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总是对我求而不得(快穿)(102)
语毕,径直往门外走去,身后的两人见状,互相看了眼,便也匆匆提步跟了上去。
戚弦衣所居的院落离那岑公子的会平院并不远,一路过去不过一盏茶时辰便到了。当初正因这样的原因,想要经常能看见对方,才在将对方带回府中后叫人将这处院落收拾出来,交予对方居住。
谁知对方进了府中后,便一直不想在这待着,总要离开。
一路过去几乎都没什么人,只因岑公子好静,不喜爱有许多人来来往往。
戚弦衣走得速度不快不慢,一盏茶后便也到了。
刚刚到会平院外,便看见有端着血水匆匆出来的小厮。
“殿下!”那小厮端着整盆的血水,原是要去院外倒掉的,结果刚好撞上赶来的戚弦衣,忙躬身行礼。
戚弦衣略点了下头,接着看着对方手中的血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对方端着的盆中鲜红的颜色叫人看着十分不舒服。
“这是方才侍医替岑公子处理伤口染下的,岑公子这回下手有些重,伤着了要害,一直血流不止,这送进去的清水都不知换了多少这样的水出来了。”
听着这小厮的话,戚弦衣身后的春暖同暮夏眼中都显出了些担忧。
倒不是担忧院中的人如何,而是担忧若是对方真的出了事,那殿下必然要难过了。
可叫她们未料到的是,身前的殿下听后并没有过多反应,只是“嗯”了一声,接着便越过那小厮,朝院中走去。
“殿下。”她进去后,看见的便是忙碌的众人,那些人见她来了,都忙着上前来见礼,“见过殿下!”
戚弦衣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走到有人进进出出房屋外。
恰在此时,一位侍医匆匆从屋内出来,当看见站在屋外的戚弦衣时,忙躬身道:“殿下,您怎的亲自来了?”
虽是这样说,可他们都知道,先前的每回,只要听得X公子受了伤,殿下便会匆匆赶来。
戚弦衣并未往屋内看,只是问了句:“怎么样了?”
那侍医一听便明白她问的是什么,忙回道:“殿下,眼下岑公子境遇十分凶险,臣等唯有勉力一试,若是……若是……”
他若是了半刻,也未将之后的话说出,显然怕戚弦衣受不住。
而戚弦衣本人倒是不甚在意。
“本宫知晓了,你不必再说。”她说着又问道,“此次除你外来了几位侍医?”
侍医原不是公主司邑中应有的员额,唯有太子司邑会置,只因当今圣上同公主姐弟情深,故而下旨,公主府一应人员同东宫一致。
故而戚弦衣的公主府也置了三四位侍医。
“回殿下话。”那侍医听后,便道,“除了臣师父外,旁的侍医都来了。”
戚弦衣听后竟觉得有些荒谬。
她整个公主府,拢共四位侍医。
其中一位是圣上亲自挑了从殿中省拨来的侍御医,眼下除了那侍御医外,旁的三位竟都来了这会平院中,只为了救治自戕的岑公子。
看来在这公主府中,都觉着这一个月前被救回来的岑公子十分重要了。
思及此,戚弦衣的唇边带上了抹冷笑,只是那侍医垂着头,并未发现,而身后的春暖和暮夏也并未察觉到异样。
片刻后,戚弦衣压下唇边的弧度,平静着声音开口:“罢了,眼下既已如此,你等便尽力救治,待他脱离危险后便叫人来回话。”说着她一顿,片刻后方续道,“若是失败了,也派人来告知本宫。”
语毕便转身离开,由始至终都未朝那房中看一眼。
见自家殿下只是来会平院问了几句话,也未说要进去瞧瞧,跟在身后的春暖同暮夏都有些惊愕,两人悄悄各自字朝对方看了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解之情。
可谁都不知道原因。
只觉着,殿下似乎对岑公子似乎没这样上心了。
两人满腹疑惑地跟在戚弦衣身后,也不知对方要往何处。
戚弦衣其实也没打算往哪里去,只是因为想着事情,所以脚下步子有些不自觉地乱走着。
此时,忽见远处有一人往她所居的院落去行去,戚弦衣见状便在对方尚未踏入院子中时叫住了对方。
“你且站住。”
那人原是要去向公主回话的,忽然听得有人叫他,便停下脚步,接着转过身子。当看清不远处的人时,便赶紧躬身道:“见过殿下!”
戚弦衣看着对方:“见你行色匆匆,有什么事吗?”
走得那样急,还往她院中赶,显然不像是小事。
那人听后忙道:“陛下派了孙大人来,传旨叫殿下您入宫。”
入宫?
戚弦衣眉心几不可察地皱起,接着道:“可说了是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