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癖(121)+番外
奉先生任由手指侵入温故知温暖潮湿的地方,关于温故知会说什么。
“您爱我。”温故知小声开口,“您爱我?”
他问奉先生。
但显然这次也没有运气,可以让奉先生满足。
难道是温故知变得愚笨了吗?
奉先生审视温故知莽撞的行为,确定他就是变得愚笨了。
那些曾经大胆的行为,那些曾经说得他很欢心的话语,此时此刻奉先生没有办法和现在趴在身上的温故知合二为一。
有时奉先生是个好人,是个脾性挺温和的男人,但有时他无法在一个人身上得到足够胃口的“美食佳肴”那怎么办?
奉先生好好思考过,后来得出了一个结论,“美食佳肴”必须要一直发挥出它足够吸引人的价值,这个价值或许是被隐藏了,暂时性没有了。
那就吃了吧。
他看着温故知,从湿漉漉的头发丝,温柔地抚摸到脖颈,轻声喟叹似的:“崽崽。”
“嗯?”
温故知竟表现出懵懂的神色。
这让奉先生对他毫无愧疚。
奉先生猛地收紧手,牢牢掐住温故知,他掌握的力道很巧妙,磨着脖颈让温故知感到窒息,空气是挤着缩颈的喉咙。
奉先生压着他,像以前用皮带封住温故知的嘴一样,换出手指,将性器捅进温故知屁股,温故知没有做好准备,一瞬间白了面孔,但没有哭,只是胸膛剧烈地起伏,一个锤子在胸口处使劲地敲。
奉先生这样的年纪,不会没有做过爱,爱人与被人爱是人生中必经的一段路,但那已经是温故知不得而知的一段。
与其是爱,不如确定他与温故知的第一次是以折磨、惩罚为乐。
他占有温故知,眯着眼看他因为窒息而涨红的脸。当然这还不够,他设想过许多种办法怎么发泄怒意。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他怎么对待温故知的这件事,到底要什么,其实温故知是猜不准的,也猜不到,奉先生等了又等,不得不承认在这一方面温故知的愚笨。
那么这时用自己的方法就行。
捆起温故知,四肢上是红色的圈印,在那里奉先生让他四肢打开,动弹不得,只有被顶弄得抽搐的屁股和失禁的性器。
“崽崽。”
他呼唤温故知。
温故知因为窒息,神情上露出微妙奇异的样子。
好像是因为这样的对待,又好像是得愿以偿般,陌生的侵入感并没有让他产生排斥,只有破坏欲,不断无法满足的贪欲。
他使劲攒动喉头,唇齿的麻痒迫使他张嘴,露出舌头。
原本瘫软的双手突然将奉先生的头压向自己,他急切地伸进奉先生的唇,在那使劲嗦了好几口,还不够,开始咬,咬自己的舌头,咬奉先生的舌头,咬出血,他都吸到嘴里,咽下去。
窒息导致的吞咽困难,而他拼命吞咽的样子,极为打动奉先生,奉先生兴奋地更是将温故知压得更紧,嘘着声,轻柔着哄叫“崽崽”。
疼。
疼啊。
温故知不断地挣扎,扭动,唇下使劲,将奉先生唇部的伤口咬得更重。
奉先生挺动腰部,更深、更重,想将温故知摆弄成合自己心意的躯体,想让温故知的柔软的四肢深深嵌进床铺中。
“啊……啊……”
温故知的唇脱离开,正吐着舌头挨叫。
“崽崽……”奉先生又叫了他一声,一边操弄,一边抚摸着温故知的腹部。
“你看。”
他领着温故知的手放在腹部。
那里微微鼓起,有着难以察觉的浮动。
他回来时,家里的阿姨告诉他温故知吃了多少,喝了多少,他听着便想那里的腹部一定是鼓鼓的。
现在则是被他肏,是道淫秽的形状。
奉先生尚且怜惜温故知,松开了掐在脖颈的手,将高潮的精液射在了微陷的腹部,小小圆圆的肚脐眼处。
但是怜惜太短,他很快离开温故知的身上,坐在卧室内扶手沙发上,抬着腿开始抽烟。
此时温故知才从恍惚中回了一点神绪,翻身蜷缩住抱住自己。
他面向床外,与奉先生对视,隔着吞云吐雾的情景,他盯着明灭的火光好一会,想起两个人在城,在阳台上抽烟,然后自己说接吻吧。
温故知摸了一把汗,腿软,摔下了床。
奉先生抽着烟看着他,只见温故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着奉先生的腿,他安静地趴在那,沙哑着嗓子问:“您还在生气吗?”
水盈盈的,都被操弄成这样,还有力气做无辜。
奉先生夹着烟,轻轻张口,就有一小团的雾,如墨在水中央,就这样悠悠地,像缠在肉体上的一条蛇扭动。
他侧头,视线多有轻视的意味,一只手捏着温故知的下巴,笑:“你愚蠢,自不量力,犯了个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