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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衾一梦之王后(37)+番外

女仆见诏王问的是这件事,脸色马上变了,磕头道:“奴婢不是故意的,并没有看到……”

没等她说完,皮逻阁怒喝一声:“闭嘴,来人,拉下去杖毙。你们都给我听着,本诏的女人,自己都捧在手心里疼着,旁人若敢动她一根头发,都要拿脑袋来偿。”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阿逻哥是真瞎了……不过他脑子转得快,没有沉浸在痛苦中,而是变不利为有利,不过眼睛很快会好的,甜蜜却会继续

☆、别提那羞人的事行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开心这个词在古代就有了,唐·李白《扶风豪士歌》:“原尝春陵六国时,开心写意君所知”

看着精致的午饭, 阿黛吃不下去,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说杖毙就杖毙了么?虽是为她求了情, 皮逻阁改口让下了死牢审问, 可是阿黛觉得他肯定会杀了那个人。

“阿黛,我饿了。咱们吃饭吧。”他温柔的笑了笑,示意她喂他。

没精打采地吃了饭, 他午后竟然没有出去忙, 而是和她一起躺在床上歇晌,吃过晚饭, 他提出去浴房洗澡,阿黛只得扶着他进去了。

“要不叫雪奴来吧。”阿黛为难的瞧着偌大的浴池。

“把他叫来算怎么回事,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洗澡, 你是想让人说我有断袖之癖么?”皮逻阁开始解腰带。

“可是……那你自己脱衣服吧,我出去了。”她转身要走,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抓住胳膊:“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这么害羞么?”

阿黛白净的小脸儿红了个透, 娇嗔道:“谁见过啦?讨厌!”

男人嘿嘿的笑着,厚着脸皮道:“上回在树屋你不也挺舒服的么,还啊啊的直叫,今日我再伺候你一回如何?”

“你再胡说,信不信我打死你?”阿黛恼了,攥紧了小拳头捶打在他身上,打着打着不打了,因为他已经脱光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身子,再打就与他肌肤相贴了。

“你先转过身去,等我脱完了,在扶我到浴池边上,然后你脱了,到水里帮我擦擦背。反正我也瞧不见,你也没什么可害羞的。”皮逻阁语气淡淡的,心里却早就乐开了花。

“我才不帮你擦背呢,还真拿我当你的仆人了?”阿黛气鼓鼓的,使劲挣扎想挣脱他的手。

“在雪山的时候,我天天背着你,你想,那时若是没有我,你肯定饿死了。你们汉人不是讲究知恩图报吗,你帮我洗几次澡就算你报恩了,行不行?”皮逻阁试着讲条件。

阿黛知道他绝不会放她离开,只得咬牙道:“好吧,那你不能脱最后一件。”

“好,我把袜子留下。”皮逻阁爽快的答道。

“你真坏!”阿黛被他气乐了,一把推着人到了水里。皮逻阁死攥着她不撒手,轻软的身子自然也紧跟着下水,柔软的胸部撞在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立马就有什么东西顶了过来。

“唔,”阿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扯到了水里。自家的浴池,他当然熟悉哪里水深,哪里水浅,拉着她滑到深水区,才把嘴唇凑过去渡气给她。果然,姑娘害怕了,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拼命吃他嘴里的空气。

趁机狠狠的亲了几下,怕她呛到,他抱着她浮出水面。

“怎么浴池的水这么深?”阿黛大口喘着气问道,这几天她虽然沐浴过,却没敢进这个偌大的浴池,只是在浴桶里洗的。

“小时候是浅的,后来我想学凫水,就专门让人扩建了一块深水区,可以来回游动的。”

“可是,这怎么洗啊?”阿黛茫然的看看四周,距离池壁好远呢。

“好办,来坐上去。”皮逻阁大手在水面上摸了摸,顺手拉过来一块浮在水面上的长条形轻木,抱着阿黛坐到了上面。

轻木浮力大,可以用来学凫水,也可以躺在上面泡澡,或者把洗澡用的东西放到上面,当然也是夫妻或情侣间玩鸳鸯戏水的好帮手,在南诏贵族家庭很是流行。

阿黛坐在上面紧张的一手扶着摇晃不稳的木板,一手紧紧抓着皮逻阁的大手。

“坐稳了么?我放手了?”皮逻阁故意逗她。

“别,别放,我害怕。”阿黛紧张的攥紧他的手,努力去适应颤抖的木板。

“好吧,我和你一起坐,你扶着我的肩就稳了。”他有力的大手一撑,纵身跨了上去。因为他的重量,木板有一瞬间的倾斜,阿黛的身子直直的向前方倒去,惊恐的小脸儿亲密无间的贴在了他湿漉漉的后背上。

“想亲我就直说,我回过头来大大方方的给你亲,何必抱着后背啃呢?”皮逻阁戏谑笑道。

阿黛气的挠了他一把:“你占了便宜还卖乖。”

