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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个受(31)+番外

再震!不成。

真气已乱,调集不动,鼻腔里有股暖流,流鼻血了?当真是天助我也!游孟哲把鼻血努力吸了吸,继而哇地一口喷了出来。

“孟哲?”赵飞鸿立马察觉,游孟哲气若游丝,倚在车厢角落里一动不动,赵飞鸿摸他额头,把他脉门,心内大惊,这次较之上次更为凶险!

“孟哲!”赵飞鸿忙抱着游孟哲,静了片刻,解开自己长袍。

于是游孟哲如愿以偿了!游孟哲直到赵飞鸿进入后又过了片刻,方气喘吁吁地抱着他的脖颈,低声呻吟。

赵飞鸿简直是束手无策,游孟哲又凑上来要亲,只得闭着双眼回应。

“师父……”游孟哲气喘吁吁道。

赵飞鸿:“……”

赵飞鸿赤着胸膛,脸色潮红,已射过一次,游孟哲气息调匀,无事了,却又伸手要抱,赵飞鸿只得任他揽着脖颈,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

撒娇,果断趁机撒娇。游孟哲已经学会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游孟哲开始还只粘人,第二天又酝酿酝酿,吐出一口血。

赵飞鸿什么也没说,宽衣解带,双修。

游孟哲渐渐摸到规律,鼻血怎么用也用不完,想流就流,缘因男子体内存有阴精,阴阳互补,是以平衡。若房事不知节制,阴精流失,便易于上火。寻常人也罢了,游孟哲体内既是转阳功,又有赵飞鸿的阳刚真气,乃是大燥体质,少年人又是纯阳之体。

兼之双修对象若是女子还好说,阴阳互补,精泄出后能得女子阴气平衡体质,赵飞鸿却是男人,体内阴阳二气逐渐失衡,阴消阳长,是以火重。

游孟哲时不时想来了,便哇地一口血,赵飞鸿无奈只得脱衣服与他双修,到得后来连袍子也不系上了,便那么松松搭着,现出精壮肩背,看得游孟哲春心荡漾,于是一来二去,吐血频率渐高,赵飞鸿几乎要被整得焦头烂额。

偏生这双修后又不损阳元,不耗精力,赵飞鸿体内真气充沛,也真是无计可施,只以为游孟哲情况不好,不住催促车夫快点。

一连两天,游孟哲双腿有点发抖,脸色泛红,裹着袍子,趴在窄榻上喘气。

马车内充满旖旎春色,赵飞鸿坐在榻边已经有点麻木了,再这么玩下去,迟早会被玩疯。游孟哲牵着赵飞鸿的手,在他手指间摩挲来,摩挲去。

不到一会,赵飞鸿胯下那物竟是又硬了。

“师父。”游孟哲侧躺着看他,拉起他的手晃了晃,说:“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赵飞鸿没有回答,一手抱着他,看着窗外出神。

又一日过去,游孟哲自己也得歇会儿了,纵欲……双修过度的结果就是后庭一阵阵胀痛,躺着脸色发红不住荡漾,心里还能修,身体却不能修了,修太过头也会坏的。

赵飞鸿浑不知这小子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试过他脉门,见脉搏稳定,料想能缓得几天,当天过午马车进司隶境内,赵飞鸿吩咐车夫离了官道,前去寻个小镇。

“去哪?”游孟哲问。

赵飞鸿道:“前头月镜湖有个渔庄,找点吃的与你补补身体。”

马车停下,赵飞鸿穿好外袍,束上腰带,说:“下去走走罢,春暖花开,晒晒太阳。”

这些天游孟哲已经习惯了,越是装得像个病号搏同情扮可怜,赵飞鸿就越不会难为自己。于是弱不禁风地下来,在车上过了这许多天,没怎么晒过太阳,一下车登时视野开阔,心胸舒畅。

只见一面大湖上春风袅袅,吹起满湖水纹,远处又有不少渔民在晒网,赵飞鸿前去买吃的,游孟哲便在马车旁懒懒倚着。

花香缠在春风中迎面扑来,游孟哲眼望赵飞鸿的背影,内心的情愫又在蠢蠢欲动,赵飞鸿正在朝渔家买甲鱼,那是滋阴的好物,清热调肝,打算买了让渔家做个红烧甲鱼,再买点米饭与游孟哲在湖边吃。

游孟哲看了一会,心里说不出的喜欢,忽然又想双修了。

于是游孟哲爬上马车去,在窄榻上侧躺着,开始运气,现在假装走火入魔的功夫已是炉火纯青,刚一动念就开始流鼻血。

忽然间听到马车外头有个憨呼呼的声音传来:

“这处甲鱼最好吃,传说天子也来过……弟兄们先用过饭,过午再上京去……”

游孟哲识得那声音,马上顾不得再装,赶紧拉开车帘道:“王大哥!”

