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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妲己抢男人(44)+番外

“上来领死!”闻仲高喝道,一鞭挥去。

昆仑金仙九名,一交手顷刻折损过半,广成子退回城内,半晌后又驱出一孩童,策马狂奔,冲进了地面两军交战那大阵中。

杨戬抽了口冷气,道:“翻天印?你……广成子师叔!”

那孩童奔入阵内,顷刻间如砍瓜切菜般杀了上千殷商兵士,只见一道血光于万人中来回盘旋,每到一处,便引起无数惨叫。孩童大叫道:“无耻昏君,杀我母后!今日我便要为母报仇!”

那孩童正是广成子门徒,姜后死后,于朝歌午门逃脱的殷商太子——殷郊。广成子把镇山之宝交予徒儿,计谋实是毒辣到了极处,殷郊本是修道之人,却又身具殷商太子的另一身份,那法宝抖开后,无人能指昆仑山先破了规矩。然而殷郊便如虎入羊群,无人能挡!

纣王见己方兵士在那犀利法宝下惨死无数,奋然发得一声吼:“逆子!你身为太子!竟屠杀自己子民!”破天刀脱手掷出,把殷郊击得摔下马背来,四周军士重重拥上,又爆出漫天断肢鲜血,殷郊收了翻天印,血光于身周来回旋转,爬起身来,便朝纣王冲去。

纣王夺过一把长戟,翻身下马,杀开一条血路,双眼通红如猛虎,一戟横挥,把殷郊扫得手骨折断,摔落于地。继而遥遥以战戟虚指,抵着殷郊喉嗓,天地间似是一切静止,纣王双手颤抖,无法刺得下去。

殷郊已惶恐无比,双目映出浑身浴血的父王,嘴唇微颤,似是想骂,却又骂不出声。

虚空清响,似是天音传来,战局再变。闻仲已脱了仙道之围,凝神朝大地上望去,只见茫茫战场上鲜血纵横交错,似是脉络般连接于一处。继而如活物般蠕动不休。

闻仲喃喃道:“这是何物?”

短短片刻,那血网已成型,昆仑金仙已尽数退去,周遭仙乐频响,两军茫然四顾,只听天际传来女声,道:“父杀子,君屠臣……殷受德行此不义之举……”

闻仲抽了口冷气,大地上那张血网已扑了上来。

杨戬一见战局已改,惊道:“那是何物?”

姜子牙缓缓道:“女娲娘娘的法宝——冤血天地网。”

闻仲于半空中发出一声清喝,抖开金鞭,刹那间天地金光处处,与那红色血网缠作一团。

纣王收了长戟,道:“逆子,你既不念情份,便……”

“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纣王猛然转头,见雷光散尽,申公豹面露微笑,端起雷公鞭,道:“大王,跟臣走罢。”

平地一声雷响,那雷网裹着纣王与申公豹,化作一道流星,飞向昆仑山。

流星竟是冲向封神台,周遭雷光隐隐,电芒乱窜,浩然正惊慌抬头时,申公豹已从流星中飞了出来,停在半空,浩然转身朝天化喊道:“快跑!那是申公豹!”

不同以往灵魂入碑,那道白光却是狠狠朝石碑上撞去!轰然爆响中,封神台光芒大盛,敛为一团。

“昊天塔!”浩然惊呼道。

只见封神台化为一座玲珑小塔,浩然冲上前去,把它抢在手中,半空申公豹却笑着,朝浩然作了个“再见”的手势。

昊天塔周遭禁制被破,昆仑山剧震。祭坛坍塌,浩然被一股巨大吸力拽住,摔入那个无底深坑中。

黑暗中伸出一手,紧紧抓住浩然手臂。

“勿惊慌,孤在你身旁。”

“大王?”

浩然稍稍安下心来。

殊不知那一坠,便是千载光阴,万年岁月。

千年后世

血红天空,灰黑大地。

七合龙爪花触目惊心,一条条的红线纵横交布,如临死之人浑身爆裂的血管。

风带着一股腐尸气味,肆虐于这世间,沙尘呼啸而来,却被云层中的雷电阻住,雷电如连接天与地的异兽,又如蜿蜒长龙。龙卷风在地平线上游移,满目疮痍,四处废墟,死人于漆黑的河水中浮荡,顺流而去,飘向远方。

“这是何处?”

“我家。”浩然答道。

纣王与浩然二人站在一座黑色石山中,山体中空,风呜呜作响,穿洞而过,纣王道:“孤方才还在西岐城外,怎一瞬便来到此处?”

浩然摇头道:“不知,昊天塔下镇着时光隧道……”见纣王不解,又改口道:“玄门,穿梭于两个时代的通路。”

“孤被送到你家来了?”

