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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贱”样儿(39)

男人,没有一个靠得住的,其实她也不能怪他。

成年男女之间上床的行为大部分都先是你情我愿,少部分的就不提了,因为肇事者己经进了监狱。

为什么司瑶倩会失落会难过,那是因为她放不开。

究其原因,无非是司瑶倩和段鐾剡上床之前就没想好,下床之后就开始不平衡,结果却不一定都是男人的问题。

曾有一个性爱大师说:“女人别去管男人的索要是否有合理的成分,就像他给你的,目的是给你快乐一样,你不能让他也快乐一下?"

是啊,司瑶倩,你也可以让段鐾剡快乐一下,你又不会死?还哭什么?但司瑶倩还是哭了,而且哭得很伤心。

司瑶倩不能说段鐾剡的索取是卑鄙握凝的。

女人所谓的爱情,最终目标也不过是男人对自己身体的爱抚和对男人精神上的依赖,男人不过是更直接,更快切入了主题而己。

作为成年男女,首先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才能够具备自己的尊严与份量。

这种事情上也没有什么谁占便宜谁吃了亏一说,为什么男人就这么没有责任心?其实司瑶倩应该先问问自己还有没有让别人负责任的份量。

要知道,有些责任是男人应该尽的义务,而有些责任却来自于男人的不舍与担当。

其实,上床时的一举一动里最能看出男人的本质。因为那时候男人是真正的一丝不挂,从肉体到灵魂。

未经世事的司瑶倩又一次看走了眼。司瑶倩低垂着头,无言地咬着下唇。

半晌,司瑶倩站了起来,全身像是被抽光了力气一般,她瞒珊地拖着脚步走到客厅,倒在了抄发上。

现在没有人和她抢电视看了,没有人和她斗嘴,司瑶倩原本应该庆幸地舒了一口气,但她此刻的心里塞满了酸楚与悲伤的感觉。

早知道和他上床带来的会是今天这样的结果,她怎么也不会贸然行事的。

司瑶倩躺在沙发上,用无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吧,吃一堑长一智,以后记得睁大眼睛看人就是了。她对自己说,算了,就算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一行温热的东西顺着司瑶倩的眼角滑下,司瑶倩闭上了眼睛,放任眼泪在自己脸上奔流。

28爱情哭了吗?

司瑶倩用小手覆盖住自己红肿的眼眶,她抽泣着将脸掩住。天气很热,但她的心却是一片冰凉。

沙发旁的茶几上还摆放着段鐾剡给司瑶倩买的那盆仙人掌。

仙人掌在段鐾剡的精心照料下,没有变成通常在司瑶倩手中的下场——司瑶倩种过好几次仙人掌,都种成了一张皮。

目良下,爱清对于司瑶倩来说,就好氨变成了一棵仙人掌。

虽然里面有饱满的汁液,外面却长满了刺。

伤了她的手和心!

以后司瑶倩再也不会傻傻地去爱了。

不是她没勇气去触碰,而是她怕痛!

所以她宁愿远离。

天气炎热得让人坐立不安,司瑶倩从抄发上坐起身,随匪出神。

昨晚到现在她都没有吃过东西,却也不觉得饿。

尽管,司瑶倩告诉自己要坚强,但还是像一个受了伤害的小女孩一样抱着沙发垫,躲在沙发角落里偷偷哭泣。

她的初夜,就这么给了一个陌生人。

而那个陌生人吃了她之后竟然逃跑了。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依旧对她不屑一顾。

上了床,她的爱情却哭了;一下了床,她的身价就掉了。

司瑶倩被巨大的挫败感压得抬不起来。

从一开始,她就注定是个感情的失败者。

门锁咔哒一声响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两大布袋的东西。

为了给司瑶倩买一些新鲜的水果,他徒步走了好远,到附近的水果批发市场买菜买水果去了。他买了司瑶倩最爱吃的新鲜芒果和桂圆。还,为她买了一束荷花。

看着店家养在水缸里的荷花,他被惊艳了。绿色修长的叶茎称托着白里带粉的花苞,美得像一幅国画。

他当即放弃了要买玫瑰花的念头,而头一次给一个女人买了没有任何包装的荷花。他看了看手中用破报纸裹住的荷花,心满意足地微笑了。他想给她一个惊喜。

段鐾剡开门进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蜷缩在沙发上的司瑶倩。乍一看到她,他那颗忐忑的心又开始跳动得很厉害。

经过了昨晚,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他将手中水果和蔬菜放下,捧着那束荷花,笨拙地走到司瑶倩的面前,低声说:“房,房东——你起来了?"

司瑶倩的闻声全身一震,她从沙发垫中抬起头来,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他,脸上的泪痕都来不及擦干。

段鐾剡看见了司瑶倩脸上的泪痕,不由一愣,他问她:“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司瑶倩没有说话,半晌她问段鐾剡:“你去哪里了?"

