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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福闲人(37)

“不要放肆,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慕容青岚道。

“什么地方?见不得人的老鼠洞。”金六福哈哈笑:“住群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老鼠精。”

慕容青岚的脸青块紫块,正欲反驳却听门内声娇笑:“金小六,真要进老鼠洞?不怕被老鼠精吃?”

“金小爷正大光明,邪秽之物有甚可怕。”金六福道。

慕容紫鱼仍旧笑着:“金少爷有请,家父正等着招待贵客。”

金六福撩袍子站起身,步子也不似以前那样懒散,步步走得四平八稳,估计为保持平衡还特意把手负在身后,慕容紫鱼站在台阶之上看着他,他却跟没看见样自顾自从身边走过去。

“金小六,真的敢单身前来。”慕容紫鱼小声问道。

“找到娘子就是双人。”金六福道,步子依旧四平八稳。

“看来是真得不会考虑的条件。”慕容紫鱼问道。

“嗯,金爷生平最讨厌威胁。”金六福笑着。跟着慕容紫鱼在游廊下转来绕去,直到处幽静的小院落,院落的墙上是枯萎的爬山虎,看着很是萧条,此刻月亮门紧锁着,像是荒废已久。慕容紫鱼亲自开门,门咯吱咯吱响,金六福站在门口:“萼儿?亲亲相公来救。”

“不用叫,在里面锁着呢,出不来。”慕容紫鱼笑着道。

“,真是讨厌的慕容家人,敢锁着娘子。”金六福不在意地晃进去,慕容紫鱼慢慢地关门,却不曾见金六福回头看眼。

门咯吱咯吱响过又有咔哒落锁的声音。

金六福对着的是那小房子的门:“萼儿?”

没有声音。

金六福将门窗扫眼横飞脚将窗户踹破跳进去,却见季白萼正呆呆坐在床上,看就是失去行动的自由,试着给解穴却发现根本没用。

“下三滥的手段。”金六福低声咒骂声,拉季白萼的手小心检视遍:“还好没伤着娘子,小白鹅,相公来救,听到的话就眨眨眼睛,乖。”

季白萼的眼睛便眨下。

“看看家娘子越来越聪明。”金六福笑着道,见季白萼又眨眨眼睛便接着道:“傻丫头,什么话都当真,聪明种词能用在身上吗?个小呆鹅。”

找到季白萼,金六福的心才放下。知道慕容老头来找他摊牌的时候也快到。晚饭时分慕容紫鱼亲自送饭来,眼见着金六福细心地喂季白萼吃饭便环抱着肩膀倚在门边,俏脸上冷冰冰的。

“真是恩爱的小夫妻。”慕容紫鱼道。

金六福没接话反而问道:“慕容况什么时候来见金小爷?”

“真是大胆。”慕容紫鱼笑笑:“快。”

“喂,慕容小姐,爹到底要从身上得到什么?能不能给个痛快话?”金六福笑嘻嘻问道。

“也不知道,稍安勿躁。”慕容紫鱼拿托盘走。

慕容紫鱼的“快”比较有准头,第二刚吃完早饭就听门咯吱咯吱开,有序的脚步声进院子,金六福扶着季白萼坐好:“萼儿,慕容老头来,先睡会儿,会儿相公就回来。”

季白萼又眨眨眼睛,金六福笑:“担心相公?不要担心,相公可是地上没有上难寻的聪明人。”然后见季白萼狠狠瞪他眼。

屋门也开,金六福迈着八字步到院子里,院中那方小小的桌边坐着慕容况,金六福很自动地在他对面:“吧,什么条件。”

“条件很简单,只要令堂告诉慕容氏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如何练法。”慕容况道。

金六福愣愣,然后哈哈大笑:“敢情派人跟着从江北到江南就是为找娘亲?找娘亲就是为慕容氏的武功?”

慕容况头。

“哈哈哈哈……慕容况,让什么好呢,话也信?不是跟那不过是看闲书看来的,还当真,江湖是白混,那再告诉娘亲还会九阴九阳真经娘还知道下有处琅嬛福地收尽下武学丛书信不信?”金六福笑着道。

慕容况的眼睛又大:“令堂若能告知老夫琅嬛福地所在,从此后绝不与为难。”

金六福想想:“好,不过,要见娘可是很难的事,几年老人家和东海道人云游下去。”

“东海道人是谁?”慕容况眼睛又亮。

“东海道人不知道?那知道南海神尼吗?”金六福露齿笑。

果然慕容况摇摇头。

“都不知道?也是,南慕容北乔峰都是千百年前的事,如今的慕容家可是荣光不在喽。”金六福笑道,斜眼看看慕容况:“种修为的想让娘亲见还真是有难。”