浩然苦笑道:“看样子确实是。”忙转身道:“你没事罢。”

纣王咬牙一臂撑地站起,倚在石上,道:“摔落时左手似扭伤了。”

浩然回想离开时间隧道的那刻,纣王抱着自己从数十米高处摔了下来,自己未受半点伤,纣王却是垫了底。盔甲重力撞在嶙峋石山上,只见左护肩处已凹下去一块。忙为天子仔细检查。

卸除护甲,为纣王接续臂骨,又把元气灌入些许,纣王面色如常,料想无碍。忽又道:“你不是与喜媚妲己回朝歌了?怎……”

浩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纣王一手揽着浩然脖颈,接了个吻。凝视浩然双眼,道:“孤要治你欺君。”

浩然柔情忽起,红了眼眶道:“想我了么。”继而席地坐下,道:“歇会儿罢,好不容易回一次家。”

纣王答道:“天天想着你。”又吁了口气,道:“是该歇一歇了。”

浩然把头倚在天子肩上,问道:“西岐战况如何?”

纣王缓缓把二人分别后之事说了,浩然听得心惊胆战,问道:“闻仲便把那两万人都杀光了?”

纣王不语,许久后又道:“孤气的不是此事,慈不掌兵,孤心中明白;但如此一来,孤势必要受天下人唾骂。”

浩然道:“闻仲……闻太师是为了我们,我与赵公明上昆仑山去,偷……”说话间往怀中摸去,幸好昊天塔仍在怀里。

纣王疑道:“偷何物?”

浩然拿出昊天塔,道:“这便是封神台,死者魂魄被吸进来。通天教主令赵公明去……”

纣王思维聪敏,顺此推测,便知其中关窍,道:“闻太师屠了降兵,昆仑山便可义正言顺,派出金仙协助,把守西岐。”

浩然点头道:“对,所以我们上昆仑山时,十二仙去了十个。”

纣王又道:“国师不由分说,把孤带上昆仑,莫非他早知你会遇险?不对,国师又何以认得你?”

浩然茫然无比,二人讨论许久,一时也想不出其中原因。

“幸好孤来了,否则你又要走得不明不白。”纣王道。

浩然扑一声笑了出来,抬头问道:“你为什么要说‘又’?”

纣王不答,许久后道:“那日你身受雷殛,粉身碎骨,孤只想……”

浩然呆住了,半晌后问:“你……想起了?”

“孤只想与你一同去了,胜过在这世上受那无止尽的煎熬,受那无止尽的刀割。”

浩然伸手拭去天子热泪,喃喃道:“你何时想起的?”

纣王微笑不答,道:“眼闭上。”

浩然闭上双眼,心跳得剧烈,纣王温暖双唇已吻了上来,一只手在身上摩挲,片刻后二人褪去衣物,抱在一处。

浩然睁大双眼,望着血红色天空,两手搂着纣王满是汗水的脖颈,呼吸天子那熟悉的雄性气息,他无法抑制地坚硬了,喘息道:“慢点……”

他的瞳孔深邃漆黑,映出天边纠结于一处的雷电,那阵撕裂般的剧痛过后,被酥麻感撑满,纣王如猎豹般伏在他身上,轻微抽离,又缓缓捅入,直顶到浩然体内最深处。

浩然涣散的瞳仁中现出纣王英俊的脸。

撕咬,吮着,唇与小腹均充满了几乎爆发的情感,浩然呻吟出声,紧紧抱着天子宽厚的肩膀,道:“殷受德……”

“嗯?”纣王鼻梁蹭着浩然的侧脸,喃喃道:“如何?”他坚实且健美的小腹压着浩然的坚硬,籍插入与抽出的动作,有意地反复摩擦,每一次都擦得浩然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大喊,那坚硬前端已被磨得通红,流出液来。

浩然的前端被蹭得涨满且泛红,并微微颤抖,他快要窒息,双手竭力推开纣王些许,大口喘气道:“轻点,我快不行了……”

纣王极快地抽离浩然身体,显是到了极限。二人对视,唇舌纠缠于一处,各自阳根均是不受控制地颤了许久,方从爆发的边缘稍稍平息下来。

纣王让浩然枕在自己右臂上,再次顶入,浩然无法抑制,于那深呼吸中连连哀求,几次要伸手到身前,却被天子按住。

数下浅浅插进,紧接着一捅到底,浩然直起身躯,大声喘着,纣王每次缓慢抽离,再进入时,在自己体内的摩擦感都带来全身酸麻的惬意,浩然耻辱地小声求饶,前端涨得难受,却又无论如何不能解决,那情潮积至边缘,终于一点一滴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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