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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游记(出书版)(57)

“哎呀,你不懂的,我同他是一辈子的关系,了断不了哒.”

“......”一辈子的关系?他妈的,她还想跟他一辈子?那他这辈子要往哪里摆?!

“我还在想着怎么同他解释呢.毕竟是我对不起他在先.”春药的事,的确是她对不起他,不知道他的小清白是否还安好,估计没指望了吧,四甜不可能会放过他的,何况那药力如此强,连她这么洁身自好的小姑娘都奔放掉了.

“......”和他睡过一夜是对不起梁书呆?!她还企图跟他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告诉他,昨天晚上他是左手占的便宜比较多,还是右手比较多?是舌头舔得的比较开心,还是听着身下女人吟叫比较开心吗?如果是这样的解释,他就不阻止她去说.

“要是他能原谅我就好了.唉!”

“没男人会原谅这种事的,你死心吧?”原谅她的话,她企图怎样?滚回他身边摇尾乞怜,上演破镜重圆的烂戏码吗?

她沮丧地垂下头,叹气连连,愕然发现自己被抱住的身体偏离了向前的轨道,“咦?你要抱我去哪里哒?”

“喂狗.”

没良心,没节操,没妇道的女人不拿去喂狗还干吗?搂在怀里把自己活活气死吗?

大殿之上,气氛严肃,剑拔弩张.

朝廷之上的两大重臣左右对峙,互看不爽,正要对簿朝堂.

齐天笙吹着不正经的口哨,双手环胸,脚尖点地,一派悠闲自在地闲站在右侧,以身躯挡住背后的小共犯.

梁幸书的脸如黑炭,捏紧的拳头藏在袖内,僵立在左边.

指甲深陷入掌肉,肺叶也抽出阵阵酸痛,他几乎觉得眼眸要喷出火了,无奈在太皇太后的笼罩之下不可发作,只得镇下满腔旺火伸手想拉过唐三好.

跟他回家,他们之间可以好好算帐,他现在只想尽快把三小姐同这只混蛋牲口隔开,一刻也不能停留!她身上有这畜生的气味,他无法忍受,不能准许,他要马上把她洗干净,冲干净,彻底摆弄干净!

“三小姐!过来,同我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分明没有H,为毛会有那么多口口

哦闹!我果然是一个擅长写H的人,连米有H也肥有口口呀!

从今天起,请叫我口口樱!

我是口口樱!

这几天不太敢开JJ,哈哈,很怕打开了发现读者都跑光光了~~

一肥来看到还是有人在坑里等着某樱嗷嗷待哺,我就激动鸟~~

还能更的时候一定不亏待你们哒~~

努力努力,我更更更~

=3=多给我点动力哟,我正在收小尾巴了,争取让大家早点看到书书

PS:书生VS猴子...

到底支持谁的比较多哩?

反正唐豆腐是个没人气的东西,我算是明白了哇,啊哈哈哈~~

很多亲说太后不像小花培养的品种,大家要知道喂,这里面还有一半是小皇孙的功劳哇~

第四十四章

“谁说唐豆腐要跟你回去了,梁大人,麻烦你把我女人的手放开.”

一把揪回唐三好,齐天笙不爽的眯紧了灰眸,并非只有这书呆看他生厌,他也讨厌透了见到他那副酸儒相.

“齐大人,要放手的是你才对,三小姐是我梁幸书没过门的媳妇儿,这是全京城都知晓的事,你若稍有教养,就该知晓该如何对待他人妻子.”

“教养?哼,那是什么东西?我刚巧不知道,你可以问问这块豆腐,昨夜小爷是如何对待她的,够不够温柔,够不够缠绵.”

他的三小姐被人沾染了,他最在意的三小姐被那只畜生随随便便沾污了.

他面色一白,怒急攻心.

媚药药性残留体内蠢蠢欲动,他本不敢正眼去瞧三小姐,可被齐天笙的暧昧浑话一撩拨,他黑眸一斜不可置信地睨向唐三好.

她心虚地闪躲过他探究的眼神,一扭脖,探露出衣领脖口的微红印记让他心头一凉,身体如牲口般不可控制地泛起一阵烧热,一料想他们昨夜种种可能,他的身体给出最自然的反应,腹下的闷火在灼烧,烧得他头重脚轻,颤步不稳,分不清是心猿意马的欲火还是遭人背叛的怒火.

深抽一吸,抽痛的肺叶让他闷痛的胸口不住地起伏,干涩的喉头也随之咳嗽出声,“咳…咳咳.”

“梁公子,你没事吧?”瞥见梁妹夫那深受打击,遭人欺辱蹂躏过的模样,唐三好心下有愧,圣母光辉在心里发酵,伸手就要撑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 “臭猴子,你也帮忙扶下哒.”好歹是她亲戚,他就不能大度点嘛?

“你当我脑袋被驴子踢了?扶他!?啐!”不好意思,他就是这么小气,如果可以,别说扶梁书呆,他巴不得放出一千头驴统统从他脑袋上踩过去!

“那我扶.”

“你!混蛋…让那一千头驴来踩我算了!”他绝对是脑抽了,竟然伸手搀情敌!

