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家有喜事/家有囍事(12)

他都不知道,原来妻君很会调情,出门前还不忘给他一记定心丸吃,是在奖励他很努力地吊她胃口吗?

“大姐夫……小歪觉得,现在不是你站着傻笑满足的时候喏.”

站在一边的小歪和碧云看着自家大姐大很不要脸地夺吻窜逃后,对于这个皮相和脑袋不成比例的男人,发出了正义的规劝,一个问候性质的小贴唇而已,他在那里摆什么私定终生的表情哇.

“大姐夫?”他转过身来,对她们的称谓感到不解.

小歪举起两手,对顶住大拇指,对他挤眉弄眼道: “哎呀,你们不要装了,我知道你们是那个那个,哦?是吧?你就是大姐大跟我提过的,跟她从小定亲的男人呗,对吧?”

“她有跟你提过我?”还挂着红唇印的润唇勾起的弧度更大了.

“哎呀,那是废话啦!你不知道她有多喜欢你喏,夸你比那些臭男人好,夸你最以妻为天了,比那个什么箫夭景好多了”

“……是吗?”比起那个小妖精,她还是比较喜欢他这个正宫?

“不过你要继续站在这发呆,就完蛋了喏.”

“怎么说?”他故作不解,扬眉等待着对方的指教,视线却瞥向楼下斜靠在黑车边,一边等人一边悠闲自在抽烟的男人.看起来就是个不守规矩,伤风败俗的小妖精,碍眼.

“那个箫少爷是出了名的追女能手哇,还是大姐大最没撤的大男人类型,你怎么可以放心让大姐大跟着他跑喏?”

“所以,我应该……”他略下后面的不合符东女族规的话,让热心的小姑娘帮他吼出来.

“当然是不管使出什么手段,都要把他们的可能性都扼杀在摇篮里呀!”

“这样做好吗?”他为难地皱眉,按照规矩,妻君的风流债,他是不该管的,这可是逾矩了.

“爱情的战场是残忍的,没什么对错好坏,你大姐夫,上吧,我们挺你呐!”小歪握拳热血沸腾道,碧云也跟着点头.

倒是季淳卿懒洋洋地看向楼下徐徐开走的车,一副还在考虑拿不定主意的无辜模样.

既然人家都那么热心地告诉他,打扰妻君风流这种事没什么对错好坏之分,他怎么使坏都可以,那他只打算耍一下小坏,应该也不算太坏了规矩吧?

苏家袄气喘吁吁地奔到楼下,还没站稳脚跟就被眼前她憧憬已久的香车美男的艳景给怔痴在原地:

黑亮嚣张的敞蓬跑车,一袭滚白绣边的敞开领扣的黑衬衫,若隐若现的性感锁骨和滑嫩的胸膛,笔挺修长的交叠的腿,银亮的打火机刚刚擦亮了打火石,不羁的乱发因他垂首点烟的姿势遮住了他的眼帘,嘴唇贴住过滤嘴略微一动,再抬首,深潭般的黑瞳在碎落的流海后朝她发出很骚动人的电流.

箫夭景在第一次时间就捕捉到了她惊艳的反应,对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臣服,哼笑在心里,他太了解这些女人的罩门在哪里,追女人手段无非几种,颠过来倒过去,他早已玩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地步,手到擒来到让自己有点烦厌,乔钦跟他打这种赌,还不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送钱给他花还比较快,何必伤了荷包又失了面子呢?

想到此间,他更是轻快起来,漫不经心地摘下烟支问道:

“喂,送你的花还喜欢吗?”

“……呃?”

她一愣神,仰面看向他,露出一张浓妆脸,第一次被人送了这么一大把玫瑰,她完全不知该做何反应,而这一抬头却让她听到箫夭景倒抽一口凉气的声音,他眯起眼来几乎要射穿她脸部某个位置,下一刻,他冷笑起来,弯身从车里抽出一张面纸,夹在两指中间递给她.

“你有必要做到这么绝吗?”这个女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什么叫识相!只知道每天都上梁拆瓦还砸在他脑门心上!

“耶?我脸上有什么吗?”

“你说呢?”

他朝她勾了勾手指,下一刻按住她的脖子塞到后视镜面前---

一抹跑出唇边的口红碍眼地挂在脸上,名目张胆地向他宣告她刚刚做过了什么.

“这……这这这个……这个是我刚刚化妆的时候不小心手滑……”

“是吗?”他咬牙切齿地回道,当他是才入情场的三岁小孩?这种跑出边的口红唇印,他在多少个女人脸上看到过,只是那些跑出边的口红印都是被少爷他给吻出去的!而挂这种唇印还敢跑来跟少爷他约会的女人,她苏家袄是第一个,最好也是他妈的最后一个!

“唔唔唔!你不要这么用力地擦我嘴巴啦,又不是抹布!”

