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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贱”样儿(42)

司瑶倩红着脸恩了一声,打开车门就要下车。段鐾剡叫住了她,“你还没有给我一个告别吻呢。"

司瑶倩回头望他,方才他着急出门,说不出的性感.

只见段鐾剡正眯着俊目,勾起嘴角在微笑。

头发凌乱,衣服也没有扣好,露着健壮的胸膛,加上他未剃的胡茬,司瑶倩红着脸,咬着下唇不想理他,段鐾剡扳过她的身子,用唇拂过她微张的嘴偷了一个香,然后放开了她。

司瑶倩涂了点唇蜜,他不想破坏她的妆容,她的唇,很香甜。

段鐾剡心情偷决地对司瑶倩说:“再见,老婆——”

“你——”司瑶倩想反驳他,却发觉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开车门下了车,段鐾剡微笑地将车子开走。

司瑶倩走到公司大楼前,发觉自己的双腿无力,昨天和段鐾剡的热情纠缠耗费了她全身的力气,

今天上班她全身酸软,四肢无力。

身旁有人在笑,“司瑶倩,昨天干什么去了,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说话的人是明娜,旁边还有昔洱,她们是同乘一辆公交车来的。"

司瑶倩心虚地红着脸正要解释,明娜却又看看昔洱,一脸的嫌弃,“昔洱,请你不要戴着过大的塑胶制耳环,行吗?"

昔洱大大的圆形耳环确实很扎眼,昔洱晃了晃脑袋,得意地说:“这可是今年的新款,流行着呢!"

“是吗?刚在车上,我还没有看见你人的时候,差点把你的耳环当做公车拉环了呢!”明娜说着。

“我就说,怎么好多人都举着手在我身边站着呢?”昔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司瑶倩扑味一下笑出了声。

三人进了办公室。马筱婷早己经来了,正在整理着桌面。

司瑶倩刚坐到办公桌后,就听另外的三个女人在窃窃私语。

马筱婷说:痛死我了。

“昨天我去做了,好痛呢,还流了血”那个人一点也不温柔,一下子就把那儿戳穿。

昔洱说:“你这不知道,其实越快越不痛呢,我也是前几天去做的。"

明娜诧异一声,“哇,听你们说得这样恐怖,我本来想今天下午就去做的,但是听你们这么说都有点不敢了。"

昔洱说:“唉……你还是不要紧张,放松一点点,就那一下子,过了就好,以后也就方便了……”

司瑶倩听得面红耳赤,但还是深有同感。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昔洱突然转向她,没头没脑来一句:“瑶倩姐,你昨天做了吗?"

司瑶倩下意识地招认了,她回答:“做了。"

“咦,是吗?你也去做了?第一次做的时候痛不痛?”昔洱好奇地问司瑶倩。“恩,是很痛,很难受。”司瑶倩红透了脸。

办公室里嘈杂的声音一片静止。

明娜转动着狐疑的目光,走过来查看了司瑶倩的耳朵,迷惑地说:“你做了?怎么没有洞呀?"

“什么,什么洞?”司瑶倩一头雾水。

“耳洞,扎耳洞呀。”昔洱回答道。原来她们昨天是去穿耳洞。

“那你以为是做什么?”马筱婷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司瑶倩。

明娜也起哄,疲力尽的样子,说!

“是呀,你第一次做了什么,司瑶倩?今天早上我就看你走路的姿势不对,一副精筋疲力尽的样子,昨天干什么坏事去了?!"

司瑶倩红着脸,支吾着半天没有说话,就让她死了吧,这下人可丢大了。

明娜围着司瑶倩上下打量,然后用手摸着下巴,说:“报告诸位姐妹们,妩媚的表情与玲珑的身段,今天她好象变得风情万种,像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了."

司瑶倩很可疑,你瞧她!

昔洱笑嘻嘻地说:“是呀,今天的瑶倩姐和平时不一样哦!"

马筱婷看了看司瑶倩,替她抖出了那个惊天的秘密,“司瑶倩,你昨天是不是和谁做了第一次了?"

明娜和普洱同时尖叫,“啊?是谁?!"

马筱婷笑笑,突然凑近司瑶倩,说:“是不是你家那个段先生?!"

明娜和昔洱的尖叫声更大了,尤其是昔洱,将手指含放在嘴里,作垂涎三尺的猪哥状,“哇,超级大帅哥呀!"