“啊?”虎背熊腰的扬州捕快在路边按着车一愣:“游贤弟!这可想死你了!你怎在这处!”

游孟哲忘了自己还在运功流鼻血,满脸血地扒在车窗边道:“你这时候上京了?”

王镡呵呵笑,游孟哲下车来说话,两人闲聊了几句,原来王镡得了个入扬州做生意的亭县商人的信,说游孟哲年后自行上京,不须再等了,料想是赵飞鸿托人带的口信,于是便带着弟兄们启程前往京师。

正好在路上碰了面,王镡还惦记着花锦楼的好处,那天游孟哲打过招呼后,王镡去花锦楼一直费用全免,三陪全包。乐得犹如在天上人间一般。双方寒暄片刻后,游孟哲又问起余长卿近况,王镡也不知道,正是去会面的。

“你怎么了?被打了?”王镡问道:“谁打你了!哥哥去帮你出头!”

游孟哲这才想起,随手在脸上胡乱一抹,抹得一脸血,鬼似的看着王镡,笑道:“哎没事——这事说来话长,装的装的……正骗人玩呢……”

说话间一只手按在右肩上,游孟哲笑容僵住。

赵飞鸿朝王镡点头,游孟哲道:“呵呵呵,这是我师父。”

王镡:“呵呵呵。”

游孟哲:“呵呵呵……呵呵……呵……”

赵飞鸿见过礼,把游孟哲提着朝车里一扔,深吸一口气,像是想骂他几句,却又找不到什么话来说。

游孟哲一脸血地看着赵飞鸿。

“你……这些天里竟是……你……我……”赵飞鸿只觉该吐血的该是自己才对。奈何一口血到喉头,愣是吐不出来。

游孟哲没敢说话,赵飞鸿静了片刻,而后道:“不可再这样,吐血会伤及肺腑……”

游孟哲忙道:“没有没有,都是鼻血,不碍事,运一运功就出来了。师父不用担心。”

赵飞鸿:“……”

第19章 房日兔 …

正月十二,京师热闹非凡,自李谋以一界武人身份入主京城,李庆成屠塞外二十万匈奴后,放眼如今,中原大地累三百年之积,已是升平盛世,圣明天子在世,神州富饶程度乃是历来之最。

大虞国富兵强,百姓安居乐业,京师已有八十万户,四城八市,内外皇城,一到近元宵时百姓全部入城赏灯,巨大城门外到处都是人。

游孟哲有生以来还是头次见这阵仗,抵达京师时正是清晨,护城河上万灯桥已扯起三天后灯节时的索缆,跟着赵飞鸿入城,只见到处都是做生意的,茶楼酒家人满为患,满城富丽堂皇。

江州与京师一比,简直就像个乡下地方。

这里吃穿用度,俱是大虞全国最好的,玩乐的更是花样百出,西域的客商,瀛洲的刀客,东海的武人,云梦的车队,一派万国来朝的富足景象。

斗鸡的,玩蛐蛐的,弹唱的,卖艺的,斗剑的,写字的,吹糖人的,卖铜鱼的,说书的,到处都是。

游孟哲几次险些走丢,瞅见个热闹就朝里挤,每次都是赵飞鸿转身回来,提着他衣领朝路上走。

“那是什么,师父。”

“那个呢?”

“糖葫芦!这个我知道!”

“面人是什么?”

“这个呢?怎么还有水?”

“机括会自己转?”

游孟哲像个乡下人,事实上他与赵飞鸿也像是乡下来的,师徒俩各背着根灰不溜秋的长棍,一身尘土仆仆的长袍,较之城内衣着光鲜的公子哥们,简直就像上京卖艺的。

十六抬大轿浩浩荡荡沿街过,敲锣打鼓,民众忙让道,京师富人家娶亲,游孟哲被踩了一脚就怒了,拉着别人家丁道:“喂!”

“不可生事!”赵飞鸿不悦道。

游孟哲只得作罢,过一家店内时又好奇地看这看那。

“这是什么?师父?”游孟哲拿了根纯金的小玩意。

“哎!别乱动!”店里伙计瞥他不像买东西的,说:“这是给小姐们抽水烟用的拨子。”

“这支笔怎么卖?”游孟哲又问,看了赵飞鸿一眼,意思是要不要买点东西上门拜访张远山。

伙计也不嘲他,只答道:“三千两。”

游孟哲:“……”

赵飞鸿莞尔道:“走罢。”

游孟哲:“这么支笔要三千两银子?给我五两银子我能做一箱……”

伙计:“不是三千两银子!是三千两黄金!极洋沉木的柄,北境神狼的豪,昆仑山人制的笔!本店明码标价,俱是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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