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的研究无外乎就是修炼，试图替换体内的秘法。
结局依旧和之前一样，毫无用途。
但不知是不是周知也的错觉，他总觉得之前一直蛮横的疯狂滋生着的那秘纹，好像停止了生长。
之前海布瑞特找到他的时候，秘纹就已经快到他的嘴角。
按道理来说，越到后面滋生得越快，这么几天过去，秘纹应该早就已经超过嘴角才对。
但周知也却发现，那秘纹还是没有过嘴角。
之前他对这已经不怎么在意，也就没有去观察那秘纹到底长到什么地方，现在一时间就有些说不准。
周知也看了一眼对面还在修炼秘法的阿博特，他进了浴室，对着镜子照了起来。
他仔细记住每一条秘纹生长的位置，秘纹很多，看得他都有些入了神，连阿博特什么时候进来都没发现。
周知也回头看去时，阿博特已经斜靠在门框上看着他。
“怎么样？”周知也问。
“没用。”说起这个，阿博特眉头本能地皱了皱，他还做不到周知也那么淡然。
周知也想跟他说秘纹的事情，想了想又没说出口。
他怕现在说了，到头来却让阿博特白高兴一场。
“别想太多，还有时间。”周知也关了浴室的灯，带着人回房休息。
天色已经亮了起来，路上有了说话的声音。
城市苏醒，他们却要进入睡眠，为晚上的行动做准备。
接下去的几天，两人早出晚归，在格雷格那边的帮助下，很快就清空整个黑市。
这一行，他们一共拿到了五十多份秘法。
他们离开这个星球时，黑市那边已经炸了锅，有诡异的都市传说传开。
不少人都声称，曾经在深夜里，遇见突然就冒出来的黑衣人，可是无论是监控还是光脑都查无所获。
仿佛那黑衣人是鬼魅，不会被任何机械伎俩记录。
有不少人也怀疑这就是胡说八
道，这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鬼。
信的人很多，不信的人也不少。
只有部分鼻青脸肿的人，憋着一肚子的委屈，却哑巴吃黄连无法诉说。
他们在这黑市，那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到了黑衣人那里，却连三秒钟都没撑到就被放倒，然后就是一阵严刑逼供……
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他们还要不要脸了？
对于这，周知也和阿博特相视一笑。
然后他们偷偷坐上飞船，继续前往下一个星球。
至于弄来的那几十份秘法，两人全部修炼了一遍。只是结果和之前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用途。
无论他们做什么，那残缺秘法都能在最快最短的时间内，轻易吞噬他们新修炼的秘法。
飞船抵达，他们偷溜下飞船，通过检查口，顺着格雷格他们的指引寻找当地的黑市。
在一个又一个星球，留下诡异的都市传说后，他们又前往下一个星球。
二十天不到的时间里，他们经手的秘法已经多达百份，从结果上来说依旧没有任何进展。
但这近二十天的时间里，周知也也总算确认一件事，那就是他身上之前一直疯狂滋生的秘纹，确实是停止了。
“你真的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通讯录那头，格雷格兴奋地问道。
周知也和阿博特挤在一架运货的飞船仓库里，利用阿博特新抢来的光脑和格雷格他们联络。
“不记得了，我发现的时候我们已经分开。”周知也道。
“你仔细想一想，说不定能找到原因。”吸血鬼挤开格雷格，站到视频前。
要是能找到原因，他们就有办法深入调查。
“我想过了，具体什么时候我真的记不起来了。”周知也摇头。
关于这，再确定那秘法停止生长后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在回忆。
阿博特也一直帮他回忆，他们两个甚至把那段时间，做过的每一件事说过的每一句话，都用本子记了下来，可依旧就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再想想。”吸血鬼不想放弃，“你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或者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秘纹秘法不会因为这种东西而停止生长。”格雷格推开吸血鬼，挤到中间。
吸血鬼连这种基础的事情
都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吸血鬼不服，道：“他身上的秘法就不能用寻常的秘法来衡量，说不定就是这么奇怪呢？”
格雷格嘴巴张了张，竟然被他说服，他回头看周知也，“你把你那几天吃过、碰过、用过的东西都跟我说一遍，我让人回那个星球去，看能不能查到什么。”
周知也哭笑不得，他们都知道这不可能。
阿博特把摄像头转了过去，找出之前的本子，认认真真的把他们之前想起的细节，全部都汇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