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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贱”样儿(114)

另外征集男配角、女配角若干,比如大反派奸臣,与女主一起被训练为色引的歌女名字,还有苗王府邸侍卫,丫鬟,最好再来点苗族人名啥的,哈哈。

欢迎宝贝们踊跃报名。某西会根据故事需要来选用。

若是因为各种原因所征集的角色此文未用到的,会在下一部书里继续选用。

请大家努力跟贴哈!谢谢亲爱的们!

孩子的父亲是谁?!

从昏倒状态中恢复过来的司爸坐在阳台上,痛苦地追思着二十多年来教育司瑶倩的前尘往事。

他要彻底反思,他要为女儿错误的行为买单!

小时侯那年,接生婆给司瑶倩接生时,突然天降瑞光,天空突现祥云,聚成一个巨大的“元宝”形状。

接生婆说司瑶倩可能是文曲星下凡,司爸欢天喜地打发了接生婆一罐麦乳精!

(二十几年前那会儿没有麦片,就时兴冲泡的麦乳精,喝了吃嘛嘛香,身体棒得很捏。)

接生婆将麦乳精紧紧抱在怀中眉花眼笑,为自己接生出一个未来的伟大人物而与有荣焉。

后来为了证明接生婆的话灵验,司爸一直希望司瑶倩一生下来一个月就应该会说话,会说话了就马上要能写诗,见到外国人就会张口说英语,至少要和方仲永一样。

因此司爸给司瑶倩的教育也是超前的教育,琴棋书画都找老师来教司瑶倩,一通好学。

司爸本打算看到一个天才儿童轰轰烈烈地横空出世,登上科学殿堂的最高峰!但最终这样的揠苗助长的教育终宣告失败,致使司瑶倩到了7岁半还久久不能入学。

原因很简单:“这孩子性格和别的小朋友不一样,希望家长尽快与特殊儿童学校招生办联系。”

后来,司瑶倩好不容易上了学,老师讲课她是不大喜欢听的,因为司瑶倩觉得他们说的她都明白,可她考试总是最后几名。

不过,老师总说司瑶倩很有想象力,因为有一次上课语文老师让大家用“恳求,要求造句”。

司瑶倩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以不变应万变不离其宗,刷刷刷在纸上做好,举手向老师示意。

老师看了之后狂笑了三声,然后跑到办公室替司瑶倩宣传了一翻,司瑶倩心想,他终于有一个值得骄傲的学生了。

后来同学向司瑶倩打听她到底做的什么句子,如此令老师着迷?

司瑶倩当时还有些不想告诉他们,后来由于司瑶倩的淳朴善良,终于没有掩饰这个秘密,给说了。

司瑶倩造的句是“老爸说妈妈煮的骨头恳(啃)求不动,妈妈说谁要求你啃啊!”

诸如此类的造句的例子很多,记得还有生字组词,然后用组的词造句。

有一次是“万”字,司瑶倩组的词是“万块”,很多人对“万块”这个词很是不解,但大家看了司瑶倩组的句子,就会明白。

司瑶倩那个句子是这样的:“我爸爸有一万块钱”,这当然是司瑶倩当时的期望,当然,也是她长大后的期望与理想。

小时侯她爱钱的本色就已经初萌苗头。

那次同做造句的还有“坐”字。

司瑶倩写了:坐——请坐——小姐请坐。

后来被人连起来,就成了:我爸爸有一万块钱,全部用来请小姐坐。

……

可是,司爸司妈从小最喜欢最期望最看重的最聪明的司瑶倩啊,她怎么会堕落到如此的地步呢!太傻了这孩子!

司爸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眼睛直直地望着司瑶倩挺起的大肚子,又看着她失去灵性的小脸,简直痛心疾首。

司妈却坐在司瑶倩身边,慢悠悠地教司瑶倩绣着十字绣,根本不去理会自家老头儿悲痛欲绝地自怨自艾。

在司妈心里,虽然女儿未婚先孕是件不太名誉的事情,但现代社会了,又不是不开化的封建社会,这也没什么大不了。

假如想要这孩子,把它生下来就是了,要是不想要,那就不要了嘛。

做了就做了呗,愁眉苦脸有什么用?!

司妈小心地看了看司瑶倩的气色,那时刚见到司瑶倩时,司妈一颗心简直都要揪起来。

她的宝贝女儿,憔悴苍白得简直让人认不出来了,这孩子遭了多大的罪啊,司妈心痛地直哭。

不过自从司瑶倩知道自己怀孕后,气色倒渐渐恢复了,那种呆滞麻木的神情也被柔和与母爱的表情所代替。

虽然司妈不知道这个害得自己女儿这么惨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但司妈可以肯定,司瑶倩还是爱这孩子的父亲的,否则司瑶倩不会半夜里睡不着,坐起来抚摩着自己的肚子掉眼泪。

同样是母亲,此刻在司妈看来,只要自己女儿是平安的,司瑶倩做怎么样的决定,司妈都支持。

之前是因为考虑到司爸是封建的老顽固,所以司妈才和邻居杨少保决定先瞒着老头子,能瞒一时就一时,实在瞒不住了那也没辙。

司爸被司妈无所谓的淡漠态度刺激得双手打颤,“你这个老婆子,就这么纵容你女儿犯错啊!你要知道,你这样是害了她,你到底明不明白?!”

