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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缠·醉缱绻(75)

银簪赠佳人,还了相思债。

金漓汐凝望着蓝远铮半晌,不语,却踮起脚跟,给了他一个香吻。

金漓汐害羞地轻啄了一下蓝远铮的俊脸便飞快缩回,红着脸不敢看他,但蓝远铮却一把抓住金漓汐纤细的身子,将她结结实实地抱住,他火热的吻很快便铺天盖地落在了金漓汐的脸上,与颈项上……

“别,别——”金漓汐羞红着脸,推拒着蓝远铮的吻,这大白天的,被人看到就失态了。

蓝远铮的嘴角挂着微笑,就是不肯放开她。二人正在嬉闹时,只见桑焉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爷,爷,礼央醒了,他醒了!”

蓝远铮闻声放开了金漓汐,他朝着书房外沉稳道:“他醒了么?”

“是的,爷,请爷过去看一下——”桑焉在门外禀报道。

“好,我知道了——”蓝远铮沉吟一下,转身便要离开,金漓汐上前拉住他的袖子道:“我也去吧——”

蓝远铮转过头看着金漓汐,俊脸上有一丝迟疑,“带我去看看那孩子,他也算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又回来了——”金漓汐恳求着蓝远铮。

蓝远铮拗不过倔强的金漓汐,伸过手来,道:“来吧——”金漓汐微笑着将小手放在了蓝远铮的大手中。

……

病榻上的蓝礼央还很虚弱,见着蓝远铮走进来,连忙想要挣扎着爬起,蓝远铮伸手阻止住了他,道:“好生养着吧——”

蓝礼央听着蓝远铮温和的话语,一行眼泪忍不住从他清秀的脸上落下。

蓝远铮见状正要说些什么,却听得一旁有人说道:“你怎么老是哭啊,这孩子,越来越像个娘们了!”

蓝礼央回过头,看见来人,禁不住呜咽道:“师傅——”说话的人正是手托着只小乌龟,四处乱转的祭司祝酒。

蓝远铮瞥了一眼祝酒,没有说话,祝酒走到蓝礼央的病榻前,看着蓝礼央,皱着眉头道:“你这小子,好不容易拣到一条命逃回来了,还哭个什么劲啊——”

“师傅,我,我是回来了,可是翼鑫哥他,他生死未卜,我担心他遭到不测——”蓝礼央的泪没有停止过。

他的话让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半晌,金漓汐悄然地走上来,对伤心中的蓝礼央道:“礼央,先别急,现在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然后再去查找蓝翼鑫的下落。”

“大小姐?”蓝礼央抬起泪痕斑斑的脸,看见金漓汐,眼睛一亮,叫道:“大小姐,你跟着爷回寨子里来啦?”

金漓汐正要答话,一旁的桑焉提醒着蓝礼央道:“礼央,现在要叫夫人了——”

“是么?”蓝礼央有点诧异,他关切的眼神在金漓汐的脸上逡巡,不由自主露出了担忧的眼神。

金漓汐朝着蓝礼央微笑,示意他不必担心,她很好。蓝礼央这才低头,不再看金漓汐。

不过二人的眼神交流却让一旁的蓝远铮咳嗽了两声,他面无表情地问着蓝礼央,“路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详细禀报一下。”

蓝礼央道:“我和翼鑫哥带着弟兄们上路,本来在茶马古道上行路还算顺利,但由于有人带错了路,大队人马陷在梅里雪山,雪山融化的洪水卷走了不少骡马,我们耽搁了很久才离开雪山,不过弟兄们消耗去了大量的体能与精力——”

蓝远铮听着蓝礼央的诉说,一双剑眉开始蹙紧。“后来呢?”祝酒让蓝礼央继续说下去。

“后来我们好不容易到达了德钦,就有来自中甸、德饮的藏族马帮闻讯而至,他们一个马队就有一百多匹牲口,将我们的茶叶搜罗一空,甚至连我们预留的老茶也全部买走,他们了我们一大笔藏银,那些沉甸甸的银子压得桌子吱嘎作响……”

蓝礼央看着祝酒,眼眶红红道:“我和翼鑫哥还有弟兄们正高兴着呢,突然我们交易的屋子涌进来一大批黑衣人,不仅将茶叶和桌子上的藏银全都虏走,还杀了我们不少弟兄!连藏区的老板都被绑了起来——”

“翼鑫哥和我连忙出手救人,可是他们一个个身手了得,我和翼鑫哥以及弟兄们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抢走东西后,有一批人带着货物和银两先撤离了,剩下一批人便围剿着我们,我感觉他们想杀人灭口!翼鑫哥一看情势不对,连忙掩护我逃走,可是他自己,自己却浑身是血,中了好几刀——”蓝礼央说着,忍不住哭出声来。

