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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缠·醉缱绻(20)

金漓汐听着屋内传出的令人脸红的声响,一行行泪流过她绯红的脸颊。

她的喉头噎着惊恐,羞怯,与绝望,让她泣不成声。

金漓绝望地闭上了眼。

却听得蓝远铮低哑的声音在唤她:“小汐儿,汐儿——”

金漓汐不应蓝远铮,泪水却流得更快。

“叫我的名字——唤我——远铮——”蓝远铮急促地呼吸,喉咙干涩,她的衣物发出了布帛的撕裂声,眼看就要撕破开来!

“叫我——叫我,快!”蓝远铮咬着牙,催促着金漓汐,他健壮的胸口在剧烈起伏,表情痛苦。

金漓汐面色绯红,无意识地,处于眩晕临界点的金漓汐弓起身体,呻吟地叫出了蓝远铮的名字:“远铮——我——”她星眸半闭,颤抖着弓起腰贴上了他。

蓝远铮被金漓汐低低一叫,他没能再深入一步,却急急地释放出了自己!

如死般的销魂,如死般的酥软,虚脱。

蓝远铮紧抱着虚软的金漓汐,他趴在她身上,汗湿的胸膛贴着她的,两人闭着眼,犹如死去。

帐篷外的雷声更响了,轰隆隆地由远既近,雨也更大了,显得四周,寂静无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蓝远铮抬起身来,凝视着他身下的金漓汐,她偏着头,转着脸,一头乌黑滑亮的秀发披散在她的脸上,她雪白的身体上满是他放纵肆虐下的吻痕。

蓝远铮抬起手,拂开金漓汐脸上的黑发,却发觉她早已经泪流满面。

蓝远铮没有说话,他俯下身去,替金漓汐先解开了缚在她手上的布条,然后伸手抚摩金漓汐。

刚碰到金漓汐的身体,她就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她不想他再碰她!

蓝远铮赶紧深吸一气,假装漠视金漓汐悲伤怨恨的眼眸,看着她,她受伤了!

即使他没有最后攻进她的最后防线,但之前惊心动魄的一幕,已经让她受到伤害了!

他,原来,真的是野兽。

蓝远铮站起身来,将一件大氅扔在金漓汐身上,他以为她会拖过大氅包住自己,然后痛骂他一番,或者扑来咬他,踢他!

但是她一动也不动,她木然的眼神盯着帐篷的木顶,苍白消瘦的小脸毫无生气。

蓝远铮见状,倾身过来,将金漓汐包裹好抱起,想将她抱到床榻上去。

她在他手臂中很轻。

刚刚的那一场,无谓的挣扎与搏斗耗尽了她所有的气力。

眼下,她犹如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破旧瓷娃娃,闭着眼,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看什么。

蓝远铮抱着金漓汐走到床榻边,想将她放下,就在此刻,他听见了她哽咽却冰冷的声音:“蓝远铮,你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吧——”

……

上官璞一夜未眠,一直盯着窗外的夜空瞧着。

雨由沙沙的绵响,到现在的噼里啪啦,下得越来越大,可大小姐怎么还不回来?!

蓝礼央说苗王很快就会放小姐回来,但小姐去了那么久了,她也朝门外望了一百次了,却总不见大小姐的人影!

上官璞坐立难安,心里涌上一丝不妙的预感,她想出门去探个究竟,却被蓝礼央拦住。

“我们苗王的纪律是很严的,你这样擅自闯去,说不定解救不了你家小姐不说,到时候反倒连累了大小姐,阿璞,你别鲁蛮!”蓝礼央摸摸自己身上不久前的鞭痕,劝着上官璞。

“可是,可是我担心我家小姐啊!”上官璞急得直跳脚。

“再等等看,实在若是太晚了大小姐还未回来,我便借着送夜宵的时候去看一下。”蓝礼央想了想,对上官璞说道。

眼下,蓝礼央去送夜宵很久了,不仅不见大小姐的身影,就连蓝礼央也消失了!上官璞拧着娥眉,想了想,又跺了跺莲足,“罢了,我自己找去!”

但还未等她迈出门槛,突然一个闪电打来,照亮了整扇房门,随后震耳欲聋的响雷接踵而至,惊得上官璞尖叫一声!

她还惊魂未定,却发觉房门前的墙角站着一个人,上官璞又是一阵惊叫!

那人身材单薄,步履蹒跚,挣扎着向前走了两步,扶住了门框。

“谁?是谁?!”上官璞压着砰砰乱跳的心,壮着胆子问道。

那人没有回答,一道闪电过来,瞬间照亮了那人苍白如纸的脸,“大小姐——”上官璞惊叫一声,却见那纤细的人影晃了晃,蓦然倒了下来!

