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195)
殷池雪正和几个研究生院的同学交流这一期的开题报告,冷不丁被什么东西抱着了身子。
还没看清来人,一股熟透的甜蜜到腐烂的浆果味扑鼻而来。
旁边几个男生都诧异地看着这两人,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你做什么。”殷池雪终于反应过来,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余鹤。
“我现在……身体很难受,帮帮我啊。”余鹤勉强支撑起快要化成一滩水的身体,眼神迷离地望着他,“起码,带我去医院啊……”
殷池雪抬手掩住口鼻,眉头紧蹙,离着余鹤远远的,就像躲什么病毒一样。
“如果发.情就吃药,或者找个alpha给你做个临时标记,不要拖着这样的身体在外面乱跑,很危险。”
“什么药,吃什么药,什么又是标记,你能帮我标记么。”
余鹤现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具身体根本不受他的意识控制,而且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就是这种未知的恐惧,他都想一头撞死在墙上算了。
最可怕的是,他现在,特别,极其,以及非常的想和殷池雪XXOO。
不是,有没有人来告知一下,这到底是他妈什么丧尽天良的设定?
旁边一个男人听到这句话,扯起嘴角笑了笑:
“同学,做人最起码要有AC数啊,不过你也挺会挑。”
他的笑容是那种不屑的,在余鹤看来非常刺眼的。
“好了,时间到了,我们还要去上课,你,自求多福。”那男人说着,冲他骚气的比了个飞吻。
几人没再搭理他,好整以暇继续往教室走。
余鹤双眼都快模糊的看不清了,他使劲咬住下唇,嘴唇渗出点点血丝。
所有的理智就在一个瞬间轻易瓦解,就像大自然中动物交.配的本能,余鹤终于忍不住追了过去,直接拦住殷池雪,当着众人面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锢住他的腰,就这么挂在了他身上。
“松手。”殷池雪推搡着他,想把这不知哪里来的狗皮膏药撕下去。
“不要,除非你答应我帮我做那个什么标记。”
余鹤还就打算赖他身上不撒手了。
他在心中仔细计算了一下:
去美院拿那个什么抑制剂=要拖着这样的身体走很长一段路,且不安全。
而让殷池雪做那个什么临时标记=他就在身边,立时可行,且安全可靠。
“我没有那个义务。”殷池雪的声音就像他的名字,很冷。
他这个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所以都看不出来此时他到底有没有生气,因此余鹤才会继续蹬鼻子上脸。
“你不帮我,我就赖在你身上不走了,你可以把我当成腰部挂件带去上课。”
余鹤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毕竟是殷池雪把他带到这个奇怪的地方,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负责到底。
“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殷池雪说着,从口袋中掏出手机。
余鹤瞬间萎了,马上乖乖的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要是被人以“性/骚扰”的罪名起诉,他可就一辈子……这样的话……
有影响么?
反正这又不是真实生活的世界,这具身体也不是自己的,就算脱光了在大街上裸.奔又怎样。
想着,余鹤再次像条八爪鱼一样牢牢黏在殷池雪身上不松手。
“不然……帮他处理一下吧,不然我看他是不会放过你了。”一旁的男生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我说了,我没这个义务。”殷池雪扒拉着余鹤的手,想要把这狗皮膏药从身上撕下来。
“而且,这里是Alpha上课的区域,你可以从这边随便找一个,但就是不要缠着我,明白么。”
殷池雪看着余鹤,认真说道。
明不明白的,现在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也考虑不透这种事,也不给他多余的思维去考虑这件事。
他现在只是急需一个人能帮他纾解这股不安的燥热,帮他将理智从内蒙古大草原拉回来,让他不要继续像个白痴一样。
他抬起头,换了一种方式。
“真的不可以么?帮帮我。”余鹤想象着探索发现节目里被猎豹抓住的小白兔一样,瞪着他那楚楚可怜水汽氤氲的眼睛,哀求道。
这一招对于正常人来说都招架不住。
但,殷池雪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最后他没了耐心,干脆一个过肩摔将他毫不留情地摔倒在地。
WTF?!
余鹤这一下被彻底摔懵,脑袋一阵剧烈的眩晕,接着缓缓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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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
随着一声口吐芬芳,余鹤在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中缓缓醒了过来。
脑袋就像被谁狠K了一顿,事实上,也确实是被人狠K了一顿。
余鹤用他那一天之内遭遇多次重击的脑袋仔细回想了下先前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