坐在沙发上的司家母女俩都不搭理司爸,依旧低着头在研究着十字绣。

“我在说话,你们都没听见啊?!”司爸简直要咆哮了。

“爸爸——”司瑶倩震动了一下,终于,沉默了那么多日子之后,她要向父母表明自己的决定了。

司瑶倩抬起眼,眼里渐渐盈满了泪花,“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

“你知道错了就好——那,那快跟爸爸上医院去,别要这孩子了,你看你还没有结婚,孩子的父亲又找不到,以后有了孩子会拖累你一辈子的——走,你妈不管你,爸管你——”

司瑶倩看着司爸,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对不起,爸爸——我,我没有打算打掉孩子——我准备将孩子生下来——”

“是呀,老头儿,你疯了?!现在女儿已经怀孕五六个月了,要拿掉是有生命危险的!”司妈妈站了起来,冲着司爸嚷嚷。

“你的眼里一直就只有面子与尊严!请问你一下,女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两条命呢,和你的面子比起来,哪一个更重要?!”司妈质问着司爸。

司爸闻言不说话了,但嘴上还是不肯依从,“你们,你们是串通好了,故意等女儿打不得胎后才让我知道这个消息——”

“串通?!”司妈嗤笑一声,“拜托,你这个死脑筋的老头,是你自己不长眼看清楚,怨得了谁?!”

司爸颓丧地低下头,发出了一声“生米做成熟饭”无可奈何的叹息声。

司瑶倩走近前,费力地蹲下身来,拉着司爸的手,将司爸布满青筋的手贴在自己泪痕斑斑的脸上,她低声哽咽着说:“爸爸,对不起——对不起——”

司爸没有说话,半晌才伸出另一只手,摩挲着司瑶倩的头,说:“爸爸——爸爸并不是要故意要苛求你——爸爸是,是不想让你受苦——”说着,司爸忍不住老泪纵横。

“爸——”司瑶倩伏在司爸的膝盖上愧疚而难过地哭泣出声,司妈也走上前,扶着司爸的肩膀,低声安慰着司瑶倩,“不哭孩子——要当妈妈了,就要勇敢坚强起来——你爸爸和我都会支持你的——”

司瑶倩抬起头来,看着慈爱的司爸与司妈,鼻头一酸,更加哭得像十几前还偎依在父母怀里的小女孩。

爸爸妈妈的心,从来不曾因时间与空间转移,其实一直都在她的身边。

……

日子在平静中一天天过去,转眼又过了三个月。

邻居杨少保家。

杨少保躲闪着司爸一副要追究到底的眼神,尴尬地咳嗽两声,“司爸爸,你这么看我干吗?”

“你是司瑶倩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吗?”司爸直截了当地问道,眼看司瑶倩临盆在即,他得弄个明白才安心。

杨少保惊吓地一下子从沙发上掉了下来,屁股摔成了两瓣!

而在一旁正喝水的左葳也“噗”地一声,将水从鼻孔里喷了出来,不住咳嗽。

“我,我——我冤枉啊——”杨少保连连喊冤。

“你若不是孩子的父亲,那怎么对瑶倩那么好?!”司爸严正以词。

“是啊?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有什么动机?”左葳立刻也加入了审问的行列。

杨少保抓了抓脑袋上的头发,支吾着说:“我,我,一直把瑶倩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看待——”

“就这个理由吗?”左葳问着杨少保,“那我怎么有次听你和一个人通电话,连声说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司瑶倩的——那人是谁?和司瑶倩有关系吗?”

左葳充分发挥出了新闻记者的敏锐感,不住地追问着杨少保。

“是啊,是啊,既然你不是,那你快告诉我谁是瑶倩孩子的父亲——”司爸拉住杨少保的袖子不放。

他老早就感觉到杨少保这家伙很有问题,照顾瑶倩的时候老是偷偷摸摸地在打电话,好象向谁报告着瑶倩的情况。

“我,我——不知道啦——”杨少保简直招架不住在他面前咄咄逼人的这两个老小。

“哼,我就知道你有事瞒着我!”左葳嘟起嘴,转身便走。

“喂,喂,左葳,你别走,你听我解释——”杨少保连忙跳起来,追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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