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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喜事/家有囍事(46)

不顾病患的感受,乔钦站在门边点起烟, “要不,我来让少爷你彻底放下好了.”

他斜眸去看乔钦,似乎不期待一肚子坏水的他提出什么建议.

“你只是怄气而已,因为吃不到的永远最好.也许你碰过了,就会觉得只是那么回事,女人嘛,除了玩小心计来扰你的心外,还有别的本事吗?”他摘下唇间的烟,笑道, “过两天,你家贴心小袄要来我店里兼职,有兴趣吗?”

“你搞什么鬼?”

“没有,只是我需要一些独处空间,如果她打扰到我,我会觉得很碍眼,你就当帮我个忙,交给你处理,不好吗?”

“我不想见她.”还不够时间忘记,再见到她,难保他不会丢脸地去犯贱,被她看轻.

“你又想跟我打赌吗?赌你想不想见她?”

“……”

“分手了也可以做朋友啊,朋友是个很好的身份呢,进可攻,退可守.”

“我不会和她做朋友.” 他不能当作和她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不能让他满足的关系只会让他更加作茧自缚地被卡住.

“呵,我无所谓,如果你实在不愿意见她,我也不勉强,大不了我另叫人顶替你的位置对付她就好了.”

“你敢!”想也未想阻挠脱口而出,想找人顶替他去接近苏家袄,少爷他不准许.

来得太快的反驳让乔钦得逞地笑笑,“那我就当你同意帮我咯?谢啦.喂,顺带提醒你,从朋友重新做起,说不定效果会非同反响呢.毕竟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宠物了嘛,你根本没得选择啊.”

箫夭景没回话,凝住黑眸看着镜子里还残留一丝病容的自己,若有所思.

晚饭后的苏家.

苏爸穿着中年男人热爱的条纹裤衩,没形象地斜躺在客厅的沙发床上看电视,斜视了一眼非要倚着自己看电视的苏妈妈,一次才走到路边摊的离家出走显著提高了他的家庭地位,他内心一阵得意.

“妈,我想要出去打工.”苏家袄习惯性地向一家之主报告最新动态,可苏妈妈眼眉也没抬,相当女人地丢出一句.

“问你爸做主啦.”

“咦?问爸?”似乎不能理解快速变换的家庭关系,苏家袄迟疑地看向自家老爸,苏爸爸眼神放空地回望她一眼,兴趣缺缺地把手伸进裤衩里, “诶!爸,你不要在沙发上挠屁股啦!”

“噗噗噗……”

“谁让你在上面放响屁啦!我晚上还要在上面睡觉,很恶心耶!”

不爽自家老公被欺负,苏妈妈举手对不孝女狠拍道,“谁准你这个讨债鬼对爸爸没大没小的?抓屁股放屁怎么了?你是不会放屁还是没屁股啊?哪个男人不是这个样子的!这叫男人味,对不?孩子他爸?”

“恩.”苏家爸爸首肯地应道,眼神完全没有离开整点新闻.

这叫什么鬼男人味哇?根本是典型中年男人不修边幅的懒散味!抱住被拍得抽痛的头,苏家袄忿忿地看着面前的变态父母,龇牙咧嘴.

“你这个死孩子瞪什么瞪啊?唉?纯情呢?”

“他在房间备课啦!”

“你要打工有没有跟人家商量啊?”

“没关系,岳母大人,妻君想去就去吧,我都听她的.”柔软的话音从房门边传来,备课到一半出来透气,季淳卿轻笑撂下话转身到厨房泡了杯茶,又走进房间关上了门,留下苏家袄得意洋洋地看着苏妈妈.

“看到了,他没意见,很从我呐.”

此语一出,苏爸爸摇头叹气,满是惋惜.

没错,季淳卿很从她,她说一,他不说二,她指东,他绝不看西,人前他依旧是那个循规蹈矩,克敬族规的季淳卿,清清白白,不懂忤逆,唤她妻君,给足她面子.

夜幕低垂,她躺在沙发床上沾沾自喜,一个黑影笼罩住她,抬头一望,只见某人正阴着脸垂眸低睨着她.

“沙发床很舒服吗?”

“唉?还……还凑合啊.”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找你?去哪里找你哇?”

他一窒,不自在地瞪她,非要他把话挑到这么□裸吗, “我房间.”

“你要我跟你睡?不……不太好吧?”她是没所谓,可他的清白比较要紧耶,不是很在乎那玩意么?

“我以为交往了就可以抱你上床睡觉……不是吗?”他无辜地扁唇,对自己深信不疑的规则被推翻感到沮丧,他是第一次和女人交往,而这家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他什么都不懂,不知道交往的男女要做什么,步调如何,她该负责好好教他,而不是放任自流.

“倒也不是不可以啦……”只是进度稍微快了点.

“可以吗?”他的瞳色黑夜里发出暗光,根本不等她把后面的话接上,弯下身将她连人带被捞进怀里,直接抱进房间,扔在床上,准备关灯睡觉,好好交往.

