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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讨美人欢(13)

因为笑容,沈屺春的面目鲜活了起来,发与眸都沉黑的像是浓墨,带笑的他比没有笑容的他更让人发憷,怎么会有人的笑带着血腥的味道。

“我们的婚事没出娘胎就定下,有玉佩为证。”

沈屺春的领口微开,露出了用金箔镶嵌的玉佩。当初玉佩被余明志砸碎,沈屺春一一捡起,没想到碎成那样的玉,他竟然想办法又恢复了原状。

那块玉刺目的很,便是沦落到了这个地方,余令打心里也不愿跟沈屺春扯上什么关系。

当年就是余明志认下了当年的婚事,她也会想各种方法摆脱,她厌恶沈屺春,光是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士可杀,不可辱,与她来说把她跟沈屺春的名字连在一起就是辱。

“我已经不是余家千金,就是婚事也与我无关。”

“你是余家千金,我就履行婚约,你是妓?女,我就花银子嫖/妓。”

沈屺春自斟自饮,像是满意自己的重情义,守诺言,淡笑地看着余令,“看我这条贱狗对你多忠诚。”

余令不懂怎么能有人谈笑风生的自称自己是贱狗,而这份不懂,注定她跟沈屺春不会是一路人。

看着桌上另一杯满溢的酒水。

“楼下她们在饮酒,你让她们陪你。”

“可我只要你。”

沈屺春站起,衣袖掠倒了酒杯,满溢的酒水撒了一地,这回余令听到了瓷器砸在地上的清脆响声,不过毫无意义。

恍惚是一瞬间,她人就被沈屺春扔到了榻上。

沈屺春跨坐在余令的身上,慢条斯理地撕碎了烟霞帐,把她绑在了架子床上。

“沈屺春,你会不得不好死。”

嘴唇被堵住,余令呜咽了几声,牙齿咬住了试图侵入她嘴唇的舌尖。

用力咬下去,嘴里尝到腥味,血水呛到喉咙余令才慌张地松了牙齿。

沈屺春就像是一条蛇,覆盖在余令的身上,嘴唇在她的耳畔发出嘶嘶的痛呼,染血的舌尖舔舐她的耳廓,把玉色的耳垂都染成了猩红,才心满意足地覆盖了她脖颈上未消的齿痕。

“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脖颈的痛楚,深入骨髓,余令被绑住的两只手紧紧扣住,试图在自己的手腕抠出致命的伤痕。

沈屺春缓慢地在余令的大腿上摩擦,神情餍足,看着他半阖的眼眸,余令胃里一阵翻滚。

腿上感觉到濡湿的触感,余令喉咙翻滚兜头吐了沈屺春一脸。

混白色粘腻呕吐物从沈屺春愉悦的面容上往下滑动,没消化的的米粒沾在他高挺的鼻尖,还有他汗湿垂下的发丝。

沈屺春怔了怔,看着余令胸口起伏,俯身咬住了她的唇。

作呕的酸味在两人周围蔓延,余令瞪着眼狠狠地看着沈屺春,沈屺春满眯着眼,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像是在感受释放过后的余韵。

手指滑过眉梢眼角,肩颈腰间,粘腻恶心的呕吐物一缕缕地,沈屺春的身上过渡到了余令如雪般干净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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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幸好沈屺春没疯的彻底,只是堵了她的唇一下就起了身,没有带着呕吐的秽物继续对她做什么。

不过就是这样也把余令恶心的不轻,她泡在浴桶里,脑子里一直重复着在床上的那幕,恨不得把身上的皮给搓掉了。

她有意多吃一点,若是沈屺春对她做什么,她就吐出来恶心他。

谁知道她就是吐了,沈屺春也愿意碰她的唇,她没恶心到沈屺春,反倒被他彻彻底底的恶心了一遍。

想到当年他就能生咬下禽类的血肉,茹毛饮血,他生活的地方不知道有多肮脏,她吐得那点秽物又算得上什么。

外面的沈屺春已经清洗一新,连身上已经换上了玄色红纹的衣袍。

也不知他是随身带的衣袍,还是这栋楼的常客,在这里放了衣裳。

双眸相对,瞧着沈屺春的眼,余令就想起了刚刚那一幕。

还有他在她身体摩擦后又喷洒的东西,滑腻像是某种没有毛的动物不停在寻找温暖的巢穴。

余令蹙眉退了半步,逃避沈屺春的视线:“对你我从来没有做错什么,无论你跟余家还是谢家的恩怨都不该跟我算。”

没听到沈屺春的声音,余令抬眸又道,“半年前我知道余明志找过你,希望履行当年的婚约,你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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