“金六福,所的切都是虚假之言,以为老夫那么容易上当?什么南慕容北乔峰纯粹胡编乱造,们慕容氏祖上立国之本,乃是皇族后裔,怎么稀罕那些江湖术士的话?为证明所言非虚,还请令堂拿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武功秘籍老夫才信,如此,老夫才会放金小兄弟及夫人。”慕容况道。

“慕容家那个前燕政权……不提也罢,您不嫌丢人爱往上靠随您的意,不过,确定要扣押和夫人?”金六福歪着身子,气定神闲。

“金小兄弟不要误会,只是为证实那慕容家的绝技是子虚乌有。”慕容况笑笑:“至于您和您夫人还请好好在舍下做客,令堂在哪里只要声老夫自会派人去恭请。”

“个……想想。”金六福晃着脑袋想会儿道:“娘亲目前在哪里还真不好,样吧,修书封派人送到京城苏湖米行交给掌柜的,米行与娘亲颇有渊源,应该会找得到。”

“苏湖米行?金六福,最好别使诈,否则大家脸上不好看。”慕容况道。

金六福露出个哂笑:“慕容况,当小爷傻?和萼儿都在手上难道还会以自己的命开玩笑?不过,提醒,慕容况,苏湖米行向与官府中人来往十分密切,最好小心行事。”

慕容况直视他片刻:“老夫自会小心行事。”

然后命人拿笔墨纸砚当场看着金六福写信,金六福那信写得是莫名其妙:“美人师姐见信如晤,自上次别已有十余日,算来如隔三十春秋。今次写信有事相求,京中偶遇忘年老友,友浸淫武学数十载,恰吾娘亲对门派及秘籍亦十分留意,故而还请美人师姐寻得母亲下落速来京相会,人生短短数十载,千金易得而知己难求。窃以为娘亲亦会十分乐意与老友相会。”落款处龙飞凤舞的写下自己的大名。

放下笔看看慕容况:“如何?可是连那见不得人的名字都没提,从今儿起派人盯着苏湖米行,等人来自己看着办吧。”

慕容况又将信仔细看几遍然后命人将信封小心送到苏湖米行去。

金六福当然是晃回去和他那只能动眼珠的娘子卿卿去,日子嘛倒也惬意,偶尔金六福脸上还会露出些笑意——期待看好戏的笑。

却苏湖米行,某日开门之后没多久,掌柜的仁叔赫然发现柜台上的封写给金六福师姐的信便匆忙亲自送到别院。

倾城看完信便笑,陈牧风进来便见笑着便问何事,倾城将信给他看他皱眉:“小六是惹什么人?”

“慕容家的人,死小子也不知道长块什么稀罕肉招得那么多人得意他,生个惹祸精。不过,事还真得好好想想,娘是来不及找,再,老太太要是来老四该疑心老头子没死,事情就麻烦,看来,还要代老太太亲自出马。”倾城道。

“事情不用出面,交给好。”陈牧风道。

“哎呀,相公,好不容易有么个凑热闹出风头的事就别拦着。”看看陈牧风又接着道:“相公,扮那个高手东海道人如何?”

陈牧风看眼,有些无可奈何。

那金六福正和媳妇在院子里对着冬日的小月亮谈情爱呢,道人影悄悄跳进小院。

“媳妇儿,有客人来。”金六福笑着道冲着来人道:“于舵主也有赏清月的爱好?在下有失远迎,还请海涵,只是不知阁下深夜前来有何指教?”

“受人之托而已。”于万亭道:“是来帮和尊夫人离开的。”

“离开?”金六福转转眼珠:“果然没看错人,于舵主您真是有情有义有正义感,果然和那慕容老匹夫不样。”

于万亭轻咳声:“金公子不要样,慕容伯伯不是想的那样。些先不,请先随离开吧。”

“不行啊,慕容老头儿不肯给媳妇解穴道,总不能让媳妇辈子就样吧?还是于舵主会?”金六福问道。

“不会,但是只要跟走自然会有人为尊夫人解穴道。”于万亭道。

“自然有人?是谁?”金六福问道。

“到自然会知道。”于万亭不肯。

“个人还真是不干脆。”金六福撇撇嘴:“不过,是不能拿媳妇的下半辈子开玩笑,反正那武林活辞典的娘亲会来救的,还是安心等着好。”

“金公子,劝还是跟起走的好,事若是牵扯进许多人便不好结。……总之,托帮忙的人对金公子没有坏心,还请相信。”于万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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