……

作者有话要说:背景音乐:童话

河蟹期间,这章只能是删节版,一改再改,最后大家对付着看哈,摸摸

情天恨海•惊鸿

“大小姐,大小姐——”昏沉中的金璃汐在恍惚中听到了上官璞在连声呼唤着她,她吃力地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却如千钧重。

她翕动着干燥的嘴唇,感觉到她的口中多了一股清凉的感觉。

金璃汐微微叹息了一声,缓缓地醒了过来,她睁开眼帘,见到的是一张哭得花容失色的脸。

上官璞面色忧愁,眼睛已经红肿如核桃。

金璃汐心头一酸,她轻轻牵动着嘴角,想安慰上官璞,让她不用担心。

但上官璞看见金璃汐醒了,立刻放下手中的水碗,扑上前来,抽泣着道,“小姐,你,你受苦了——”

她握住金璃汐露在被子外面冰冷的纤手,哭道:“小姐——你怎么不告诉阿璞,你遭了这么大的罪啊!”

金璃汐张了张苍白无血色的唇,一双美丽而空洞的眼眸顺着上官璞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此刻她已换了套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

是上官璞帮她换的衣裳吧,那——阿璞已经都看到了?!

金璃汐不语,偏过头去,微阖着美眸,疲惫得不想再假装自己的脆弱与痛楚。

上官璞伏在金璃汐身边,泪水几乎没有停止过。

是那个残暴的苗王把大小姐害成这样的,他简直禽兽不如!

上官璞替金璃汐换下被雨淋湿透了的衣裳时,发现金璃汐洁白如玉的身体上竟紫淤一片,连胸前也有星星点点的淤痕,雪白皓腕上还有着被勒过的痕迹。

一看,就知道那苗王对小姐做过了什么事情!

上官璞心痛得直哭,她那冰清玉洁的大小姐,竟然被那个蛮横的苗夷生生给糟蹋了!

“阿璞,别——别再哭了——”金璃汐吃力地开口道,她的嗓音嘶哑,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

“小姐,是阿璞不好,是阿璞没用,不能保护好小姐——”上官璞说着话忍不住呜咽出声。

“傻瓜——阿璞,这不关,不关你的事,他想要的东西,谁又能逃得了?!”金璃汐低哑地说着,只觉自己的喉咙也开始哽咽。

“可是,小姐你的清白,就这样葬送在那个恶棍手上,我,我,恨不得杀了他!”上官璞蓦地抬起脸来,咬牙道。

“杀了他?”金璃汐在枕头上无力地摇头,喃喃道:“我倒想让他杀了我——”

“不,小姐!你不能想不开啊,咱们,咱们就当作被,被疯狗咬了一口,你可别做傻事啊!”上官璞惊慌地劝解着金璃汐。

金璃汐不语,却转过头,一行行热泪从她无神的眼眸里扑簌簌地掉落下来,一直流进了她的鬓边青丝中。

“大小姐,你千万要想开些——你要想着苏倦言公子,要等着他,你们可是有过盟誓的——”上官璞将金璃汐冰凉的手紧捧在掌心,想要给她温暖般说道。

“不,别和我再提他——我——”听到苏倦言三个字,金璃汐的心里犹如被戳进了一把刀,有种锋利的痛。

金璃汐凄楚地望着床角,黯淡的眼神里噙着泪花,“我,我已经没有脸再见他了——”

如今的她,和失了贞的女子有何两样?!苏倦言出身名门,世代256文学,他如何能忍受自己和一个失去贞节的女子在一起?!

金璃汐的心犹如有把刀在钝割着,冒不出血,却痛得死去活来。

“小姐——”上官璞难过地抱住床榻上木然的金璃汐,失声痛哭。

主仆二人正在伤心,门轻轻一声响,蓝礼央带着一个衣着素雅的女子走了进来。

上官璞转过头来,望着蓝礼央道:“礼央,你方才跑去哪里了?”

蓝礼央用关切的眼神望着床榻上的金璃汐,轻声说道:“方才我们爷把我叫去,他知晓大小姐昨夜回来被雨淋病了,所以特意叫我去请大夫来给小姐看病——”

“哼,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着什么好心?!”上官璞冷冷道,蓝礼央面色尴尬,一时间也不知道跟着说什么才好。

“各人各管自己事,闲时莫论他人非——”跟着蓝礼央进门来的素雅女子张口说话了,“是哪位姑娘身子有恙?”

“这位——”蓝礼央连忙对上官璞说道:“阿璞姐姐,不管怎样,还是先顾着大小姐的病情要紧啊!”

上官璞顿然醒悟,收敛起了愤恨的神态,她看着面色如纸的金璃汐,连忙请女大夫上前为金璃汐诊病。

女大夫安平为金璃汐把脉,半晌,她收回手,道:“这位姑娘初感风寒,脉象紊乱,应是受到惊吓所致——再加上早前她便病体虚弱,气血不足,于是畏寒肢冷,心思郁结,失于温煦。”

“那可要紧?!”上官璞连忙追问道。

“不妨,待我为她针灸后,开点药方,你们照着方子为她抓药喝下,不过,不要再让她受什么刺激了——”安平女大夫轻声细语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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