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云翻雨覆(41)

尽管她的动作青涩,但却让恩客倍受鼓舞,让他欲望高涨,情绪亢奋,他更加用力进出,翻搅顶磨,恣意妄为。

在阵阵舒爽快感的刺激下,他鼻息粗重,身体运动地愈发用力,他有张有弛地爱抚她,冲击她,挑弄她,他低下头去,布满汗水的身子俯了下来,直到她隆起的丰满乳/峰与他坚硬的胸膛紧密贴在一起,两人也以一种最为亲密的姿势结合。

彼此身体的热度让两人同时呻吟了一声,恩客差点就此溃不成军,他咬着牙忍住,重又在她的身体里狂野地抽/插、进出……

梅廿九的朱唇微启,吐气如兰,她在恩客狂野的攻击下,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

他与她,天与地、生与死、光明与黑暗、活力与冷酷,就那么水乳/交融,再无法分清彼此。

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俩人的心神,随着恩客的猛烈撞击与温柔爱抚,蓦地梅廿九的两只玉手突然紧紧抓着恩客的肩膀,一双修长的美腿和纤美秀气脚尖绷紧僵直,她的檀口里发出了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声……

她的俏脸通红,身体颤栗,她哽咽着在羞耻感的充盈下,达到了她的高/潮……

她在他温柔又热情的爱抚下,在痛苦和幸福两种扭曲的感觉中,释放了所有堆积的情感,得到了极致的解脱。

她的全身绵软,犹如在棉花堆中翔浮,她无力地悬挂在恩客强壮结实的身体上,闭上眼晕厥了过去……

而恩客健壮的胸肌上流着汗,她的收缩与颤栗让他所有发泄的欲望排山倒海地汹涌而来,他疯狂地用力在她身体内狠狠撞击了几下,也在她体内深处,酣畅淋漓地释放……

一切都静止了下来……

窗外的雨,也悄然停止了。

半晌,恩客喘息着,从已经失去知觉的梅廿九身上抬起身来,他盯着她看了半晌,终于伸出手去,摘下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锦帕,她那张晕红而布满泪痕的俏脸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凝望了她半晌,抬起手,轻轻抚摩着她那张晶莹剔透的脸,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他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俯下头去,吻上了她粉嫩的红唇。

他舔噬吮/吸着她的小嘴,将舌头探进她芳香的口中挑动着,有许久没有这么吻过她了,她还是这么香甜与醉人,他孜孜不倦地品尝着她嘴里的滋味,直到她的红唇被他吸/吮得嫣红肿胀,他也舍不得放开。

而在昏睡中的梅廿九启开樱唇,无意识地回应着恩客。

她在做着一个美丽的梦,梦见在漫天花雨中,她心爱的男人正拥抱着她,在深深地吻她,而她在一片花瓣雨中,幸福地眩晕,悲伤而快乐地流着眼泪……

......

哥哥,哥哥,不要离开我!

我辗转着螓首,呜咽着从梦中醒来,周遭却静谧寂寥,四下无人。

我赤/裸着身子,盖着锦被蜷缩在床榻上,眼上的锦帕也掉落在一旁。

而恩客,却已然离开了。

无边风月误?春色无边

女人不是天生的妓/女。

天生的妓/女,却不是人。

有哪个女人天生愿意当青楼风尘女子,若不是这个世道变态,男人变态,试问哪个女人天生愿意当妓/女?

所以说,女人从生下来就天生注定了做妓/女的话,那她一定不是人,是狐狸精变的。

对于妓/女,有许多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们是抱着谴责的姿态的。

即使一直被人称作狐狸精的我,也不是人,但至少在我眼里,妓/女还是有职业道德的,我们靠身体吃饭,讨男人欢心,拿一分钱办一分钱的事情,相比之下要比一些偷的抢的要光明的多。

但是私下里我还是有点惭愧的,因为严格论证起来,我是个不太合格的妓/女,不仅没有敬业精神,而且还不求上进。

外貌与才艺倒是有了,但还是极度缺乏取悦男人的本事,自然讨不了他们的欢心。

因此当我摆出欢喜阁老鸨的架势,对着新招募的青楼姐妹们声情并茂、指点江山时,心里还是发虚的。

论起老鸨的功能主要有三:一是为客人推荐美人;二是调/教出千娇百媚的交际花;三是自己本身要化身为四处逢源的花蝴蝶。

而且老鸨的目标要很直接,用一个字表达是钱,用两个字表达是银子,用三个字表达是钱最美。

我是不会打骂那些不愿委身于嫖/客的青楼新姐妹们的,我让她们自愿选择伺候客人的方式,可以选择与客人春风一度,也可以选择为客人献艺歌舞,甚至也可以选择为客人按摩推拿。

