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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只想做咸鱼(穿书)(29)+番外

杨海的手臂一颤,急忙扯着小德子想往后退去,可皇上却已经抬起了头,看见了他们。

从未见过皇上翻过绿头牌,想必皇上定然是憋坏了,瞧那鼻间都流出鼻血了,小德子在心中暗暗想道。

司马致深吸了一口气,他眸光冰冷的望着沈楚楚,本以为她近来因为奸夫之事有所收敛,谁知她如今胆子大的都想要上天了,竟敢和他抢东西。

他方才瞄到了纸团上的几个小字,好像是‘玉树立风前’,而玉树通常是指玉树临风的美男子。

那纸团定然是她写给奸夫的情诗,要不然她也不会反应这般大,不顾冒犯龙威去抢那纸团。

看来楚贵妃是有段日子没见过她的奸夫了,若非如此又怎会心痒难耐,忍不住在纸上抒写出自己对奸夫的思念。

被他盯得浑身发毛的沈楚楚缩了缩脑袋,她的胸口被撞得好疼,可她也不敢伸手去揉,毕竟狗皇帝还压在她身上呢。

幸亏她发育的好,若是嘉嫔那种平A身材,被他这么一撞,只怕要把土坡撞成盆地才是。

杨海见躲不过,所幸也不躲了,从红漆柱子旁弓着身子走了过去,颤颤巍巍的扶起了皇上。

司马致站起身来,挥了挥身上的尘土,他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楚贵妃,只见她像个鹌鹑一样缩在那里,仿佛他做了什么欺辱她的事似的。

“爱妃此举是何意?”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蹭了一下人中处的血迹。

沈楚楚小心翼翼的爬起身,而后跪在了他的脚边,她用眼角轻瞥了一眼火盆中烧了干净的纸团,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

反正烧干净了,就是死无对证,接下来只要她随便编个借口将此事糊弄过去便是了。

沈楚楚声音诚恳道:“臣妾打小便体弱多病,因此养父为臣妾求了一道护身符,但护身符只能用七年,到了时间便要烧毁掉,不然便会惹来不吉。”

“昨日到了时间,臣妾本想烧毁掉此符,可抄《金刚经》时太过入迷,便将此事遗忘了。臣妾是怕此符给皇上招来不吉,这才一急之下冒犯了皇上,还请皇上恕罪!”

沈楚楚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心中暗叹道,她真是聪明绝世,连这种扯淡的借口都能想到。

司马致望着她那张楚楚可怜的面容,若非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他差点就相信了她的鬼话。

经此一事,他心中越发认准了她有奸夫,既然她鬼话连篇,他再继续问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总之她绝对不会说实话就是了。

他感觉到鼻间一热,又是一股殷红的鼻血淌了下来,杨海想给他递上绢帕,他却抬手拒绝了杨海的绢帕。

“朕给爱妃的帕子呢?”司马致面无表情道。

沈楚楚面带为难:“臣妾不记得放在哪里了……”

开什么玩笑,既然那限量版的冰蚕丝手帕给了她,他就别想要回去。

司马致眯起眸子,漫不经心低声笑道:“毁坏丢损御赐之物,乃是大不敬,按罪当斩。”

沈楚楚连忙从衣袖中掏出了冰蚕丝手帕,从牙缝中挤出两声讪笑:“臣妾突然想起来,方才怕弄脏了皇上的帕子,便给收了起来。”

司马致从容不迫的弯下腰,从她手中接过帕子,当着她的面,慢里斯条的将帕子撕扯成两半,卷成长条塞进了鼻子中。

沈楚楚:“…………”

狗男人!暴殄天物是要遭雷劈的!!!

她的限量版冰蚕丝手帕啊!又被他用来擦鼻子了……

见她心态崩溃,司马致总算是心情舒爽了一些,他将染上血的手帕从鼻子中拽出来,扔进了火盆中,而后用接过杨海的绢帕擦了擦鼻间的血痕。

他瞥了一眼小德子手里捧着的食盒,皮笑肉不笑的望着沈楚楚:“杨海,你留下陪同楚贵妃,定然是要看着她将冬枣吃干净,才可回养心殿。”

“若是楚贵妃的病不好,明日参加不了宫宴,朕拿你是问!”他沉吟片刻,又补上一句。

说罢,司马致便负手离去,一刻也不愿再在永和宫多待下去。

杨海接过小德子手中的食盒,示意小德子先回去伺候皇上,待到人都离去后,他将食盒中的冬枣装在了精致的小碟子中。

“娘娘,天色不早了,您用完冬枣,老奴也好回去跟皇上复命。”

沈楚楚拍了拍膝盖上的泥土,从地上爬了起来,这封建时代真要命,动不动就要下跪,跪的她膝盖生疼。

她坐回贵妃榻上,望着碟子里二十多个冬枣,心中松了口气,这碟子中肯定没有三斤冬枣。

毕竟这冬枣珍贵,皇上说的应该只是气话,她意思一下吃完这些就好了。

沈楚楚将碟子里最后一个冬枣吃完,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本宫吃完了,劳烦杨公公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