“是谁放暗箭射的你?!”祝酒问着蓝礼央。

“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应该是个汉人!”蓝礼央回答道,“因为我被射中后,假装倒在地上装死,乘他不注意,抢了他的马骑上就跑了,我听他在马后用刀砍我,嘴里还直骂娘,用的是汉语。”

听完蓝礼央的叙述,祝酒沉默着,看了一眼蓝远铮,见蓝远铮蹙眉沉思,便道:“苗王,我按照你的吩咐,已经派人沿着途中寻找过去,目前还未找到蓝翼鑫的踪影——”

蓝远铮颔首,祝酒又道:“不过,我们倒听说与我们交易的那个藏区老板被放了出来,他还叫嚷着,要我们苗家的马帮赔他三倍的钱,因为他的银子被抢跑了——可茶叶还没有拿到!”

“我们的损失不更惨重么?!”桑焉在一旁不平道。

蓝远铮抬手,阻止住旁人的说话,他沉声道:“目前还是要多派出人马,继续追查蓝翼鑫的下落!而藏区老板所要求的条件,我们再商讨个对策——”

“若是不赔呢?”蓝礼央迟疑地问道。

“这事要好好斟酌,目前我们刚走茶马古道就发生意外,若是不认真对待此事,被藏区那些无赖老板一乱宣扬,日后我们苗家马帮就很难在交易市场上立足了——要想息事宁人,不仅要赔人银两,更要再拿茶叶补偿——”蓝远铮说着话,眯缝起了一双俊秀的眼,他的眼神冷冽,带着一股隐隐的戾气。

祝酒捋着胡须,沉思着也点了点头。

“可是真若要赔,即使我们有银两,可是也没有那么多的茶叶啊!”蓝礼央有点发急。

“这个倒是难办,不过,咱们苗王府不是来了个财神爷么?”祝酒想起了什么,捋着胡须微微展了展眉头。

“财神爷?是哪个?!”桑焉连忙问着祝酒。

祝酒没有说话,却别有深意地看了看蓝远铮,蓝远铮回望了一眼祝酒,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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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相思不得闲

蓝礼央着急道:“是哪位财神爷才能帮我们啊?”

蓝远铮蹙起好看的剑眉,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好养着伤——”说着,朝祝酒颔首,示意要与他商量点事情,祝酒会意,两人踱步而出。

蓝远铮在门口站住,转过头来,对着金漓汐道:“你先回房,也好生休息去——” 金漓汐在众人会心的眼神下,不由微微红了脸,她低着头,“嗯”了一声。

看着金漓汐柔顺低眉的样子,蓝远铮黑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他转过身,便与祝酒走了出去。

蓝礼央见苗王与祭司都出去了,才敢对着金漓汐道:“大小姐,你都还好吧?”

金漓汐含笑着点头,道:“我都很好,你别为我担心了——反倒是你,可要好好养伤啊——”

蓝礼央点着头,眼眶又红了。桑焉在一旁见状道:“别难过了,礼央,我知道你在担心翼鑫哥,不过你先得养好身体才是——就算想去找他,也要能走能跳啊,你瞧你现在这种病怏怏的样子,哪能出得了门呢!”

蓝礼央低垂着头,不说话,但却老实地依照桑焉的话躺了下来。

蓝礼央躺在病榻上,金漓汐过去替他盖好了被子,蓝礼央看着金漓汐,突然道:“大小姐,你——你是自愿的么?有人逼迫了你吗?”

金漓汐一愣,随之反应了过来,她微微一笑,柔声道:“没有。没有人逼迫我——我,我是自愿的——”她说着话,如玉的俏脸上泛起了一抹红晕,直蔓延到耳根。

桑焉笑骂着蓝礼央,“你这孩子,想到哪里去了!咱们爷是那种人么?!大小姐虽然柔弱,但也不是那种会被逼迫吓倒的人!而且,人家现在两人啊——”桑焉说着话,偷瞄了一眼金漓汐,抿嘴笑道:“好得不知道羡慕死多少旁人了!”

“桑焉——”金漓汐娇嗔着羞红了脸,眼睛直盯着自己的纤手,长睫毛不住在颤动,就是不敢转眼去看周围。

桑焉见状忍不住掩嘴而笑,蓝礼央看着满脸窘迫的金漓汐,也不由笑了。

“大小姐,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蓝礼央看着金漓汐认真地说道:“希望你和爷能这样好好地在一起——一直这样下去——我和翼鑫哥在旅途中还提起过你,也不知道你怎么样了,现在知道你在苗王身边很好,我心里的大石头算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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