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翻车现场(95)
应该是之前那道刀伤裂了,正往外渗血。
难怪斩离刚刚放下太子的时候,表情古怪。
他不会以为是口水吧?
白妗可怜地摸了摸姜与倦的脸,您的形象崩塌了呀!
这种戏谑,随着她给人剥除衣衫,看见他的伤势的时候,变成震惊。
伤口已经扩大,本来只有短短一寸,现在已经恶化发黑,再加上流血过多,颇有些触目惊心。
难道之前一直没有好好上药?
这人,竟然是用这样的身体,支撑过了冠礼。
白妗抿紧了唇,去暖房找来药品,还有绷带,为他包扎。
刚给他换好崭新的上衣,姜与倦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他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托住她的手,凑上前,唇触碰她的手腕。
细细密密的亲吻,近乎虔诚的痴迷。
白妗毛骨悚然,立刻抽了出来。
他抬眼,看着她笑。
白妗不由得蹙眉:“安分点!”
她起身要走,再一次被拽倒。
这一次,却被他十分迅疾地压在了身下。
“……”
一夜之间居然吃了两次亏。
太丢脸了!
呼吸与他咫尺相闻,淡淡药香环绕。
受了这么重的伤,之前还忽悠他喝酒,难得有了一点愧疚之心,白妗不敢挣扎,怕一动他伤又裂开。
那她不是白忙活了。
结果就是被他身躯压着,动弹不得。
行吧,又不是不能睡。
看着他酒醉后还有些懵懂的眼睛。
“殿下,睡吧。”她摸了摸他的脸,呢喃地说,像对待不懂事的幼童。
……
半夜,白妗是被亲醒的。
见她醒来,姜与倦便去亲吻她的眉眼,密密麻麻的,一寸都不放过。
难道还没醒酒啊。
“发什么疯?”
白妗不高兴。
忽然僵住。她被点穴了。
帐子被他一拉,放下。顿时,光影晦暗。
衣带他一勾就散开,山峦呼之欲出,挡也挡不住。
像咸鱼一样躺着,白妗只能干瞪眼。
她厉色威胁:
“姜与倦,你敢碰我试试。”
姜与倦撩人一笑,俯下身,亲了亲她。
白妗有点愣。
他目光十分清醒,潋滟又清澈,不像醉着。
于是她嘴里嚷:
“趁人之危,算什么正人君子!”
然后他再亲亲她。
“你敢碰我,我揍你!”
他再亲,如此反复。
白妗觉得嘴唇要被亲秃噜皮了。
深吸一口气。
…怎么这么这么能缠人。
“妗妗…”他吮着她的嘴角,好似渡过来酒气。那绵绵的柔软的气息,令人骨头都要酥麻。
白妗麻木。
催眠自己…好吧…反正也到了这一步。
殿下他好歹…好歹秀色可餐。
闭上眼,感受自己被紧紧地拥着,像一条蛇,终于迎来褪皮的季节。
她的穴道被解。
肌肤温凉,互相依偎。
像花亲吻蝴蝶,他亲吻花蕾。
无限的温柔,满怀爱重,犹如对待无价珍宝,从雪白的高处,到从未涉足的平坦。
她颤抖不能,紧闭着眼,自发捂住了唇。
却还是有泣音从指间漏出。
青年的动作一直温存,直到,她痛得哭出来。
“不行…”
根本收不住泪,她推他走,要他离开。
腰肢教他揽住,他亲了亲她的眼睛。精壮的身躯撑起,静静地看了她半晌。
白妗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软着声音诱哄他:
“殿下…就这样了好不好?”她皱着眉抽噎,“就这样嘛,妾很痛,妾真的很痛。”
腮帮挂着泪,微微颤抖。
姜与倦笑了一下,撩开她汗湿的发,指尖温柔。
白妗喜上眉梢,忽然被他掩住了唇,修长的手指按着她的唇角,声音戛然而止。
再次覆盖。
他紧捂她的唇,制止那破碎的哭泣。
却不停止掠夺,近乎是残忍地,一下一下地挞伐。
她出不了声,只能睁着眼承受。
汗水沿着他光洁的下颌流淌,淌到她的眉梢,大睁的眼里,涩而疼。
他一一吻去。
白妗仿佛在一片漫无边际的海上漂流,双眼无法聚焦,久久失神。
一个人怎么能有两种极端。
又温柔,又凶狠。
夜色如晦,他一直深深地看着她。
用那双美丽又清冷的眼眸。
许久许久,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再也没了力气。
他拉过衣服,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
起身,去把巾帕打湿,摸索到床上,抱起她,给她擦净肌肤,仔仔细细不放过每一处。
白妗连指尖都泛着酸,有心挠他一爪,无奈力不从心。
殿内香熏得久了,全是梅花的香气。
他也躺下,却来将她整个儿地抱进怀中。