋,还很听他未婚妻的话,于是他便打算先行攻破娜仁托娅。

两人进行了几日无声的交流后,孟暄发现娜仁托娅是个语言天才!

只是她目前的阶段只可以意会,孟暄便率先跟着她学起了维塔语。

一个月后,他凭借着出众的记忆力和理解力,在娜仁托娅不太着调的教学中,学会了维塔族中简单的日常用语。

阿木尔则在准备冬天的食物储存和保暖的衣物,将兽类的皮毛扒掉晒干,可以保暖。他带着男人们在山里转悠了近一个月的时间,终于收获了一整个冬天的物料,大家唱着歌,浩浩荡荡的回到维塔族。

就当他们以为自己的妻子正一边缝羊毛一边思念他们的时候,却发现妻子们脸上露着一种得意洋洋的笑容,鄙视地看着他们,耀武扬威地说了一种听不懂的话。

虽然只有一两个音节,但却让他们怀疑这群女人,趁着他们不在,偷人了!

“我的阿木尔!”娜仁托娅奔跑过来,惯性一跃,双腿勾着阿木尔的腰,亲吻他的额头。

阿木尔看向众人得意一笑,看看,他的未婚妻就没有偷人,不愧是他的女人!

谁知下一秒,娜仁托娅同样说了两个听不懂的字。

阿木尔脸色一沉,男人们齐声发笑。笑完后,又不约而同地生起气来。

她们到底是偷的哪个汉子?!

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一道温润的声音,说着他们熟悉的维塔话:“阿木尔,欢迎回来。”

众男人:“!”

是你这野汉子没跑了!

*

放工后,江轻回到休息室,发现工作人员眼神怪怪的,好奇、兴奋、诡异等错综复杂的情绪让他摸不着头脑。

几个人还说着“江轻祝福你啊”“江轻好样的”“什么时候公布?”“看不粗来你竟然是这种偷偷摸摸的人,好样的!”……诸如此类的的话。

你们是集体中了什么毒吗?

很快,他就明白这些人的眼中含义是什么意思了。

苏鸿儒把他叫到一角,打探道:“江轻,这几天拍戏感觉怎么样啊?”

江轻:“挺好的。”

苏鸿儒:“剧组的人怎么样呢?氛围还满意吗?”

江轻:“挺好的。”

苏鸿儒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的女朋友是剧组里的人吗?”

江轻:“挺好……嗯?女朋友?”

苏鸿儒四周瞥了一圈,视线在徐佳呈蹦蹦跳跳的背影上停留几秒,知道他们是隐藏了这些年的感情,估计是不会轻易开口的,便委婉地提醒:“你也到了谈恋爱的年纪了,她是个不错的,你要好好对她。”

“不是,您到底在说什么呢?”江轻越听越糊涂,难道他们的接受能力这么好吗?

“还不好意思了?好,好,就当我没问。”苏鸿儒露出老父亲般的笑容,拍拍他的肩,“但是你千万别搞出事,千万别在拍戏期间搞大人家的肚子啊。”

江轻:“!!!”

导演,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苏导,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江轻百思不得其解。

苏鸿儒:“行了,跟我你还不说实话么,不就是谈个恋爱嘛,对方到底是谁啊?”

江轻:“……我怎么不知道这事?”难道他和蔺寻的事暴露了?!

“嘿,我们都知道了。”苏鸿儒嘿嘿笑道,“放心,我们剧组的人保证守口如瓶,只要你不搞出什么出轨劈腿堕胎艳照门……我们都不会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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