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跪求我原谅[穿书](142)+番外
想来是与天道有关,这人就算醒来,也是天道的帮手,不会帮他们做有违天命的事。
“我们后来又请了旁的星师,但因延误了时机,没能得到太多线索。只有一位星师说,觉得西南处有异,要深入雾海才能查清。但雾海深处有去无回,他说什么也不敢深入。”
“还有吗?”
“没了,小的只知道这么多。”
“好,多谢。”傅清微微颔首,交了块灵石给线人,牵着莫子阑出了暗室。
莫子阑道:“师尊若是再逼问一番,说不定他还能吐出点什么。”
傅清微微摇首。这些线人也有自己的心思,遇事只说个七八分,免得日后出了事,还要找到他们头上。
方才线人话里话外,一直撺掇着傅清去找那第一位星师,也是想将责任甩给别人。
可惜那人醒来的机缘与行为,全在于天道掌握,不能帮上他们什么。
这座城池凡人与修者共存,街边热闹非凡。傅清想了半天,事情没什么头绪,倒是被街边卖馄饨的小摊吸引了目光。
馄饨汤的香味传到鼻尖,傅清回过神来,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
“师尊想吃吗?”莫子阑笑着道,“想吃我给你做。他们做的不好。”
傅清顿了一下:“时间紧迫,算了。”
“没什么好紧迫,”莫子阑捏了捏他的手心,“我好好的,你也好好的。师尊去客栈等我一会儿。”
傅清没阻止,莫子阑便很快窜了出去。
早在他们出发前,秦乐风就为他们安排好了一路的住所。此时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好做,傅清便往客栈走去。
一路上,倒真遇到了些合欢宗的弟子。合欢宗的人,越艳俗等级越低。地位最高的,反而浑身没有一丝娼俗气息,只叫人忍不住怜爱。傅清遇见的那人,便是被一群合欢宗弟子簇拥着,是一个面目楚楚可怜的少年。
那少年睁着双无辜的眼睛四处看去,见了傅清,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而后好奇地叫住他:“喂,你穿的怎么和这里的人不一样?”
为了抵御寒川境的严寒,傅清的法袍上都坠了不少御寒的小法器,在阳阙域人眼里,确实算得上奇怪。
傅清看了他们一眼:“北方人,借道于此。”
少年有些惊喜:“我还没见过北方人呢,不知道这位哥哥有没有时间,与我说几句北方的事情。不用多,几句就好。”
“不必了,以小公子身份,想听北方的事不成问题。不必为难我一介路人。”
说完后,傅清便朝他微微颔首,转身走了。
走时还听见少年在身后嗔怒:“都说阴阙域的剑修是群不解风情的呆子,没想到竟然呆到这种地步!”
傅清不置可否,自顾自走了。
莫子阑的动作一向利落,若是等他回了客栈,发现自己没回去,怕是又要借题发挥。
不出傅清所料,他还没到客栈多久,莫子阑就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莹润的玉碗。
“师尊身上有味道。”
傅清问:“什么味道?”
莫子阑嗅了嗅:“异香。”
傅清瞟了他一眼:“德性。”
而后便将路上遇见少年的事告给了莫子阑。
莫子阑边听着他说,一边将馄饨蘸了醋夹给傅清。
馄饨皮薄馅大,热腾腾的湿热夹着醋的酸香,惹得人食指大动。傅清凑上去咬了一口,面色却忽然变了。
他艰难地将那口馄饨咽下,眼角却不自觉地沁出了滴泪来,粘在眼睫上欲掉不掉。
“师尊,怎么了?”莫子阑关心的问询在耳边响起。
傅清勉强开口:“我不吃辣——”
话刚说完,却被人衔住了唇瓣,厮磨着往嘴里度了块寒冷的冰。
这逆徒是故意的。辣感还没消退,连冰碰着都是痛的。他恨恨地用上下门牙衔住莫子阑的唇瓣,狠狠磨出血腥味儿。
莫子阑很快反守为攻,侵略性地攻城略池,好像要把自己的气味染遍傅清全身一般。
冰块在两人的角逐中化开,没人承接得住,便与银丝一同滴下,在交映的衣衫上染出一片暗色湿痕。
一吻结束,两人皆是唇色殷红湿润。
莫子阑帮傅清整理了一下衣衫:“是有点辣。”
傅清叹了口气:“大胆逆徒。”
他扫了眼一旁馄饨:“都是辣的?”
“只有那一个。”莫子阑老老实实道,“师尊想的没错,我就是个故意耍你吃辣借以占便宜的大胆逆徒。”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傅清把他推开。
“真的只有那一个,师尊别浪费了其他的。”莫子阑抓住他的手,把筷子塞进他手里,牵着他去夹馄饨。
傅清没抵抗多久,顺着他的力气尝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