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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爽天下(19)

薛臻精壮的上身越出水面,几湾小水注顺着腱子肉往下流,看的清水有些呆愣。

他自然不会承认是为了救她,不屑的扯扯嘴角,抬手拉过树枝,顺势把她抱在怀里:“我愿意。”

大手抚在光滑柔嫩的背上,两个人身子具是一颤。清水扭动着推开他,向岸边游去。

“你人前装纯良,水里是色狼。”

看来我不来点真格的还对不住你给我的绰号了,薛臻也游向岸边。

抖抖水润的长发,拧拧衣服上的水,清水抬头才发现明朗的玉盘躲到了乌云后面,天上飘下了几点雨滴。

薛臻穿好长袍,伸手去抓清水:“下雨了,快回去吧。”

哪知她灵巧的一跃便躲开了,“我的轻功比你好,你要努力哦,别跟丢了。”清水煞有介事的点着他的鼻子,咻的一声飞到树顶,跳跃而去。

薛臻懒洋洋的甩一下披散的头发,凌空而去。

两个湿漉漉的人半夜回来,看门的王五虽是站得笔直,眼神却早就斜了。清水转身向侧面的厢房,却被他抓住手腕,不容分说就带进了自己屋里。满地狼藉已经被人收拾干净,可是看到那把承载过两人重量的椅子,空气中就弥漫了一些暧昧的味道。

墨色的天空突然裂开一道亮亮的口子,照亮屋里两个“潮人”。卡拉一个霹雷,清水从愣神中醒来,吓得一哆嗦。

薛臻上前一步拥著她走到床边:“从小就怕打雷,长这么大了也没长点出息。”

一双大手带着火热的温度在她身上游走,清水吓得失声尖叫:“啊……”

“鬼叫什么?”

“你你你,干什么?”

“不准弄湿我的被子。”薛臻揽过她的肩,一起倒在床上,踢掉靴子,用脚尖勾起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清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呵,内功高就是好,比烘衣房烘干的都快。

“这几年,你藏到哪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

“逍遥岛啊,我们以前也住在那里。”

“没听说过,在哪?”

“其实就是东海里的一个孤岛,没有人知道那里,这个名字也是我们自己取得。”

“岛上有谁?”依旧是冷冷的。

清水只得程式化的回答:“有大师伯了尘大师和他的徒弟高湛师兄,二师伯南海神尼和师姐南清风,还有师父和我一共六个人。”

“你和高湛很熟?”

“熟是自然的了,不过师兄他是个武痴,整天就知道练武,师姐呢,每天忙着看医书,学习治病救人。所以啊,跟我最熟的就是小豚和小鲨。”想起自己的好朋友,清水开心的笑了。

薛臻凝眉:“小臀?”

“是啊,就是一群小海豚,还有小鲨鱼们,我每天就在海里和它们一起玩。”人家都有正事,就她每天不务正业。

“有没有想……想什么?”

清水睁大眼:“想什么呀,莫名其妙,你问的这是什么问题嘛。”

天空中又想起一个炸雷,倾盆大雨哗哗而下。

清水撑起上半身望望外面:“你屋里有没有伞啊,我没法回去了。”

薛臻抬手狠狠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今晚就在这睡,还回哪去。”

“哎呦,可是……可是……”清水涨红了脸。

“笨蛋,我又没打算把你怎么样,你可是什么。再说,一个月的药力还没过,我就算有心也没……”跟她说这些做什么,想起她的“恶行”,薛臻恼火的抬起了手。

“哎呦……干嘛又敲我。”清水捂着额头,思量他话里的意思。一个月?对啊,难享美人恩的药力是一个月,也就是说他有心也无力啦,根本就做不了祸害女人的事。

想到这清水为自己的英勇壮举着实欣慰了一番。

“薛哥哥,你真的是薛哥哥么?”

得到从鼻孔里哼出的一声答复之后,清水厚着脸皮往他怀里钻了钻。

“薛哥哥,你身上好热哦,是不是生病了,发烧了么?”貌似好心的探探他的额头。

薛臻不耐烦的打掉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别乱动。”

嘻嘻,虽然咱不知道男人女人具体的详情是怎么回事,不过大概的还是懂一点哦。总之,我现在是安全的,总之,逗他很好玩。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啊,留言啊,小手都等到薛哥哥了,为毛我等不到花花???????

