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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癖(23)+番外

作者: 童庭猫宴 阅读记录

可是阿元却不知道怎么办,明明是一张冷漠的脸。

没用。温尔新转转头,拉开阿元,告诉女孩你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我的继母,她在一个醉酒夜跟我父亲睡觉了,大了肚子,遗憾的是,尽管她现在是我的继母,但她是名副其实的破坏者。你跟她长得这么像,我深感遗憾。

听懂了就赶紧滚。每天都来哭丧,你也要来学我继母吗?

温尔新转头看阿元,问:“我每天耗在这里不是看你和你女朋友藕断丝连,哭哭啼啼,我耐心也快没了,所以我问一声,你考虑好了没?好就点头,不好就立马走?”

“我……”阿元窥视了一眼温尔新,温尔新的脸没变,却没看阿元,她在人群找,找下一个可以的阿元,也许不是现在,但明天、后天、再后面总有一个阿元出现。

“好。”

温尔新听见阿元说好,她转过头看向了阿元,“对不起,我太凶了,吓到你了。”

(依然写的有点困难,但我会努力哒!希望你们看的话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我还挺喜欢看你们跟我说话的)

第11章

温尔新突然回来,她是个好姐姐,早上八点的太阳,窗外的一只阿鸣正在对着温尔新跳舞,但可怜的是,无论它跳得多么得卖力,身后的尾巴是多么快速地摇动,始终吸引不到温尔新。

温故知稍稍醒神,看见温尔新坐在床边,翻了个身继续睡,但温尔新伸脚,把人踹了下去。

“你回来干吗?”

“我来拿东西。”

“那你东西拿到没。”

“拿到了。”

“那你滚吧。”温故知始终趴在地板上,温尔新揣着手,一脚踩在他背上,晃了晃,叫他爬起来,“你不欢迎姐姐吗?”

“我当然欢迎你。”温故知闭着眼,还是不起来。他回答我梦里都欢迎你。

温尔新想了想,撤开脚,开始拖温故知,她拿温故知当萝卜在削皮刀上磨成丝,温故知知道疼了。

她将温故知打起来,要洗头,指明要他给自己洗。

“我到后面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姐姐要求弟弟给洗一次头,并不过分,弟弟因为没睡醒,不答应姐姐的请求,这叫过分。”

她都备好了桶和盆,凉椅上搭着毛巾,蓝猫出品的洗发水,馥花捣烂的油,温故知撇嘴,踹踹椅子,开始抽水泵,掺着月桃花的水咕噜几下立马流了出来,扑哧扑哧跳进盆里。

温故知几瓢水给温尔新浇下头,使劲挤了几下洗发水,没搓圆,也没搓出巨大的蓝猫脸来就招呼到她头发上,蓝猫的洗发水是能搓出它们蓝猫老板的肖像,它代表了蓝猫一族精明的形象和丰盛的财富,虽然连洗发水也要存在感,所以连年以来,玉兔台的当家主播几次讽刺蓝猫家也越来越有暴发户精神了。

温尔新蹲在地上,大汗衫大裤衩,泡沫乱飞,月桃花乱碎,一颗脑袋被温故知按摩在手里,还不能发作。她踩碎了落在拖鞋和脚趾上的蓝猫泡沫,一会说这便挠挠,一会说那边再抓抓,温故知一边翻白眼,一边给她使劲抓。

后来再抽水泵,要抽满整桶,温故知让她等着,慢悠悠地抽,抽到温尔新不耐烦了,他不用瓢了,而是闭着眼拿盆下去,一把浇在温尔新头上,水哗啦啦跳,将所有的蓝猫泡沫抽到变形,扭曲,不甘心的蓝猫泡沫消失前骂了一句温故知,温故知掏掏耳朵,当做听不见。

温尔新的头发上沾满了月桃花,大多是残瓣,她敲敲肩,示意温故知给她捶捶,捶好了,再给她抹油,她这一头很密头发,眉眼也很浓,老爷似的躺在凉椅上,温故知给她挑夹在头发里的花,捡了扔在玻璃瓶里,“你忘了什么东西没带走?”

“一本日记本。”温尔新闭着眼,温故知一愣,问什么日记本。

有用的日记本。

温故知心不在焉挑花,说:“你拿就拿,别拿错了,你的东西和妈妈的东西都放在一起。”

温尔新敲敲扶手,她洗完头就要走了,走的时候她提了个袋子,温故知送她,她摸摸温故知的脑袋说不用,下次再见。

她离开后,温故知觉得温尔新先折腾他又变得好说话,是有问题的,他跑回家找储存室,温尔新从小到大的日记本作文本原封不动地封在箱子里,而属于温妈妈的日记本却一样不落,被温尔新搜刮干净带走了。

温故知打电话问你是不是拿错东西了。

温尔新说:“我拿走了妈妈日记本。”

“你挺棒?”温故知说要我夸你吗?

“我只是和你一样,很想念妈妈,我不像你,天天在这,容易见到,我要想看看,还得过来,所以我想日记本是最好的,就都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