客人有时来欢喜阁,也不单为了发泄肉/欲,更多的是想放松一下,所以给客人多点选择,他们也是乐意接受的。

当然不同类别的服务方式,这其中的酬银标准也是不同的。

当家方知柴米油盐贵。

以前觉得莫墨嬷嬷太过势利苛刻,如今当我一本正经地教导姐妹们该如何尽心伺候客人们,要让他们陶醉在温柔乡中、以欢喜阁为家,尽量多从腰包里掏出银两来时,心中不禁在感慨自己已越来越有莫墨嬷嬷之风了。

但惟有这样,才能让欢喜阁生存下去,并屹立不倒,姐妹们才有安生立命之所。

所以我并不以为耻。

这年头,脸皮值几个钱?能当面皮吃么?!

汝嫣与青瓷分站在我身后,看着我颇俱权威地教导新来的姐妹们,她们的美眸中不禁含着笑意。只有她们两人知道,刚来欢喜阁时,我有多么不甘与抗拒,有多么木讷与青涩。

那时的我,甚至自杀过,只是没死成。

时间荏苒,我从当初那个满心反抗的稚嫩雏儿已变成如今谈笑自如的青楼老鸨,这只能感慨造物的弄人与神奇了。

汝嫣见我训导完,便笑吟吟地走上前去,道:“九嬷嬷的话,我们姐妹们都记下了。”

青瓷与了了、非烟也含笑颔首。

汝嫣美目眼波流转,又笑道:“我们姐妹们亦只有日以继夜努力,发挥极限潜能,服侍好我们的衣食父母,坚决执行九嬷嬷所训导‘辛苦我一个,幸福千万人’的意旨,才能让客人们削破脑袋蜂拥而至,那我们欢喜阁重震声威便指日可待了!”

一番话说得姐妹们倒兴奋起来了。

她们看着我,笑嘻嘻齐齐应了一声,“谨遵九嬷嬷教导!”

我颔首不语,缓缓从姐妹们的面前走过,但刚转过黄花梨木制成的雕花屏风,我那严肃的面容上便绽开了一朵如花的微笑。

……

承蒙那个神秘恩客所赐,他给予我的巨额嫖资,不仅让欢喜阁得以保持了日常的开支运转,而且还让我有点余钱重新修整了一小部分破败的园子,还添置了些必备的物资,如给客人按摩用的躺椅,还有可以让客人用来泡澡用的大木桶等等。

欢喜阁开始像模像样起来了。

客人来欢喜阁可以听歌看舞喝酒泡澡按摩,既可以发泄色/欲也可以放松身心。

我让美人们对老主顾说,若是他们能发展新客源来,欢喜阁不仅会给老主顾价格上的优惠,而且等他们介绍来的新客人达到一定数目,还会赠送老主顾几次的免费享受。

于是经过老主顾的介绍与推荐,欢喜阁的新客人与回头客逐渐多了起来。

欢喜阁上下整天都忙乎成一团,而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不过,我对自己伺候男人的能力却有一点不自信。

那就是,每回有客人找我陪酒单独与我私聊后,下次便绝对不再找我了。

是我魅力不够么,还是我调情的手段太拙劣,总之,我伺候过的客人,只一次便绝迹了。

因此,我对如何讨好男人严重缺乏信心。

不过,幸好我只是个老鸨,欢喜阁的未来,还是要靠我的姐姐妹妹们。

……

恩客这些日子来得有点勤。

他每次都是上半夜来,下半夜走。

春寒乍冷,不再是花妖了,我竟极度怕冷。

有他在身旁,我经常不自觉地靠近他,蜷缩在他的怀里,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而每逢此时,他总是拥我在怀中,抱得紧紧地,然后他的手便开始在我的身上游移抚摩。

不过,与以前所不同的是,如今若是我不愿意,他也并不强迫我。

也许,他也逐渐发觉强扭的瓜不甜,只有心甘情愿的情事才是最销/魂的?

当然,有时在他霸道而温柔的挑动下,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沦陷下去。

一开始我都是抗拒的,但是随着恩客火热的吻与强烈的攻势,我渐渐迷失了自我,当我从迷醉中醒来,总会发觉自己抱他竟也那么紧。

我眼上蒙着锦帕,看不见欢爱过后他脸上的表情,但我知道我的脸上肯定是火红一片。

他带着粗糙感的手掌在我光/裸的躯体上游走,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栗喘息。他的吻总是带着火苗,在我身上点燃了隐伏的火种。

我们紧紧抱着,身心相贴,长发纠结,一起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漫漫的长夜。

每当我们紧紧纠缠、互相融合在一起时,我那颗空虚寂寞的心竟没有那么空洞与哀伤了。

也许身上的欢娱确实能填补心灵的伤痛?!

上一篇:钓金龟 下一篇:废材女配修仙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