他满是不甘愿地伸手却被梁幸书不领情地甩回来,他索性不再理睬他,可身边的小圣母却丝毫不懂人家有多讨厌他们这对通奸犯,执意伸手扶人.

“滚开,莫要碰我.”

一夜之间竟有如此大变化,她生疏地唤他梁公子,却不再称那混蛋齐公子,开始没大没小地叫他臭猴子.

幼稚的比较让梁幸书厉声呵斥,把唐三好正要伸出的手吓得缩回,他见她要退回,一咬牙根,出耳反耳把她揪到自己身边去,二话不说就想带人走.

春药在身敏感得厉害,只是一个小小的贴近就能要了他的命,他想嫌弃她脏,想讨厌她被人碰过,可她一靠过来,他却只想把她抓住关起来,只要再也不放她出来,没有第二次,他会忍受.

“姓梁的,你当小爷是死的吗?你要带我女人去哪里?”

“回梁府,离你这只畜生远些.”

“他妈的,你骂谁是畜生!”

“随便玷污别人的女人,不是畜生是什么?”

“好啊,我是畜生,那你怀里那只就是和我□过的母猴子!”

“来人,给哀家上碟葵花子,来来来,大家人手发一碟儿,咱们边嗑边看戏.”一盘小玉碟儿被太监端向高座,听着太皇太后冷冰冰的声音从殿堂上传来,拉扯的三人总算消停了几分.

“恩?你们怎么停下来了?不抢了?继续扯啊,把那女人扯成两半,一人一半带回家去,看是要玩弄她的小尸体,还是炒肉吃都随便你们啊.”

捏酸吐槽的话语哽得让人无发回话,她凉凉一哼,复又续道, “两个当朝众臣在哀家面前为了个女人拉拉扯扯,你们也不嫌寒碜丢人?梁太傅,你就是这么给皇帝当师傅的?是不是将来也让他学你,冲冠一怒为…一只母猴子啊?”

“为什么要骂我?”被无端从红颜贬低成母猴子,唐三好满腹牢骚.

“就是因为你祸水红颜样没有,可怎么尽干祸水红颜的破事儿?来人,把这丫头暂且收监关押,在哀家对此事有决断前,谁也不准放她出来!”太皇太后冷眼一横,附加说道, “管他是统领六部的九千岁,还是皇帝的尊师!”

两只被点名的当朝大员分别一窒.

殿前侍卫得令,某个还未申冤就被杀鸡儆猴的家伙被拖下殿堂,堂下只剩下两只面色铁青的当朝大员互相忿忿地仇视着对方.

“这回子就清净多了,我们君臣几人好好聊聊,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把这不光彩的事私下个了结了.”太皇太后嗑了几片瓜子,悠闲地哼道,“依哀家看不如这么着吧.梁太傅,既然这女人都同笙儿春宵一度了,不干不净的女人也没什么好留恋,不如就当送同僚一个顺水人情…”

“办不到!”未等太皇太后把话说完,梁幸书决断地拒绝.

他不屑地抬手看了看高位上的太皇太后,哑然失笑,“太皇太后既然插手关臣下的家务事,也得据实据理吧?如此帮亲护短,包庇外戚,强占臣妻,还说什么顺水人情,难道就不怕圣上也学您如此是非不分吗?”

“如此说来,这个面子你是不肯卖给哀家了?”

“恕难从命!”

“行.那笙儿,你把女人还给梁太傅.哀家准许你公款报销一千两白银.”

“哼!不干.”

“准你上朝时带耳坠子挂饰,随时保持你风姿卓越的造型?”

“……啐!”

“准你在朝堂上飚半个月的脏话!”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喜欢骂脏话,爱打扮又骚包的败家玩意儿啊.”

“…...”他就是这么个玩意儿吗?!

“休想没门滚边去!谁敢同小爷争这块豆腐,小爷就把他收拾得满城风雨!”反正街都游过了,臭名昭著的人天下无敌!

“同你说过多少遍了,书念不下几本就别乱用成语.”

“我信手拈来!有什么关系!”

“你们俩都不肯让步,让哀家甚是为难,这叫哀家如何决断呢?皇儿,你看呢?”

被点名的小皇帝面有难色地撇了撇唇,正想开口为恩师说话,抬眼却见太皇太后射来的探究视线,唇一抿,言不由衷地开口, “既然皇祖母已还朝,此等大事还是由您做主为佳,皇孙…还仰仗您给拿个主意.”

“是吗?原来哀家还有说话的余地,不是有人上奏折要撤了哀家的金印,还君朝政么?是谁上的奏折来着…嘶---好象是梁…梁什么来着…”她边说边看向堂下面无表情的梁幸书.

“太皇太后不必使眼色,奏折便是下官所上.”

“哦?你倒是胆识过人,敢当着哀家的面承认要撤了哀家的权.”

梁幸书唇角一挑,迎上挑衅,大喇喇地说道,“太皇太后宠信奸佞外戚,让一些跋扈小人官至极品,封侯进爵,把持朝政,强占人妻,还狗胆包天地自号九千岁,难道不该被撤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