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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贱”样儿(112)

“你不要听别人挑唆,你不是答应过我,永远和我在一起的吗?”段鐾剡说着话,眼睛里也有泪光。

“我们——散了吧,你对我的好,我永远都记得——我永远都希望你过得好,真的,剡——”

司瑶倩泪如雨下。

“不许散了,不许,我不许——”段鐾剡大声喊着,声音已是焦急与沙哑的。

“来,快和我跟真主起誓——”段木槿急切地拽着司瑶倩,“不想让段鐾剡死,就赶紧随我起誓——”

“木槿公主!姐姐!你在对司瑶倩做什么?!”段鐾剡怒吼。

“你说,你永远都不会再爱苏丹王,永远不会见他,若有违抗真主的誓言,你将永远被诅咒,连亲人也会被连累——”段木槿对着司瑶倩说道,“你起誓吧,希望你遵守这个誓言,否则你将永远被真主惩罚——”

“我,我发誓,我永远都不会再爱苏丹王——”司瑶倩跪了下去,边哽咽着边发誓,“我永远不会再见苏丹王——”

“司瑶倩!司瑶倩!你竟敢不要我?!你要抛下我吗?!”是段鐾剡的声音,他站在那里,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听着司瑶倩发的誓,他的心碎成了裂片。

司瑶倩满脸是泪,她不敢去看她所深深爱过的男人。

她发誓了,从今以后,她不能再爱他了,不能了——

“若有违抗真主的誓言,我将永远被诅咒,连亲人也会被连累——”司瑶倩拼尽力气将最后一句誓言讲完。

发完毒誓,司瑶倩犹如一个空心娃娃被抽去了气体一般,整个人软瘫在地上,无边无际的痛涌上心头,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司瑶倩,你狠!你狠——”段鐾剡惨笑着,那张俊脸上,不知什么时候也都是眼泪。

“剡,原谅我,原谅我——”司瑶倩伏在地上,她的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什么是冷了。

此时,“轰”地一声巨响,大厅的门被撞开,段鐾剡的大队人马冲了进来。为首的护卫立刻赶到段鐾剡的身边,低头认罪,“国王陛下请恕罪,臣来迟了!”

“你们确实来迟了——说吧,是谁给了你们什么好处?竟然连你们也背弃了我?”段鐾剡冷冷说着,面色死白,心如死灰。

“我,我——”侍卫长支支吾吾,眼角却不住地朝段木槿望去。

段鐾剡沉默半晌,突然抬起头哈哈大笑,“好,好,你们算计得好啊——”他咬牙说着,突然近前,抽出侍卫长的腰刀,开始疯狂地砍着周围的桌椅,“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拆散我们,为什么?!——”

段鐾剡的双目里都是愤恨的红血丝,他的手握着刀把,发了狂似乎砍着他所见到的东西,价值不菲的红木椅,桌上的银盘,甚至是——墙上的黄金装饰物——

“我要这些有什么用,有什么用?!”他疯狂地砍着,被巨大的悲伤与失落刺激得已经失去了理智。

段木槿看了看段鐾剡周围的侍卫,朝他们使了个眼色,侍卫们会意,团团将段鐾剡围住,从后面将段鐾剡击昏过去,然后抬着段鐾剡离开了混乱不堪的现场。

段木槿转头看着蜷伏在地上已经悲泣得说不出话来的司瑶倩,摇了摇头。

“很好,我总算完成我的使命了——”段木槿说着话,举起手,一旁立刻有人上前,走到司瑶倩身边。

司瑶倩感觉到脖颈上一麻,那种熟悉的痛感又向她袭来,她来不及再说一句话,便陷入了昏迷之中……

“从此以后,你们将会是陌路人了。真可怜,早知道这样的结果,又何必开始呢?”段木槿摇摇头,仰首看天。

反正,她是不会去爱人。

爱一个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实在太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背景音乐:老歌 Burning

摸摸宝贝们,记得本文的基调是幸福......

也祝宝贝们都幸福。

饭在锅里,我在床上

......

杨少保用深情的眼神望着面前的女人说:“亲爱的,我觉得我暗恋你已经很久了。我自你出生以前就爱上你了——”

女人噗嗤一笑,“你有病啊,咱们见面才多久?难道——你和我妈认识?”

