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同人）【贾艾】The Sparrow and the Wol(5)

Jaqen的手缓慢地环绕着她的腰，五指张开让她挺直身子。她再次感到一阵悔恨和渴求的痛苦，她极其希望能看到他的脸，知道他的想法，和他现在没对她说的话。他把一只手抽出水面，顺着她的颈项游进她的发间。“只要某人还戴着这张脸，女孩戴着她的脸，她就不用担心有危险。”

她可以感到她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但是她不能看见他就在她眼前这一点让她感到一阵令人恐慌的无所适从。这是从那天醒来之后第一次让她真正地渴望重见光明，她想把怒火撒在那个夺走她视力的人身上。她“看见”他的唯一方法就是触摸他，她的手顺着他的脖子游走到他的下巴，抚过下巴上的胡茬。当她的拇指正好停留在他的下唇之下时她停了下来，Arya鼓起全身勇气凑上前去吻了他。

这不是她的初吻，但是这是第一个让她觉得有意义的。她母亲曾告诉她没有人爱过第一个和自己在一起的人，但是Arya现在就是谁都不是，她在想那是不是就是----爱。那是某种难以想象的，她以前从不敢幻想的东西，她感到胃中一阵抽搐和颤抖。Jaqen将她搂入怀中，他大腿的内侧紧贴着她臀部的外侧。他缓慢地移动，和之前领她进浴池一样小心翼翼。他再次引导着她，慢慢地告诉她向哪里和怎样移动。她的手从他的下巴上滑落，当他握住她的腰时环抱着他的双肩。

不知是因为那一吻还是浴室的蒸汽，当她结束抽开身子的时候她已经晕晕乎乎地喘不过气来，只让她觉得浴室里面更加炽热。她倾着脑袋把前额靠在他的胸口，近得能感到他的微笑。

“某人应该嫉妒吗？”他问，嘴唇又滑过她的双唇。

Arya摇了摇头，靠得更紧了，“他想要嫉妒必须和人竞争，”她回答，“没人竞争得过你。”

他愉快地哼了一声，“我们剥夺了红神享用祭品的权力，然后...”

“真是可惜，”她打趣说。

她不得不承认让他为她杀人的想法曾经让她非常激动，现在这一想法再一次深深地让她感到兴奋。真的没有别的人（尽管她等待时机以随时能对他人对她的注意作出反应）能比得上他。虽然他觉得缺少了某种向她表示忠诚的方式，她还是克制住自己没有向他说出要刺杀的人的名字。名字会把他再次从她身边带走，她需要他在这儿陪着她。

Jaqen在她嘴角边又吻了一下，然后让她侧过身来好坐在他腿上，蜷缩着靠在他胸口。他轻轻抱着她的头靠在肩膀上，手指抚摸着他臀部的外侧。

“女孩还是想听故事吗？”他问，打破了舒适的沉默。

Arya靠着他的肩点点头，曲起手指穿过他湿漉漉的头发。“当然了，”她说，“我不会让你忘了你还欠我一个呢。”

他抱紧了她，把另一只手紧紧地贴着她的臀部，歪着脑袋把脸颊贴在她的头顶上。“当我第一次来到布拉佛斯的时候，”他开始说，“我不比你现在大多少，我没有打算留在这里，这座寺院里，但是一个男孩不知道神为了他准备了什么。男孩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他的家族和他家族的神明战斗的高尚想法。那不是我想要的。”Jaqen短暂地停下话头，把头发从脸前拨开，然后更加紧地搂住她。“我和一个刺客打了一架，”他说。“然后输了。”

Arya不敢想象Jaqen还会输，但是他说的越多她越明白，这不仅仅是一个故事，这是另一节课。她保持安静，更加亲密地依偎着他。

“那个打败我的刺客，他把我仅存的尸骸带到了这里，丢下我靠在你们的陌客和少女的神像之间，我就在那儿被发现了。一个人夺走了我的生命，但是红神还给了我。我留在了这儿，再也没输掉过任何战斗。”

“那是因为你还没和我打过呢。”Arya笑了，抬起头吻住了他的下巴。

Jaqen嗯了一声，转过头迅速地截住她的唇。“正是如此。”他低语道。

她永远也不会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那不要紧，她总是理解他话中的意图。Arya加大了环抱他双肩的力道，并没有意识到她在拥抱他，直到她松开手，又把脸颊歇在他的肩上。她知道他说这个故事的用意是告诉她她属于这里，所有驱动她到这里来的事情都是为了某个更远大的目的。

“他们也给你做这个测试了吗？”她问，Jaqen点头表示回应。Arya依附得更紧了，“你害怕吗？”

“怕极了。”他说道。

如果像Jaqen这样的人都能感到害怕，Arya对她的前途感到有些迷茫了。她有信心她能渡过难关，特别是在知道了他也挺过了同样的困难成长为他现在的样子（也不一定就是这个样子，视情况而定）。今晚他给予她的每一样东西，从保护她的誓言到在他们互相爱抚和心灵沟通时发出的无声的许诺，她都更加确信她能走过难关。她需要有人为她疗伤，她的渴求甚至无法用语言表达，她不觉得除了他还能有别人可以给她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