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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龙门客栈(出书版)(38)

渐渐的,她明白到,一桌酒席,总要放倒一两个被重点攻击的对象才叫圆满结束,前半段的敬酒只是大家四处打探敌情,在最关键的时刻抱成一团攻击那个被选出来的众矢之的,这无所谓好或坏,只是一个商场上的酒桌习惯,而她完全傻傻地暴露目标给人家看,像个菜鸟似地连应酬应付都不会,以为只要不出声不被人注意不被人想起还有她这个人,便可以安然过关,懒懒的不想举酒杯,以为自己不会喝就不会被人逼着喝,以为自己还是坐在家里的千金大小姐,不用和人周旋,结果显而易见地被人抓到弱点,拖出来重点打击.

第一次应酬,她被人选出来做为灌醉的对象,但是被放倒的人却不是她.

当龙小花扶着有点踉跄的龙晓乙走出王家的大门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她努力堆起笑脸同出来相送的王家夫妇道了别,很假惺惺地叫他们不要在意把她前夫给灌醉的事,遣开了要来多事的小厮,坚持一个人困难地把那个挂在她肩膀上,俏脸红润满布的龙晓乙扶下阶梯,送上马车,还好他还没有完全醉死,只是有些晕沉地靠在马车窗边,她把窗帘撩了开来,朝驾车的小厮摇了摇手,吩咐他可以走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靠坐在位置上的龙晓乙,他抬手遮着皱起眉眼,只留下一张红润的唇儿轻启着,用力地吐呐呼吸,酒精的味道在他四周盘旋发酵,压在他胸口让他一阵烦闷,他从来没醉成这样过,醉得这样昏昏沉沉又飘飘浮浮,好似不知今夕似何夕.

她抬手伸到他额前,迟疑了一下,决定还是摸下去,这个动作在平日里杀了她也不敢对他随便动手动脚.

“很难受吗?你想不想吐?”

其实大概真的要吐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那一桌子菜几乎没怎么被人动过,现在他的肚子里大概只有压着难受的酒精而已.

他摇了摇头,抿了抿唇,显然不太舒服.

“你想不想说话,他们说喝醉的人都很喜欢讲胡话呐,要不要我陪你讲胡话?”

他沉默了半晌,把手从眼眉稍微拉开,露出一条缝儿看向正探着他额头的她:“讲什么胡话?”

“我随便啊,你要讲什么,我都…可以陪你讲嘛.”

“好啊,那你陪我.”

“可以哇,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呐.”

“就说里的胡话好了.”

“什么?!”

她瞪大了眼睛,却在下一刻被捞进他的怀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被他咬住了嘴巴,一股子钻心的酒味从他的唇口里窜进她的嘴巴,她的舌头还来不及阻挡就被他纠缠了去,毫无招架之力地任由那抹酒味在她唇舌间飘荡.

他稍稍离了她的唇,看着她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有点不满地拿额头抵着她轻斥道: “你怎么不说好奇怪?”

“唉?我…我…我是有点奇怪,你…为什么要…”

“不喜欢我这般待你吗?”

“不…我是…唔…”

又被吃下一口,她快要被他灌醉了,他不能本末倒置地不让别人灌她,却拿自己嘴巴里的酒精撩拨毒害她吧?唔,有什么东西在她胸口爬,她低头离开了他的唇,只见他的手掌正爬上她的胸口,她瞠目结舌地看着那只如入无人之境的手,正略带挑逗地在她胸口的不平处摩挲按压着.

“你怎么不说不要碰你?”他的手稍微使了些力道,再次不满意她的不配合.

“我…我…对对哦!你不要……”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有哪里是我不能碰的?”

“……我……”这个对白,她好崩溃的熟悉……

“嘘,别乱动,再动我就只能把你绑起来了.”手儿下移扣上她的腰.

“......”天呐,他到底记住了多少句让她崩溃的对白啊.

“不要红杏出墙,待在我身边好不好?”他的唇移上她的脖子磨蹭道.

“唉?这句对白书里没有呀.”她猛得抬起眼来看向他,却对上一双深得让她摸不着底的黑眸.

“说好.”

“可是……”她把脑袋低下去…如果前面都是胡话,那这句算什么呐…

“不许可是,说好.”他把她的脑袋给捧起来,看住她,继续逼她在自己的黑眸艰难的游泳,不准她轻易上岸,仿佛巴不得瞬间就淹死她似的把眸色越变越深邃.

“……好…”

“乖.”

得到一个字的赞扬后,她的嘴巴便被再次堵上,唇儿被撬开侵入纠缠,她整个人傻在他怀里,原来男人喝醉会变禽兽是真的呀!否则他干吗要用的对白来调戏她?他难道没看到她说她很喜欢那个男角儿吗?他这样随便勾引她,她会把持不住自己的呀,她会想要发疯似地跑去买一本也不小心地塞进他的书房,再把他灌醉呀!