杨少保想了想,又换了句情话:“我愿意一生守在你的身边,冬天做你的棉被,夏天做你的电风扇——”

“切——我从小就听多了这样的话,简直太没想像力了——”女人端起桌子上的葡萄,放了一颗在嘴里,不住嗤笑着杨少保。

“那,那你要我说什么,你,你才肯嫁给我?——”杨少保没辙了,只好跪蹲在女人面前,用一双无辜的眼神看着她。

他的腿快跪麻了,可这该死的女人就是一点感动的迹象也没有。

“求求你——嫁给我——”杨少保低声哀求,完全没有一点男人的气概。

“去——你想得倒挺美,我压根儿就没打算和任何人结婚!”女人吐出几颗葡萄籽,满不在乎地说着,没注意杨少保的脸色已经变了。

“喂,别搭拉着个脸,不就是不嫁给你么?干吗像死了人似的!”女人伸手,拍了一下杨少保。

杨少保不说话,他站了起来,将裤兜里的小锦盒掏了出来,啪地一声放在桌子上。

他回过头,望着一脸不在意的女人,说:“实在不愿意,那就算了,我,我走了,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他的诚意多多,这已经是他向她第三十次求婚了,但她还是不肯答应。好吧,他承认他认输了。他要娶的这个女人完全是没有心肝没有肺的。

见着杨少保要走,那女人倒有点诧异,“你要走?不回来了吗?”

“恩,我走了,再不回来了——也没人再烦着你了——”杨少保有点垂头叹气地说着,转身向大门的地方走去。

“喂,你来真的啊?”女人见着杨少保动真格的,有点惊慌了。

杨少保不是打不退的小强吗?她还打算玩他二十次,够本了才答应他的求婚。没想到他竟然要中途放弃了。这个死混蛋!

“我走了——”杨少保说到做到,他径直走到门边,走到门口,想了想,又转身回来。

女人看他一眼,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还是后悔了。

但杨少保看着她,对她说:“左葳同志,请你离开这里,我才想起来,这里是我的家——要出去也得你出去——”

左葳同志的脸色变了,“杨少保,你想翻脸不认人是不是?!”

“是,既然不能在一起,我就要让你远离我的视线,你快走——”杨少保说着,那张清秀的脸上有着痛苦的神情,“左葳,我知道我年纪比你大,也没有你出息,但,但我保证,我对你是真心的——要是我们在一起,我会对你好的,会把你捧在手心里疼的——”

左葳没有说话,她站了起来,朝着门边走去,既然他要她走,那她就离开好了。

“俗话说,男大三,抱金砖——”杨少保喋喋不休。

“咦?不是说,女大三,抱金砖吗?”左葳同志停在门边,向杨少保提出了异议。

“这,我这不是在提醒你,我杨少保的重要价值嘛!”杨少保叹了一口气,“不过,我说再多也没有用——你,不喜欢我总是事实——”

唉,想当初他放下所有自尊与老脸,向这个咄咄逼人的年轻小记者发动了进攻,原以为可以感化这个美丽泼辣的女人,结果却反被她完全俘虏了去,毫无反抗之力。

杨少保垂头丧气,没看见左葳同志站在门边,也在思考着什么,半晌,左葳回身,悄悄地回到了杨少保的身边。

杨少保听到一个柔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杨少保,你知道我最不喜欢你哪点吗?”左葳用一双如水的明眸瞧着杨少保。

杨少保看得呆了,半天才支吾着说:“是哪一点,我以后一定改——”

“我最讨厌你对我说的那些无聊的情话了——”左葳同志一本正经。

“那,那我该说啥?”杨少保手足无措。

“我喜欢最直接最饮食男女的情话,比如说——”左葳同志转头看了看杨少保,眼睛水汪汪的,“我,我爱你,或者干脆就是:饭在锅里,我在床上——”

杨少保听了左葳同志的话,一动都不敢动,半晌才结巴地问道,“我,我可以是你说这话的对象吗?”

“废话,除了对你说这个,我还敢对谁这么说啊?”左葳同志白了杨少保这个老男人一眼,有点娇羞地笑了。

这个男人除了懒散除了罗嗦外,基本上也算是一个好同志了。

算了,她将就将就吧,男人,不需要多有钱,只要对女人有心就好。

“我,我——”杨少保喜得抓耳挠腮,半晌才猛地用力抱住了左葳同志,在她脸上啵了一个!

“你呀——”左葳同志眯着眼笑,两人的脸越凑越近,眼看就要双唇紧贴了,可杨少保家“倩女幽魂”的门铃声突然响起,将两人吓了一大跳!

左葳和杨少保面面相觑,这么晚了,会是谁啊?!

左葳和杨少保朝着门口的窥视孔望出,只见在夜晚空荡荡的走廊里,并没有一个人影。

两人不由感觉到头皮发紧,左葳清清喉咙对着杨少保说道,“可能是谁恶作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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