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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癖(54)+番外

作者: 童庭猫宴 阅读记录

“阳光照在阿勇的脸上,像个孩子,我发现阿勇还没消退婴儿肥,一种近来时髦的说法,我觉得用在阿勇身上很贴切,阿勇眨眨眼,看到我看他,也看我,我在他眼睛里看见对我的信任,阿勇的眼神没有这般茫然了,他伸手跨过小桌板,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我知道阿勇在我这汲取到了一点力量。”

读到这,温尔新说可以了。

阿元还有些意犹未尽,她想知道后面是什么,温勇有没有适应,温妈妈说的城的不一样到底是怎么不一样。

她眼巴巴望着温尔新,问不能再读一会吗?

温尔新问:“喉咙干吗?”

阿元点头,但喉咙干,她也有一种烧灼的急迫感,温尔新跳下椅子,跟猫儿一样,夺走了日记,她仰躺在沙发上,长发绕着她。

温尔新潦草地往后翻了几页,她说不是什么重要的。

阿元问:“那之后能不跳过继续读吗?”

温尔新笑笑,她看向还没开败的馥花,平均30多度的天气让馥花每一根纤巧的血管沸腾,她说不行。

她没有将日记本给阿元,没有像往常一样让阿元带回去,阿元说我不会看的。

温尔新仍然笑,摇摇头。阿元盯着她嘴角细小冷漠的弧度,什么话也没说。

她反抗不了温尔新,温尔新送她的时候握了握阿元失落发冷的手,“你精神不大好,读累了,不要多想日记的事,回家好好休息。等下次再约你。”

阿元点头。

她笑着阿元说怎么跟个小孩一样,阿元比她高,这么大的个子,阿元说还不能感动哭吗?

温尔新站在门口目送阿元。

这一约又是隔了一段时间,在这之中,温尔新偶然遇到了温心的妈妈,她没什么芥蒂,称呼她温阿姨。去掉了她本来的姓氏,最后只剩下温。

她是温奶奶最属意的儿媳妇,按照温故知私底下说的,属意到自己都能上阵替儿子先办成了事。

温阿姨每周都会参加花艺课程,温尔新只是突然想找她,就向温勇问,温勇什么都告诉她,她特地去等人的。

温尔新说:“温阿姨好。”

她口中的温阿姨支吾几声,最后不得不向温尔新点头。

“我第一次来,我和温阿姨您一块做吧。”

温尔新抢先一步坐了下来,温阿姨没能说出拒绝,只要她像一点温奶奶,温阿姨就动不了了,包括思维、言语。

温尔新极为喜欢这样对待温阿姨,她很早就觉察到因为他们姐弟两个的缘故,温阿姨对他们有天然一种甩脱不掉的愧疚,天长地久,越来越像温妈妈的温故知,越来越疏远的温尔新,加深了温阿姨的愧疚,在姐弟两人来到这个家的时候,她只会不断地堆彻歉意,用高于温心的规格补偿一切力所能及的物质。

温心打翻了温阿姨给他盛的爱喝汤,指责母亲的过分和背叛,他怒不可遏,强调自己才是她的亲生骨肉。

温阿姨被指责得涨红脸,最后温心哭着回了房间,打翻的汤就这样算了。

晚上温尔新下楼,她特地给温阿姨拿了烫伤膏,因此温阿姨很感谢她,或许是温妈妈的女儿,这让温阿姨更愧疚。

这时温尔新会不动声色地提到温妈妈,温阿姨会发现她的记忆力如此之好,大大小小的事都记得,记得其中某句话,某些微小的细节。

温阿姨受不了却还要忍耐温妈妈的话题,但同时她也忍不住,她也关注温妈妈许久,几乎也没放过温尔新言语里的每一个字眼。

温尔新说我记性是很好。

所以我记得温心散布的谣言,记得温故知打碎了温心的牙,还记得奉先生警告了温故知,温故知微妙阴郁的神情。

温心和温故知是守不住内心一点不痛快,尤其是温心,长到现在还没长进。

温尔新不同,如果回头看,她对温阿姨提到温妈妈的节点有迹可循。

她对温故知说过的——我们没有爸爸了。

但温尔新仍然有权通过施虐般的回忆去打击报复回去。

她那时对温阿姨说的话至今为止没有一次后悔过。

今天,她不谈温妈妈,她会问另一个问题,也许温阿姨从来没有想过,会惊讶得说不出话。

“温阿姨,您大概是什么时候怀上温心的?怀孕的时候辛苦吗?辛苦的话就和我说说吧。”

(姐姐这里的剧情是前中期避免不了的,可以说我是在用姐姐推进剧情,前中期弟弟几乎是停滞状态,首先是感情,但姐姐不搞感情,接下来的预计会再回到一次城,然后回到首都,用姐姐一下推到中期以后,然后时间交汇,大致就这样,做个预警。)

第24章

温阿姨手一颤抖,差点将花从枝头一刀剪下,温尔新替她稳住了手臂,低声说:“温阿姨,你要看着手,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