别乱叫(二)

“换我问你了,头发怎么白了一缕?”清水反守为攻。

“练功的时候走神了。”他答得很平淡,根本看不出当时差点要了他的命。

“唔……没了。”她想不出还有什么要问的。闭上困顿的双眼,却又突然睁开。

“那年为什么不辞而别?”两人异口同声。

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看,清水沉不住气先开口说了那天晚上自己和师父吃闭门羹的事。

薛臻斜飞入鬓的剑眉越皱越紧,双臂用力把清水紧紧箍在怀里用力揉搓,像是要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你说啊,你说啊,跑哪去了?”清水捶着他的胸膛。

“那时突然接到消息说爷爷有事,我和二叔匆忙赶回玄冥山。才知道,爷爷骗了我们,他不想做教主了又嫌我们没人肯接班,留书一封就云游天下去了。二叔无奈,只得接了教主之职,草草安排一下,三日后回清远城却找不到你们了。”

不可思议的嘟起嘴,清水问道:“那个老爷爷是你亲生爷爷啊?那你怎么又成了教主呢?”

“不是因为爷爷哪有这些阴差阳错,前年二叔说,五年将至你师父该冲出江湖了,哭着喊着的要去找媳妇,逼我接下教主之位,自己跑去风流快活了。”想起当初二叔没形象的撒泼打滚,薛臻哭笑不得。

低头看看怀里人儿,迅速在她嘴上啄了一口:“以后再敢不辞而别,我吃了你。”

清水脸上腾起两片红云,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到他颈间,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突发奇想报复性的一口咬到他身上:“明明是你不辞而别的,还赖别人。”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本就灼热难抑的火焰瞬间燎原。

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不管脸蛋、颈子便是一阵狂吻,双手不自觉的聚集到胸口就要剥她的衣裳。

他突然翻身起来,坐在床边大口的喘着气,不多时又回身躺下,牢牢抱紧那柔软的身子,闷声道:“睡觉。”

清水早就被着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吓呆了,不敢再调皮,乖乖的缩着脖子睡了。

雨过天晴,庭前落花无数。

早上醒来,身边就不见人影了,清水揉揉乱蓬蓬的头发,回自己屋里梳洗。

刚刚踏上第一片落花的时候,王五下了夜班从她身旁经过,眼神灼灼全不像一夜没睡的人,看得清水莫名其妙。

踩到第二片花瓣时,殷靖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从她身边经过,眼神却不时扫一下、扫一下,低着头好似无心的小声说了一句:“恭喜你。”

军师摇着折扇,满脸写着我是诸葛亮的表情:“祸水儿,从去年我就说你俩有一腿,你这小丫头片子还不承认。怎么样,如今还反驳么?”

清水扁扁嘴,不知该从何说起,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军师,你不是说教主叫秦至么,你为什么骗我?”

“傻丫头,秦至不就是臻么,你自己笨怨不得别人。”

“啪”,清水头上挨了一记扇子,低眸思索了一下,还是觉得被军师耍了,抬眼时面前的人却换做了春光的半老徐娘六娘。她抬手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眨眼一笑凑到清水耳边:“不会叫.床的女人不是好女人。”信步向前有回眸一笑,看着清水的眼神分明在说:我的意思你懂的。

清水用力甩甩一大早就胀大了两圈的头,默默无语的回房去了。

吃完早饭,闲来无事,清水躺在自己床上补觉。迷迷糊糊中却听有人在说话,“教主下手够狠的,这小丫头都爬不起来了。”

“是啊,咱们教主什么体格,可惜昨晚电闪雷鸣听不真切。”

“咳咳……”殷隼的声音传来,“小崽子们在这妄自揣测教主,活腻歪了?”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想起,耳边清静了,清水却再也没有睡意。

原来他们误会薛哥哥和自己,该怎么解释呢,这种事只怕越描越黑。

对呀,清水猛的一拍脑门儿,我解释做什么,就让他们尽情的误会好了,这样薛哥哥还敢不负责任么?

至于闺誉什么的都是浮云,咱是江湖人不讲究那些虚的,只要能抓住实实在在的薛哥哥就行了。

她激动的躺倒装睡,为自己这个天才的想法高兴不已。

下午终于躺不住了,才想起许娇不知怎么样了,早上起来看到自己的包子脸是不是很惊喜呢?

嘴角挂着坏坏的笑,眼中闪着促狭的光,清水大摇大摆的走出门口。平日里对她不屑一顾的王二麻子此刻竟满脸堆笑,以至于脸上的突起更加绚烂多姿,清水差点没喷了。

找到靠山的感觉————爽!

某人美的只顾抬头看天,不小心撞在一人身上:“哎呦,殷靖你走路怎么不看人呀。”

“明明是你撞到我后背上,还说我不看人。”

“好吧好吧,就算我的错,本姑娘今天高兴,不和你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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