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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癖(144)+番外

作者: 童庭猫宴 阅读记录

“嗯——”奉先生半眯着眼懒洋洋地盯着温故知的眼睛,说是吗?

“当然是了。”

奉先生很轻蔑,“那么细的一根。猫都比你大。”

“谁能有你大。”

温故知转着弯又夸起来,“我说您大呢。”

奉先生没反应,温故知重复:“我说——您大得很呢——!”

“你说哪里?”他嫌耳朵吵,搭理了,但温故知又不肯说叫人高兴的实话了,偷换花样,说是您手大,脚大。

“鸡咿凹脚——湿藕……”

没有等温故知作弄,老男人便收脚抬手,捂着他的口鼻,在他窒息中,身体是连着风筝的那根易断夭折的细线,手脚乱挣动的被压在床上。

奉先生摸着温故知翘起的臀部,压下身告诉他:“礼尚往来。”

温故知的屁股钻进一根手指,在肠道里横冲直撞地拨肉,又有好事者几根快乐地在外张望,乐得看强有力的手腕带着宛如流星锤般的旋转,尤其是已在屁股里的先行者粗鲁地摁着肠道的敏感宝藏,狂欢地呼唤通道外的兄弟进来——温故知喘着气,穴肉挽留着津液,迷恋咕啾沉闷急促的声音,他埋在枕头里,在枕头里假装清高,抖着脊背猫叫了几下,吸着快乐闯进来的手指。

奉先生端正的样子,像是谈着一桩买卖——性欲的买卖,手指在手腕的带领下轮流操奸穴肉里的宝贝,想一下一团滑腻的肉,充涨了的汁液的肉,狠心地让血液加速流动,冲撞理智,感性地占有欲撞得头破血流,想要拼命撕扯尖叫——正是这样的情况下,温故知浑身被玩成了红色,奉先生另一只手拽住他的舌头,让他伸出来舔着枕头,舔空气里自己发出来的骚味。

他高潮了。

奉先生拔出手指,沾着泥泞的味道,温故知慢慢翻了个身,裙子交缠着腰露出瘦瘦的肚子,双腿夹着奉先生,捧着奉先生的舔手指,咬手心,偶尔咬得狠了,奉先生还会弹他一脑门,训猫般,像是有链子圈着温故知的脖子,一下子就乖了。

蓝猫的猫首领会每日清晨主持舔毛仪式,梳理每一位恭敬虔诚的族猫的绒毛,代表着它们对首领的顺从,是猫首领的地位标记。

但是温故知是情欲的猫,舔得温顺、沉迷,甘愿拜倒在情下的薄荷,他脱下裙子露出身体让奉先生视看,让身体变得富有累累的伤痕——吻痕与齿印,可以的话——奉先生叼着温故知的喉结,沉迷地说想咬一遍你的心脏。

会疼死的。

温故知呜咽,抱住奉先生的头,张腿让他进入得更深。

要涨破了。温故知感觉到胃部被撑起来,灵魂也被撑起来,正鼓胀成一把撑得扼住喉咙的伞,快感如伞骨尖锐撑开一直到伞尖,直直锋利地随着天空。

情绪爆开了,温故知拼命夹着腿,抠着奉先生,身体一松——失禁了。

一摊烂布似的高贵的黑裙子摊在地板上,被两个人作弄得成了不能说的东西,温故知光身躺在奉先生的臂弯,不死心地想要用脚把裙子勾回来:“温尔新要被气疯了。您觉得她会知道我们拿她准备的裙子做了什么吗?”

奉先生正闭目养神,听到他问,就说:“沾上你的精液吗?”

温故知说:“您的也多。像个畜生撒尿。”

奉先生一脚把温故知从床上推了下去,温故知从地板上跳起来,跳到老男人身上,厚脸皮地说您吹一吹,疼。奉先生把人塞进被窝里闷着,看人手脚扑腾,安静下来后,才发现他在那狭小的空间里亮着眼睛偷窥。

奉先生撸了一把温故知,“像个猫似的。”

温故知蜷在奉先生的胸膛,越睡越紧张,紧着拳头在脑袋旁,被一团说不清的黑色东西包裹,从脚上窸窸窣窣爬上来,后来这团东西仿佛给了一剂药,不断告诉温故知它是安全的,是你一心向往的梦乡,明明是不能言语的东西,却很有让人掉以轻心的能力。

它仍然在“说”,不间断地往人沉睡的意识里塞着不属于自体产生的想法。

猫?

温故知闭着眼,从黑色的茧子里听到了轻微的动静,一阵柔软毛绒的触感扫到脸部。

“崽崽。”一只手抚摸着温故知的背部,背部湿着,挂了许许多多的汗珠,让背部的肌肤像蒙上磨砂的大理石。

“猫?”温故知撑起身,睁着惺忪的眼问奉先生猫呢?

奉先生坐在床头,隐秘地瞥了一眼床,随即摊手笑着问:“嗯?你来找找?”

床铺动了一下,温故知竖起耳朵,往床脚那翻身扑去,罩住那在被子里钻动探究的东西。

奉先生见他像钻雪地起跳的狐狸,可惜没往自己这扑,温故知罩住后,一把钻进被窝里追,从床脚扑到床头,一头乱糟糟的光身抱着猫钻了出来,“您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