“我出去买东西——”段鐾剡指指那两袋战利品。

他刚抬起头来,一个沙发垫便朝着他飞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只拖鞋!

段鐾剡躲过沙发垫却没躲过拖鞋,拖鞋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然后砸在他的小腹上!“哎哟!”段鐾剡弯下了身子。

司瑶倩不理他,半响看段鐾剡没有动静,不由有点着慌,她从沙发上下来,走到段鐾剡身边问他:“喂,你怎么了?这么不中用啊?不就一只拖鞋吗?!

段鐾剡笑着直起腰来,司瑶倩知晓自己又上当了,于是嘟噜起嘴巴。

下一刻,她就不敢看他了,她想起了昨晚。

段鐾剡也尴尬,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他将手中的荷花递给司瑶倩,说:“给你的……”他的俊脸很红。

司瑶倩看他一眼,倒是不客气地接过了花,说:“这荷花要养在大水缸里才漂亮,咱们家投有水缸。

说着指指厨房里装水的大木桶说:“我放那里可以吗?"

段鐾剡耸耸肩膀,说:“随你怎么处理都行。"

于是,过了一会儿,段鐾剡在厨房里给司瑶倩洗水呆做沙拉,而司瑶倩正兴致勃勃地将荷花一支一支地插进养金鱼的玻璃水缸。

段鐾剡在厨房里听着司瑶倩在絮絮叨叨地和金鱼在说话。他好奇地侧耳倾听。

只听见司瑶倩对金鱼说:“难得找你商量个事情啦。我帮你绿化一下环境——你看,这花多美呀,有了它,你的人生就多了道风景——”

她又开始犯职业病。

段鐾剡低声笑出声来,引来司瑶倩怒目相视,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插着腰问他:“你衣橱里的衣服到哪里去了?"

开始秋后算帐了!

段鐾剡从厨房里走出来,把一盘沙拉递给司瑶倩,无辜地说:“我把它们全晾出去了——上次台风衣服都有点潮了,今天天气好,我就都晾晒在阳台上了。

司瑶倩抬眼望去,可不是,阳台上挂着的不全是段鐾剡的衣服吗?

她为自己先前的胡乱猜想而汗颜。

段鐾剡看了看司瑶倩脸上的表情,又想起刚才见到司瑶倩在哭泣,不由了悟道:“你,你以为我走了吗?"

司瑶倩没有说话,段鐾剡的脸上有着掩藏不住的喜悦,说:“你是为我哭的?"

“滚!——”司瑶倩恼羞成怒。

“司瑶倩?”没人响应。

“房东―?”还是没人响应。

“呢——老,老婆——?"

“去死!谁是你老婆?!”一只拖鞋还躺在电视柜下,另一只拖鞋又砸了过来!

夏季,天气闷热得连一丝风都没有,只有听起来令人更加闷热的蝉鸣声。

汗水,从段鐾剡结实赤裸的脊背上不停地流下。

他那张俊脸通红,全身的肌肉因用力而责张。

段鐾剡喘息着问司瑶倩:“怎么样,准备好了吗?我进去好吗?"

司瑶倩看了看段鐾剡,再看看他手握的巨大,犹豫了片刻,说:“你稍等一下,我还没有准备好——”

段鐾剡那张脸上有着难耐的表情,但他还是点点头,说:“快点,我快忍不住了——”司瑶倩思索了片刻,一咬牙,说:“来吧,这里!进来吧,快点!我准备好了!

段鐾剡说:“那我进去了啊——”

司瑶倩点点头,微闭着眼睛说:“快点,我也受不了了啦!

这时,从旁边伸过一只大手来接过了段鐾剡手中握着的巨大的冲击钻,那人说:“这位先生,小姐,还是我来吧——我找到打冲击钻来钻孔的诀窍了!你们家安个空调真不容易!"

段鐾剡为司瑶倩买了一台三菱重工的空调,想把空调装在司瑶倩的房间里。

下午一点多,装空调的来了,奇怪的是只来了一人。

可司瑶倩的房间原先是装了防盗窗的。

装空调的师傅看了看屋子,说:“我装不了,除非将防盗窗拆了。"

司瑶倩天真地问:“拆了后,你会将防盗窗装回去吗?"

装空调的师傅摇摇头说:“你们家的防盗窗安得有点时间了,如拆了的话可能固定在墙旁边的铁片不能用了,就不能再装上去了。"

小气的司瑶倩听说拆了不能复原,就不同意拆。

装空调的师傅说:“你就是爬上了六楼,钻冲击钻时,你也没办法去钻洞,因为当你一用力,冲击钻会将你弹出来,你根本用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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