“哦,真舒服,多挠几下吧,解乏。这几天,快累死我了。”

阿黛本来还想惩罚他,听到这句话便有点心软了,他的确挺累的,就让他好好洗个澡,早点睡吧。清平官大人都不让他下午去议事了,就是为了让他好好休息,眼睛看不见了,说不定就是累的呢。

“那你别乱动了,我用瓜瓤帮你搓。”捞起飘在水里的丝瓜瓤,阿黛认真的帮他擦背。他肩宽背直,肌肤紧致、没有赘肉,蜜色的肌肤坠着水珠充满魅惑的色彩。阿黛虽没有伺候过人,但是做事认真的姑娘还是拿捏着力道,擦得十分认真。擦到腰上,发现了一道淡淡的伤疤,阿黛轻轻问道:“这伤是怎么弄得?”

皮逻阁闭着眼享受着心上人的服侍,心里别提多舒坦了。突然被问道腰上的伤,也没多想,随口答道:“那年阿芙妹被贼人掳走,去救她的时候受了伤。”

阿黛的手一滞,心里突然就不高兴了。他为了救别人,在腰部受了这么重的伤,都不要别人报答。不过是背了她两个月,怎么就活该她干仆人的活,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在这里伺候他。

背后突然安静了,在后背游移的小手也不知去了哪,皮逻阁莫名的有点心慌,不知哪里惹到她了,试探地问:“阿黛?怎么了?”

阿黛把丝瓜瓤摔到他脖子上,恨恨道:“擦完了,送我回岸上去。”

皮逻阁静静的坐了一瞬没有动,突然回身双手轻轻一拄木板,跳起重新坐下,与她面对面而坐,一把就把人抱在了怀里。

“阿黛,我虽然去救她,可是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只喜欢过你一个人。”他急急的解释。

阿黛使劲推搡他:“你喜不喜欢她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放开我,放开……”

“阿黛,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只喜欢你。”他有点蒙了,心爱的姑娘吃味了,真是让人又欢喜又着急。

摸索着捧住她的小脸,狂乱的吻落了下去,他看不见,那吻便落在眉上、眼上、鼻尖、唇角。

阿黛拼命躲他,使劲向后仰倒身子,倒在了剧烈晃动的轻木上。

他欺身压了过来,胡乱的亲着她的脸颊、脖颈,前襟的衣服因为挣扎而变得松散,领口敞开,露出里面薄纱的裹胸。他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两团绵软摩擦着胸膛,磨得他火烧火燎。

“阿黛,我帮你洗吧。”他哑声道。大手隔着湿滑的上等丝绸,抚摸在她敏感的肌肤,引得她微微颤栗却躲不开。

“阿黛,咱们俩在树屋都那样了,你说,你不嫁我,还能嫁谁?你考虑一下嫁给我吧,好不好?我保证宠爱你一辈子,只娶你一个人,阿黛,好不好?”他哀求着她,抚弄着她,上面亲、中间揉,下面磨,占尽了好处。

阿黛摇着头,躲开他火热的唇舌,身子却又被他握在了手里,推开他的大手,才发现少了上面的支撑,下面便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尤其是听到他的话,干嘛提起树屋,那么羞人的事,永远都不要再说了行不行。她都快要哭了,不满的哼唧着打他。

这样轻轻的小粉拳,于他来说不过是情侣间打情骂俏的小游戏而已。一只大手便捉住了两只捣乱的小手,举过头顶,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阿黛,你也喜欢对不对?那天晚上,你也很舒服的,你们汉人就是被礼教束缚的失了人性,明明是那么舒服的事,我们再来一回,再来一回吧,我好好伺候你。”

两只大手下滑,摸到大腿处便抓起湿滑的裤腿,使劲一撕,“刺啦”一声,底裤中间被扯开,他急急的吃了过去,却发现还有一层亵裤挡在那里。湿湿的、软软的,既让他吃不到,又让他感受到了那诱人的形状和味道,他的舌尖甚至触到了一点滚烫的东西。他急切地想要吃到,伸手想去除那束缚,却被她一脚踹下水里。

阿黛羞愤欲死,明明是被人轻薄,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体竟然愿意在他面前开放,甚至渴望着他。他在的唇舌碰到她的那一刻,舒服的酥麻感觉从脚趾传向全身。她不敢放纵自己,怕沉浸在他带来的快乐里无法自拔,她宁愿淹死,也不愿意这么不知羞耻的享受身体的快乐。

她一脚踹开了他,自己也随着轻木剧烈的摇晃掉进了水里。他胡乱摸着游过来抱她,她踢他,打他,宁肯死也不在去抱着他的脖子。看到了池底,她毫不犹疑的撞了下去,水里有浮力,头撞得一点都不疼。

可是他吓坏了,不容分说,一把抱住她,使劲蹬了一下池底,浮出水面,抱她到了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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