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5)
余鹤手忙脚乱地解释道。
“我信。”那男人缓缓开口。
“啊?”
“跟我来。”
那男人一转身,长发微微拂起,正擦过余鹤的脸。
他觉得莫名其妙,抬手挠了挠腮帮子,稍显拘谨地跟着那个男人走上前去。
那男人带着余鹤走出了这个房间,领着他向走廊尽头右边的分叉路走去。
“还没问您,怎么称呼?”余鹤问道。
“雪。”那男人回眸一笑,余鹤瞬间有种整个世界都亮起来了的感觉。
“殷池雪。”那男人补充道。
“您的名字和您本人挺搭。”余鹤不好意思地笑笑。
殷池雪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往前走。
“话说,这是您家么?未免也太大了点。”余鹤四处打量着房屋的构造,随口问道。
“不是。”殷池雪摇摇头,“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产,一间博物馆。”
“博物馆?”
“是的,家父生前爱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这是他毕生心血,去世后留给了我,希望我能继承下去,守护这里。”
“可是博物馆建在这种地方,应该没什么人前来参观吧,不过您要是愿意帮我,我回去就帮您写篇报道,给您这边添添人气。”
余鹤生怕殷池雪不帮他,还开始进行物质诱惑。
殷池雪笑笑,眼眸如一泓秋水,温柔且静谧。
“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只有自己才是最安稳的依靠。”
这句话莫名其妙的,让余鹤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
殷池雪在一扇红木门前停了下来,从腰间解下钥匙,插.进锁眼,但这时候,他的动作却停住了。
“家父生前说过,这博物馆中陈列的每一样物品,都不似那些毫无生气的死物,它们都有着自己的回忆,就像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用自己的方式向你诉说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
说罢,他转动钥匙打开了面前的木门——
余鹤本以为殷池雪是带自己来拿什么木棍铁锹之类的同那怪物拼命,结果当他进门的那一瞬间,却看到面前的玻璃柜里摆放的是一件……喜服。
一件传统的中国式喜服正悬挂在玻璃柜内,红色主调,宝蓝与鹅黄点缀,胸前绣有两只精致的彩凤,上有华丽绚烂的凤冠,下有绣着牡丹花的红布鞋,裙底流苏飘飘,看起来甚至漫着一丝绝望的美。
“这,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穿漂亮点去色.诱那只怪物吧,这恐怕不行,她看起来似乎是只母的?”余鹤顿时萎了。
“我说了,能帮你的只有你自己。”殷池雪又强调了一遍这句话。
余鹤愣了下,虽然不太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看起来他似乎并不是真心想帮自己。
不过想想也是,谁愿意平白无故被扯进什么灵异事件,弄不好还小命不保。
余鹤叹口气,既然人家不愿意帮自己,那自己也不在这里给人家添堵了。
想着,他道了声“告辞”便转身就走。
只是当他去拉那扇木门时,才发现门被锁死了。
“你……”余鹤大惊,大力拉着那扇门。
而背后,是殷池雪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
就在那一瞬间,周遭一切突然陷入混沌,余鹤顿感一阵天旋地转,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开始乱摇乱摆,他双脚不稳,抬手想要扶住一旁的墙,却赫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穿过了那堵墙。
他还没来得及考虑眼前发生的一切,一个身形不稳,霎时跌坐在地。
面前依然是殷池雪诡异的笑,而周边的风景,也肉眼可见的开始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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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结束,余鹤此时双手都快抖成筛糠。
这么说来,自己是穿越了?!还有这种情况?难道砖家说得在特定条件下可以实现穿越,是真的?
想着,他抬手掐了掐脸蛋。
妈蛋,疼。
不过说起来,那颗梆菜呢?那个把自己带到奇怪地方的梆菜呢?
要不是杀人要坐牢,余鹤现在真恨不得掏出自己四十米的砍刀砍死他。
“醒了?”轻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余鹤吓了一大跳,忙回头望过去。
那张艳丽非凡的脸总是带有那么点迷惑性,看得余鹤一愣证,下意识倒退两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反正来到这不知所云的地方,管这小子是什么妖魔鬼怪,余鹤今天就要掐死他为民除害。
想着,余鹤骂了两声娘,接着一跃而上,双手扼住了殷池雪的脖子。
但是殷池雪没有躲,反而双目含笑地望着他,好似这一切早就在他预料之中。
那一瞬间,余鹤又马上意识到,要是把他掐死了,自己怎么回去啊,这鬼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交通工具,不靠他,自己难道要在这边孤独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