司瑶倩无语,但无法否认。

昨天,司瑶倩同志确实向那个段先生奉献了自己的所有,现在她发愁的是,应该如何再和他继续相处下去,以何种的身份,以及何种的态度。

春风一度,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善后的。

30破人破事破日子

司瑶倩同志萎靡不振。

尤其是在遭受办公室众姐妹的痛心疾首和循循善导之后,司瑶倩同志更觉得自己实在是吃错药了,头脑发了昏才会轻易地和一个认识投多久的男人上床。

抽,是一种生活艺术;找抽,是一种生活态度。

司瑶倩同志走的纯粹是没事找抽型的人生道路。

但人生自古谁无恨呀,留取丹心照镜子。明镜中的司瑶倩同志太丑陋不堪了。

幸好明娜她们告诉她还有一个补救的办法,就是赶紧到药店买点事后避孕丸吃了。否则闹出人命来,事情就更复杂了。

司瑶倩点头如捣蒜,她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司瑶倩手心里爆着一盒趁中午休息时间偷偷刚买来的“毓婷”,心里无限感慨。

这辈子司瑶倩好像不曾做过什么坏事,她先天善良,不忍心伤害人甚至蚂蚁,她难以想象自己会

去谋杀一条可能存在的生命。

这一切都是有了一夜情开始后的烦恼。

至于司瑶倩自己是不是好人,她不敢说;她是不是坏人呢,她也不敢说。充其量她只是个破人,偶尔做点破事想点破事儿。

每个人都是在用一些不经意的习以为常的破事儿充实每一天。

一天到晚,24小时,睡觉是不是破事儿,吃饭是不是破事儿?去厕所、喝水、咳嗽、打喷嚏……

有多少不是不想做的破事儿?

破人司瑶倩只是在平凡的破日子中干出了一件相对于她自己的大破事而己。

下班了,司瑶倩同志不想回家。

完全没有了以前下了班就飞速冲出办公室,直奔公交车站的激动。

过去的她,上班的时候就会想下班,下班时就想着明天上班早点下班。完全没有作为白领女性对自己职业牺牲的崇高觉悟。

现在,司瑶倩同志却在办公室里逗留,她怕回去面对和她有过亲密关系的段鐾剡。

司瑶倩谢绝了明娜和普洱她们充满悲悯的邀请与安慰,她想一个人静静。

司瑶倩独自一人坐在电脑前发呆。

总体来说,司瑶倩同志生活上一团糟糕,忙忙碌碌地棍着日子,似乎看到不到一个头。寂寞的时候她常常对着电脑不知道干什么,QQ、MsN上那些闪动的头像让她常常以为这就是真实.

世界里的人物。

司瑶倩从来不见网友,和网友聊天大多都是几次后就不再联系;偶尔去去酒吧,感受一下那里热闹的气氛。

更多的时间,一个人窝在房子里看下载的电影成了她的习喷,一部接着一部,一直看到恶心。

眼下司瑶倩同志窝在自己办公室里看着电脑观电影,想着心事,她的心里一片棍乱。

司瑶倩同志是恶趣昧的,最喜欢的QQ头像是挖鼻孔;司瑶倩同志是怀旧的,喜欢很多远古时代的香港电影和唱片。

司瑶倩同志是忧郁的,这主要表现在午夜时分那些画中无数沉思的背影和侧面.

司瑶倩同志是复杂的,她一直在揣摩群里聊天时候分裂的片刻不是真实生活中分裂成各个角色的某一碎片?

司瑶倩同志看着老片《头文字D》,看着电影里那个颓废的老爸,突然就想起这个出演《邪教档案》《聊斋艳谭》等三级片的黄秋生还演过《野兽刑警》和《千言万语》的,当年也是英俊潇洒的,慢慢地被时光雕刻出了抢桑,仍有那么一点老男人的纯真。

说起男人的纯真,司瑶倩的脑梅里就想起了段鐾剡那张英俊的脸。她连忙晃晃头,她怎么一想到他,心里就更混乱了呢。

她和他,是做回房东和房客呢,还是真的可以有进一步的发展?司瑶倩也想不明白。或者说,她还没下定决心。

司瑶倩至今依然还在以前那个爱情的伤害里而苦苦挣扎着,她害怕满心的期盼再一次的落空,让她伤痕累累疲惫不堪。

这己经成了司瑶倩一个无法言说的疼,深深地。

司瑶倩不知道这样的固执什么时候才能到头,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勇气能坚持下去。

对于段鐾剡,司瑶倩只有一句话,她是被他的美色所迷惑,她是玩票性质的。世界上是不可能有永远纯真的人存在的,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段鐾剡。

司瑶倩叹了口气,关掉食而无味的《头文字D》窗口,鼠标双击,点开了前阵子很是红火的《画皮》。

画皮的故事简单来说就是“我爱你,你爱他,他不爱你,你不爱我很雷的是王生竟被编剧活活编成姓王名生了,还生哥生哥的大叫,ORZ……

其实,电影中和虚幻网络里的浪漫爱情,悲欢离合,搁在现实生活里,不过都是一堆破事儿。

司瑶倩正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突然听见有人在她身边轻咳一声,司瑶倩抬起头来,竟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凌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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