怎么办,她越来越龌龊了,竟然有猥亵继母的想法,虽然她曾说过,伦是用来乱的,可是也不是这么个乱法啊,和继母……乱伦?救命哇哇哇哇!

作者有话要说:我个人对这章很满意,OHYEAH~~~

小花的咪咪被摸了呀~~~OHYEAH

至于那个酒场的文化问题,不知道大家如何,其实我是蛮不喜欢和大人应酬的气氛,特别官场特别...反正感觉不好,尤其是开始灌酒的时候,实在太惊天动地了,非要喝倒两个不可,阿门,不知道你们碰到过不,我是个不会喝的小可怜,所以每次都是躲在桌子底下,痛苦哇~~

更的好辛苦,滚去睡觉,不乖乖回帖的,会被爹爹的打屁股~

第三十五章

晨光射入,鸟鸣枝头.

龙大当家的房间没关紧窗户,一丝阳光从缝间探入,顺势落在软榻的薄被子上,墨色长袍的身影微微一动,抬手遮了遮被阳光刺入的眼眉,左膝一曲,似乎撞上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

龙晓乙眉头一皱,抬手一摸自己身边那散发出温热的东西,像只肉包子似得蜷缩在一起,嫌弃它碍事似得抬手推拒了它,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引得欲裂的头痛从脑里奔涌而来,他从唇口叹出一口气,手肘撑住软塌要从床上起身,喉头翻涌上来的苦涩让他发出一声哑然的闷哼.

“呜…你放过我,我不行了,让我睡…让我睡睡睡…”

越来越小的暧昧梦呓声从他的身边飘出来,好象在控诉他做了一晚上多么不人道的禽兽事情,害得她没有时间睡觉,只能很辛苦地被他这样那样,他猛得撑开了双目看着自己床塌上的东西,倒抽了一口凉气,差点抬起一脚将她踹下床去.

“龙小花,你在这做什么!?”

面前的景象很残酷,很不清白,一名衣衫不整,裙衣半褪,胸口露出半截兜儿绳,似乎要一次性把她的女人味散发光的龙小花正睡在他的床上,不…准确地说,她是被绑在他的床上,两只手儿被吊高着绑在他床头的木柱儿上,她的脑袋搁在自己的手臂上打着瞌睡,似乎对这种闺房特殊癖好进行无言地抗议.

她见身边的人有了动静,勉强地撑起了精神,却完全对不上焦地眼神涣散,嘴巴自动上下动起来:

“妇行第四…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呜,让我睡觉…”

“四曰妇功!什么叫让你睡觉!”

他坐起身子,却还不忘纠正她的背诵错误.

“呜,爹爹让我先睡一觉好不好,醒了我再继续陪你胡来,胡来…胡来……”头一歪,口水横流.

“……”难道他昨天晚上真的学着淫书上那样对她胡来了,“不准睡,你说我昨天晚上……”眼前放荡景象说明,原来他骨子里就是个酒后乱性,参照淫书,放荡不羁的牲口?

“呜,我好累,爹爹,你放过我…放过我…”

他抿唇不语,索性先把她从床头给解下来,定睛一看那根绑着她的绳儿,竟然是她的裤腰绳儿,她一被解放,顺势向前一趴,整个人大字形地趴在床上,蹭着他的枕头一脸欣慰的表情,几乎马上几要入梦.

“谁让你叫我爹爹的!”这等淫乱的称呼,真是不知所谓.

“是你昨晚说不叫你爹爹就要把我绑起来呀…”气若游丝的回答声向他控诉,是他昨天晚上性致昂然,非要照着那书拉着她玩角色扮演的父女乱伦游戏,还不怜惜她的生涩,把她绑在床头百般蹂躏.

“……”他竟然说了这么牲口的话,都怪那本该死的淫书,“我把你绑起来以后呢…”可恶,变身成牲口也就罢了,竟然连点印象都没留下,他只记得他在马车上颠颠簸簸地头晕,便索性闭上眼一路睡回龙府,自己怎么下的马车,怎么进的府,怎么上的床,怎么绑的她,他是半分印象也没了.

“绑起来以后?呜,你就好变态地对我…我…”

“喂!谁准你在这个时候睡觉!龙小花,你给我起来!起来!”

“你要对我做什么变态事都可以,但是让我睡觉.”

“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事?”

“你要我这样又那样,那样又这样,弄完了一遍还不够,要我重来一遍…呜…小甲,小丁他们都在门外看,你还要那样…我…我…我恨你哇…呼…”控诉完,睡着.

“……”

龙晓乙深锁住眉头,低头看了一眼胸膛大开的墨袍,凌乱的发丝从松散的发带下调皮地垂在胸口,越过龙小花已经睡死的身体,下床穿鞋,用一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魅惑造型打开了门,因为他实在不能忍了…

“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

小丁正端住一盆热水要进房伺候两位主子起身,一抬头却见到自家当家胸口大开的放豆腐招待早起的鸟儿,细白滑嫩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早晨的空气中,带着一阵起伏在她眼前若隐若现,她顿时乱了章法开口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