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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爽天下(21)

此刻受伤的病人享受着高级异性桑拿按摩,治病的大夫却饱受上下两重天之苦。

上半身波涛汹涌,面红耳赤,胸膛起伏;下半截冰凉如水,绵软无力,真是有心摧花,无力撕破。

偏生那死丫头跟他作对,非但没有闭嘴,叫的更欢了。

“薛哥哥,你真厉害,我……呃……”每当他手掌离开去倒药水时,她就拉长尾音,似是舍不得他离开片刻。

“再叫把你扔出去。”恶狠狠的恐吓。

“那就扔吧。”嘿嘿,才不信你舍得扔哩。

“……”

“啊……你掐我干什么?”清水吃痛,回头的幅度大了些,身子便离开了床。看到他眸光扫描的位置,她赶忙趴回去,拽紧身下的被子。

“遮什么?叫这么欢,别人都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实际上一点内容都没有。”

“啊?你猜到了。”清水悻悻的皱起了眉,薛哥哥太聪明鸟,这点小心思都被他识破了。

起初身上的剧痛她都能咬牙忍着不出声,后来薛臻遣散众人,关紧门窗。她趴在床上,任他轻轻褪下满是针眼儿的衣服。耳边响起他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抚在后背的手微微有些发抖,扯过薄被给她盖上,人就已经如旋风般出去。

等他拿着一瓶药水进来时,清水已经哭花了一张小脸。

他一惊,快走两步坐到床边:“很疼么?”

“你去哪了?”转过头,楚楚可怜的看向他。

那一刻,屋里静静的只有心碎的声音,他握紧拳,深呼吸,克制自己冲出去杀人的冲动。

“很疼么?”他执着的问。

“你去哪了?”她执着的不回答。

“还能去哪,给你配药。”他倒了一点药水在手心。

“我以为……以为你不要我了。”声音越来越小,她不好意思的把脸埋进软枕。刚刚薛哥哥只看了一眼就走了,她想一定是自己惨不忍睹,把他恶心走再也不想回来了。

死丫头,敢这么想我?

心里生气,手上的力道就重了些。凉凉的药水初次接触皮肤,清水惊叫一声,身子轻轻抖了一下。

薛臻的手臂亦随着微微抖动一瞬,他马上沉静下来,运功给她疗伤。

清水在软枕中憋红了脸,不得不侧过头来喘气,眼角偷偷瞄着薛哥哥。

热气在肌肤中游走,她舒服的“嗯”了一声,却发现薛哥哥的脸红了,大掌也停留在她的肩胛上一动不动。

她忽然发现这游戏很好玩,于是尝试着配合他的节奏哼哼,果然欣赏到他窘迫的表情。

于是她叫的更加卖力,把在宫里学得到叫.床功夫发挥到淋漓尽致。

若是有人听到——那就听到吧,她豁出去了不怕人笑话。

如果所有的人都认为薛哥哥做了坏事,他还能跑掉不负责任么?

揉捏在她的后腰上,薛臻心里暗暗定了主意。小丫头的哼哼声越来越浅,他完成最后一道工序,报复性的在她厚实的臀上拍了两下。受虐者却没有反应,薛臻低头一看竟被气乐了,清水已经睡着了。

漫长而煎熬的上药过程终于结束,薛臻刑满释放。

他盘腿打坐在床边,运功化毒。

何谓化毒?

只因他中的难享美人恩没有解药,而且也不是毒药无法逼毒出来,换成别人自然束手无策。而薛臻毕竟是神医世家出身,知道还有一个拙劣的办法。

运内力引动全身血脉流转,让一个月的药力在一个时辰之内全部挥发,虽然过程中他需要忍受几倍的折磨,但明天他就恢复正常了。

瞥一眼旁边安然入睡的罪魁祸首,明天你再敢闹,看我怎么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

清晨,教主带着满脸可疑的红晕,一夜未眠的疲惫,冰冷的站在军师面前。

“军师,百毒千虫草你那里可还有?”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殷隼蓦地挑起柳叶眉,教主一向反对用这种毒辣的东西,如今可见真是触了他的底线了。

“有啊,教主的意思……”

薛臻点点头:“至于那几个婆子,受人指使,就可怜可怜她们,留个全尸吧。”

当天,左相府爆出重磅新闻:八个伺候大小姐的婆子身重暴雨梨花针而亡,全身被扎成了刺猬,满脸青黑色。

若是能痛痛快快的死了,倒也是一种幸福。大小姐许娇身重奇毒,全身溃烂生疮,流血流脓,身上散发的腐尸味吸引了周边十里之内的蜈蚣、蝎子、壁虎、蟾蜍等争相造访,于是通往绣楼的小径上挤满了各色毒物,还不时发生拥挤的交通事故,及互相斗殴的惨剧。

