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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参精穿成年代文中小闺女(225)

就是难得一家子能吃顿肉,贺译民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真叫人着急啊。

“小斌,小炮,下来试凉鞋啦!”陈月牙把菜重新放到了锅里头,喊说。

几兄弟撸兔子的撸兔子,揉松鼠的揉松鼠,因为妈妈一句盯着胡同,这会儿的身份那是助理公安,还得帮着爸爸盯人呢,才顾不上试鞋子。

“妈我们忙着呢,不要鞋子!”贺帅说。

“新鞋子啊,牛津底儿的凉鞋,一人一双!”陈月牙说。

“不要不要,我们今天晚上饭都不吃哦,因为我们不饿。”贺炮也说。

得,连吃饭都省了,那正好,最近贺译民瘦的厉害,就不让孩子们先吃了,一起等着丈夫吧。

“妈,妈,快上来看!”贺帅突然一声喊。

枪声,平原上的枪声,超生骑在贺帅的脖子上,陈月牙上到平台上,看斌和炮急的不行,把三炮捞了起来,架在了脖子上:“看见啥没?”

“看见啦,听到枪响,好多人在乱挤乱跑,有些人被踩倒啦!”贺炮说。

“这就对了,我为啥不让你们去,就因为怕你们去了要踩到你们。”陈月牙说。

有枪声,当然她就无比的操心了,虽然知道丈夫是去执行任务,穷凶极恶的一级通缉犯,试问谁不怕?

……

没有硝烟的平原上,公安和武警全部出动,才能堵住一帮想看热闹的老头老太太们。事情就发生在劳改农场和钢厂,以及一大片密林的交界处,这又给看热闹的人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付东兵当然在最佳观测位置,也一直在听耿卫国的汇报。

然后响了四枪,这时候付东兵就觉得情况不妙了。

不论贺译民还是付敞亮,再菜,一枪也能瞄得准,而且一把枪里就五颗子弹,这证明,要么展开了枪战,要么,下面不止一个犯罪分子。

地道啊,要是罪犯刚刚藏匿进去还好,要是熟知地形,那贺译民和付敞亮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俩人顶多两把枪,十颗子弹,现在已经响了四枪了,剩下的每一颗子弹都很珍贵,他们俩能安全撤出来吗?

虽然儿子没啥出息,但到了这个时候,付东兵才发现,自己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儿子,毕竟他现在孑然一身,唯独就剩下付敞亮那么一个软弱,不成器,还胆小的儿子了。

可以说是从小骂到大,不高兴就打,搧耳光是家常便饭,还动不动就要踢两大脚,大儿子太优秀,小闺女是命根子,唯独二儿子,在家里一直是个隐形人,他妻子又去的早,付东兵没有再婚的打算,生活压力可见而知,二儿子承载了他太多压大时的发泄。

这要儿子真死在地道里,付东兵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付东兵有个心绞痛的毛病,经常一紧张就会发作,就这会儿,他隐隐觉得,自己的心绞痛似乎有发作的迹象,于是回头问警卫:“我的阿斯匹林呢?”

“出来的急,医药箱没带!”警卫说。

“赶紧去找阿斯匹林……不对,算了……,你们看那个出口是不是有人?”付东兵一眼就认出来了,儿子穿着绿背心儿,还是绿军裤,背朝前,人朝后的,从洞里慢慢退了出来。

这样子,怎么看,都像是被人用枪抵着脑袋的样子。

这是抓犯人不成,反变人质了吧?

“阿斯匹林呢,您还要吗,这儿有位叫张虎的同志说他有药!“警卫追着说。

付东兵都要叫儿子给气死了:“没看见人都出来了吗,还要什么阿斯匹林,我就死这儿算了。”

但是,事实是付东兵想的那样吗,远远不是。

有人一阵惊呼,因为付敞亮的手里拿着一把老式盒子炮,抵着一个人的脑袋。

显然,他治服了一个罪犯。

紧接着,再出来一个人,大家又是一阵惊呼,因为,这显然还是一个罪犯,高举着双手。

耿卫国看见从里面出来俩,全高举着手,兴奋的说:“后面肯定是贺译民,这个同志胆大心细,而且对地道极为熟悉……”

又一个高举着双手的罪犯,这已经是三个了,后面还有一个,加起来,整整四个罪犯,给贺译民的枪顶着,从防空洞的位置钻了出来。

外面不说机枪大炮吧,也算得上火线重重,几个犯罪分子一出来,等着他们的当然是正义的制裁。

但是付东兵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啊。

同样的围歼,同样是他不争气的儿子,人家跟贺译民打配合怎么就打的天衣无缝,两个打四个,一锅子给端了呢?

难道他这儿子,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没出息?

这时候还等啥,贺译民要走,付敞亮也要走,毕竟贺译民是真的要回家休息了,要不然非熬猝死了不可,付敞亮已经递了辞职书,也不是公安上的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