“……”叫你脚踩两只船,叫你水性杨花,叫你红杏出墙!

擦完,顺眼了一点点,他打开车门,将她丢进去.

“喂,你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没风度,你这样用丢得把我甩上车是什么意思呐,你还没告诉我,我们要去哪里呀!”

去哪里?

好问题!

预定的浪漫餐厅不用去了,他现在要带她去一个更浪漫的地方.

“动物园!”

“耶?”

去那种满是牲口却很纯真的地方做什么?约会?他要不要这么标新立异呀?

第十三章

看完动物园里的成双成对的鸳鸯,双宿双栖的天鹅,一夫一妻制的野狼,箫夭景用事实证明,只要他箫少爷想,这种满是小学生做动物观察的地方也可以变得很浪漫.

园子逛完,他的手自然地往苏家袄肩上一搭,再也没放下来过,就像此刻,他一手坚持搭在她的肩上,一手把握着方向盘,晚风一吹他的碎发,他的眼稍微一瞟就能满意地见到身边的女人因为他可口的MAN样一脸陶醉.

“我们还要去哪里呀?”被他霸道地一揽,苏家袄那隐藏已久的女性柔顺因子全面开闸释放,没主见地溜出口.

他瞥她一眼,顺理成章地启唇: “宾馆.”

“耶?宾……宾馆?去那里干吗?”

“做 爱.”难道去宾馆盖上棉被纯聊天嘛?

她对他毫不掩饰欲望的用词瞪大了眼睛,陶醉粉红因子“啵啵”地破碎在空气中,几分难掩的失望蔓延开来,他皱眉不解,她不是应该很期待才对吗?和别的男人都已经进展到嘴巴了,喜欢他的话,就该多表现点给他呀?

约会,吃饭,逛街,开车兜风之后,不就该做理所当然的总结呈词了吗?他想用最快速的通道让她变成自己名正言顺的女人,而在他箫夭景看来,身体贴近才算是女朋友的标致之一,这本是他的贯例,他一向如此,再加上现在他有赌局在身,当然是巴不得速战速决,快刀乱麻,走人了事,她却在临门一脚时给他玩什么纠结些,“难道,你今天不方便?”他翻找脑海里所有她拒绝自己的可能性,最后只剩下这点.

“不,不是这个问题啦!我……我们……进展太快了.”

“快吗?”如果不是因为那记唇印让他火大到拖她去动物园反省,按照他的预定行程走的话,他现在应该已经在抽事后烟了吧?还快?

“当然太快了!你不觉得才约会一次就……很牲口么?”

完全不觉得.难道他以前都在做很牲口的事吗?

“那要几次?”话一问出,连他自己都拢了拢眉头,老实说,他完全没有配合女伴恋爱节奏的记录,更找不到一个自己要配合她的理由,配合一个明摆着很迷恋自己,同自己告白的女人,怎么看都很奇怪.

“唉?”

“你不是说约会一次很禽兽?”他歪过头来,深看她一眼,对她占了便宜还卖乖满是不爽,要她给个确切答案,他也很想知道在她的眼里,他究竟要同她约会几次才能勉强进化成人类.

赌气的话放在嘴巴边,风度却不得不搁在外面,他手里的方向盘听话得往她家楼下的方向摆,只是视线若有似无地朝右座瞥去一眼.

她在认真地扳指头,她难道完全听不懂少爷他在说反话吗?竟然还真的在心里算计着多少次清纯来往以后,他才能把她当作自己的女人,那涂着黑指甲油的指头每扳下一根,他眼就越眯紧几分,他听见自己胸口浊重的呼吸,在她家楼下不远处一脚踩下刹车.

他跳下车,大跨步地饶到她的车门边,打算用阴阳怪气的声音告诉她,他没空陪着她玩扳指头了,少爷他不是有大把时间供她挥霍的,她的清纯时间结束了,他的夜生活从现在开始,现在---她滚上去睡她纯洁的觉,他要一个人去红尘万丈堕落!

车门被他拉开,他头一摆,示意她被抛弃了,请下车,下一瞬间却感觉腰间一紧,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把他浮躁的心往下拽,攀爬到他的肩膀,在他怀里被重重地一撞,他不稳地退了两步,头略低,直到见到一把歪扎的马尾辫帖服在自己胸前,他才意识到,他被投怀送抱了.

第一次见识如此粗鲁又没技术含量的投怀送抱,他被结实地一撞,胸口正隐隐做痛.

“干……干什么!刚刚不是在故作什么矜持吗?现在反悔了也没用,少爷已经没有心情了.”

“我现在只能做到这步而已.”

“为什么?你这样是喂不饱我的.”交往从清纯开始,显然不是他的处事方式.

“谁让你没有纯洁的身体呀,我可不想看你失血过多被送医院.”

上一篇:小心,有暧昧 下一篇:少爷,太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