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同人）【贾艾】The Sparrow and the Wol(2)

“这张脸不讨你喜欢吗，可爱的女孩？”他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也有可能是失望。

Arya耸了耸肩，“这不是你的脸。”

“不是你记得的那张。”他反驳道。

她皱着眉头重又抱起了膝盖，回到原来的姿势。“你换了脸，”她耸了耸肩，“可以再换回去。”尽管那不可能有那么简单，她很清楚，她觉得没有什么比那更困难的了。他想要什么，要不然他不会来这儿的，她也想得到回报。哪怕是她看不见他，她知道那不是他----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这一点什么都无法改变。

“这没那么简单。”他终于在思考了好一会儿之后回答。他没有动，至少在Arya可以判断的范围之内没有退缩。

“为什么？”

“因为，”他叹了口气，“Jaqen H’ghar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过来。”

“不，”她说，摇摇头，“我不认识你。”

她听见他咯咯地笑，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个微笑。她知道那个笑容，她在想在他这张新脸皮上看上去会是怎样呢？她惊讶于随之而来的悔恨的痛苦。“女孩学得很快...”他说，“来。”

Arya没有动身的打算，想死死的盯着他。他又重重叹了口气，双膝跪在她前面的石头地面上。他向前欠身，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双手又按在了他的脸上。“来，”他呼吸着，用了试探的语调，就在他松开Arya的手腕时，她可以感觉到他的颧骨变高了，下巴变窄了，鼻子又变得平滑细瘦。她想投入他的怀抱，但是她让自己的手指滑入他的发间，抓住一绺松散的卷发，她记得那里有一缕银色的发丝。

“就是这儿。”他在她有时间问之前就回答了，Arya终于冲着他挤出了一个微笑。

他又抓住她的手，拉她到身边，用一只强健的手帮助她站起来。她为不用再一人回到黑白之院感到庆幸，同时他又一次出现在她身边还让她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激动感。Arya紧紧抓住他的袖子，让他带着她安全地回到桥上。

“某人走了很长时间，”他在他们走着的时候说，让她安心地抓着他的胳膊，“他不记得还有人这样让他惊讶过了。”

“很惊讶？”Arya充满希望地问。

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手，“是的，很惊讶。”

“你去哪儿了？”

他嗯了一声，她感觉到他的胳膊轻轻抬起来耸了耸肩。“某人总有公事要完成，”他说，“是时候了。现在我就回来了，不再受和鬼做的交易约束了。”

Arya笑了，感觉到她脚下的桥向下倾斜，然后他们转向码头走去。“你怎么能和鬼做交易？”

“女孩问的问题太多了。”他笑道。

“女孩在学习，记得吗？”

“啊，”Jaqen轻轻咂了咂舌，“很多人都是鬼，他们只是在等待他们的肉体去明白他们的理智早就知道的东西；但是那不是我要给他们的礼物，那属于别的什么人。”

Arya安静了一会儿，她突然感觉她已经知道了她想问的所有问题的答案。她感到内脏有一阵奇怪的扭动，仿佛是内疚和安慰的同时来袭。所以她问道，“谁雇你去杀人的？”

沉默在空中徘徊了好一会儿，Arya更加希望她能看见他的脸来了解他想隐瞒什么。她那么想要知道的答案就在他脸上她还看不见。她知道她不能总是在别人说话的时候看他们的脸，她需要从他的话语间找到她的答案，但是她不想，不想从他那里。终于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她领上通往院里的台阶，“那个要杀他的人。”

Arya咬着她的舌头点了点头，这就是她要知道的全部。她不敢确定她本能的判断是不是正确，但是他的犹豫和他似是而非的答案告诉了她一切。她当然想知道更多，但是她不管怎样都不能从Jaqen口中套出话来的。她不敢说这会不会让她更容易适应这儿的生活，但是这对她来说意义重大----是他告诉她的，更是他下手的。

她又感到脚下的地面倾斜了，她知道他们在寺院的外围，沿着其中一条比较低的通道往下走。Jaqen继续在她身边静默地走着，一直到他们到达门边，然后松开手为她开门。Arya可以感觉到火苗轻微的劈啪声，水流向远处的浴池的声音，还有寺院后面街道上刀剑相碰的声音。时间刚好，她向着寺院的温暖走去，停下来直到重新感觉到他在她身后再继续往前走。他让她领路，手温柔地搭在她双肩之间，走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的距离。同时她的手轻轻地沿着墙划过，她数着火把、门廊，让她的手指掠过它们，Jaqen靴子的声音打着拍子。

但是当她还在去往她房间的半路上时，他重重地把手放在她肩上，让她停步。“等等。”他说，丢下她站在一扇门前，他转去了另外一条走廊。她觉得她知道这是哪扇门，用她的手掌抚摸着门上烙印的月亮图案，然后滑向门把手。当她又听见走向她的脚步声时，她转过身靠着门，等着他过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