苏家袄被摔得腾云驾雾,连女生难得娇羞都被全数抖了出来,其实那晚的记忆模模糊糊的,她根本没料到他原来是这么猴急贪欲的家伙,这么快就要进入第二回合,她笔直的绷紧全身等待欲海滔天的降临,结果身旁却传来均匀的吐纳声.

她微愣,侧过脸去,一张毫无邪念的绝美睡颜就在鼻前,柔眉长睫薄唇,脸儿还在她肩头亲昵微蹭,可爱指数飚升到让她把持不住.热暖的香气从她面上飘过,他紧搂着她,近在咫尺,触手可得,可他就这么餍足地睡着了,徒留她面对满室冉冉袅起的情香,搞不清楚欲火焚身的究竟是谁.

自此以后,城池失守,夜夜销魂,她每夜被人抱进房间睡来睡去,却毫无快意,单单闻着喷香的气息直到天亮.

也许是他太过矜持,在等她主动?所谓交往,就是可以对无限制级对自己的男女朋友又亲又抱,干柴烈火,烈焰焚身,打马赛克!看来他对交往的定义还不够深入了解,需要被调教.于是某夜,她不请自来地钻进他被窝.

他正站在窗边接电话,见她溜进来,唇角溢笑,举起食指搁在唇边,再指了指电话.

要她别出声吗?她会意地点了点头,只是好奇很少讲电话的他究竟在跟谁打电话.

“我在这里一切都好,母亲,您别听侍童胡说,他送我到这便返回族里并不了解状况.”他边讲电话,边走向床边,侧身坐在床沿,腾出一只手来搂她,边安抚着电话里的人.

原来在跟他妈妈讲话,她放下戒心,一边抓起他的手把玩,一边听着他继续讲电话.

“妻君真的对我很好,呃?喜欢?”他讲到一半,突然顿住,低首凝眸看她,柔光绽现,“对我,她应该还算喜欢吧.”

眸间流动的媚意让她突然心生恶念,冷落她几个晚上的仇可以报了,哼哼哼!

抬脚一伸,跨坐到他身上,这种奔放的姿势显然不适合他继续和母亲大人讲话,神色一慌,他蹙眉示意她滚到一边.

她舌头一吐,明确回应“不要”,双手乖张地架上他的肩头,歪头就去舔吮他的玉珠般的耳垂.

他咽下惊呼,泄露出一丝媚吟却还要硬着头皮装没事,替她在母亲面前塑造好形象,“恩……没,当然没有,她还没碰过我.有辱门风的事,她不会胡来的.”

不会胡来?狗屁!胡来给你看!

眉头一挑,眼睛还邪恶地朝他扑扇,一副吃定他的模样.苏家袄变本加厉,两手不顾他单手的推拒,将他衬衫半退半就地褪去,舌尖开始从脖口往下挑衅,咬出几个红晕还不罢休,连双手也吃起嫩豆腐往下摸去,在他可爱的小肚脐上恣意拨弄,惹来他浑身不住地连连颤抖.

“唔……不要……我不是在对您说……是唔……”那本在他下巴流走的舌突然攻占他的唇间,讲电话的声音全数被淹没,他被勾挑得心惊胆战,一边全身发热一边还要担心接吻的蠕动声会传进电话里.

“你好坏呐,一边跟妈妈说不给人碰,一边又被人吃得很有感觉.”她低声,故意在他耳边用话语勾挑他的反应.明知道他放不了电话,却还要为难折磨他,白玉的身体泛起粉色的情潮,浓郁的香气骗不了人.

“讲电话时被摸是不是很舒服?”她轻佻地用只有他听的到的声音吹进他另一边的耳朵里,“是不是呐?你说话呀.”

“……恩恩,是……不,我只是有点感冒……”他压抑着快要跳出喉头的呻吟,对电话解释自己为何声音暗哑低沉的原因.

“咦?你是在对我说没有很舒服吗?”

他想瞪她,可迷朦的眼神根本聚焦不了,隔着一层情雾,味道完全变了质.

“你的眼神不是这么说的哦,它在跟我说,快来碰我,好舒服.喂……讲电话时被碰就这么舒服嘛?你还想我碰你哪里?”

“哼恩……”他紧咬着压牙关,却还是拦截不了破碎的轻吟从牙缝泄露,面前的女人似乎还嫌他不够折磨,茆起劲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舔舐.

“耳朵?”

“嘴巴?”

“还是……”

明明是在逗弄别人,可这潮暖的气氛似乎很容易感染人,她自己也昏了头着了魔,两只手往腰身下腹摸去.

“不准碰那里.”

他被勾挑的欲火狂狷,要是再被碰下去他定会忘乎所以,当着母亲的面把族规踩在脚底,丧风败俗地把她拖过来压在身下百般蹂躏.

“母亲,您交代的话我会看着办的我养的猫咪在闹腾了,我还没喂她,今天先到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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