几十名大汉手持刀斧把绣楼团团围住,截杀前来闹事的小动物。饶是这样,仍有漏网之鱼窜上绣楼,于是上面不时传来丫鬟的惊叫,小姐的惨叫。

下人们在方砖地上遍撒硫磺粉,希望能驱走一些,这一招也有点效果,起码路上是没了。老夫人早就去世,左相的几房小妾以探望为名来看许娇。因她平时作恶多端,众人恨极,此刻也只是幸灾乐祸的人多,可怜同情的人少。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小水卖力叫.叫的份上,呼叫送小花啊送小花

别乱叫(四)

左相有个绰号叫做左老狐狸,可见其人之刁钻。

因他以前在东越住过,熟悉礼节饮食,才把宣王分配到左相府。接下这一块烫手山芋之后,他自然明白,质子这种人以后也许飞黄腾达,也许灰飞烟灭。走得近了怕君王疑心,走得远了怕得罪他将来自己吃瘪,于是他选择了不远不近。诸事让儿子去办,自己显得更加高雅不问世事之态。

至于女儿与宣王“小妾”之间的争斗他也有点耳闻,不过这种小事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如今女儿命在旦夕,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了。

左老狐狸带着儿子许建到了宣王下榻的碧泉居,互相“恳切”的交谈之后,又无奈的退了出来。宣王说的很明白,自小水受伤就被娘家人接走了,昨晚他也只是独自担心而已。

相府门卫也表示那天确实有一群神秘的江湖人接走了她,于是左相黏着山羊胡思忖:这小丫头不简单呢。

要解药这条路行不通,只得遍请名医。于是昨天才被宣王请进府的洛都十大名医今天有踏进了这个门槛,一个个乘兴而来败兴而去。怎的左相府的人最近都染怪病,既没见过也不敢乱下药,可惜我们十大名医的名声不是要毁了么?

左老狐狸怕惊动萧帝,没敢请太医来,只秘密的派人火速寻访名医。

清水睡到中午,起床时却见一套新衣服摆在床头,心里美的不行,薛哥哥对我真好。

梳洗过后,她最先想起了小碧,于是找到殷靖,问他小碧的情况。

殷靖脸红的跟做了亏心事一样,二话不说带着清水进了一间客房。

“小碧,你没事吧。”

床上的女孩虽虚弱,面色却是红润:“多亏殷少侠给我上了药,伤口不疼了,想必过几天就全好了。”

回想起上药的尴尬,脸色更红了。

清水看看两人,一个看天、一个望地,红红的脸颊像是煮熟的虾子,只不过关于谁熟的更透些却有一拼。

“你们不要这样吧,很容易让我这个外人产生联想哦。”

殷靖慌得手足无措,连借口都没找就冲到外面去了。

唉!原以为这小子暗恋我呢,如今看来他是见谁都脸红啊。

见小碧没事,清水就放心了,端来午饭和她一起吃了,就去找殷隼。

“军师,你要帮我报仇啊,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祸水儿,这种撒娇的话你还是去跟教主说比较好,我还想活着呢。”殷隼把一杯透明的水浇在一棵盛开的芍药花上,那花瞬间就干枯萎靡了。

“那你帮我出出主意,这次她可是差点弄死我,我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殷隼噗哧一声笑了:“祸水儿,你还是太嫩哪,人家都要你的命了,你才只给点颜色。咱们玄冥教的作风是什么,别人拔你一根头发,你就要揪下她的脑袋。”

清水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江湖血雨腥风,对敌人仁慈就等于对自己残忍。

身边闪过一抹玄色的身影,清水貌不犹豫的跟了过去:“薛哥哥,你要给我报仇啊,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你刚刚不是在殷隼那死过一次了?你这样的其实死了更好,少个祸害。”

清水扁扁嘴,无奈的看着眼前那一尊大神:“这……那……哼!你们都不管我,我自己去。”上次是我没防备才中了十香软筋散,这次我直接带着剑冲上去,削瓜切菜一般砍她个稀巴烂。

薛臻慢悠悠的朝着她的背影说道:“让军师陪你去吧,看看她的样子,想必你就出气了,若还不满意,就杀了她算了。”那轻飘飘的语气,好像杀个人只是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清水在路上才知道,薛哥哥已经下令杀了那几个婆子,还给许娇下了药,而且听说那毒药是江湖上绝迹的百毒千虫草,心里兴奋的很。

走到左相府门口,清水心虚的看一眼军师:“咱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去?”多少有点心虚的说。

“你是受害者你怕什么?”殷隼甩给她一记白痴的眼神,风度翩翩的摇着折扇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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